安廷趴在離他的夢中人的公寓相當近的一棟舊樓的頂上已經快兩個小時了。他已是連續四天跟蹤孩的起居,并在這里埋伏等候。
為此他向公司里請了長假——像他現在這種魂不守攝的心,他本不可能還有心思去上班。
他兩眼一直盯著那個孩房間的大門,不時地用遠鏡左右搜索,等待著那個被他的夢中人稱為‘主人’的那個混蛋出現。
但是那個人一直都沒有出現。
他已弄清楚他的夢中孩名袁可欣,就在兩個街以外的一家銀行做出納,白天他能從遠觀察到的一舉一。
總是按時上班,中午會到街角的餐館和同事們一起吃飯,晚上又按時回家。
他每天都能看見他那麗的夢中人下了班后獨自回家,有時會出來買點東西,多數時候就待在屋子里。
安廷每天都守候到袁可欣的房間里的燈息了一個小時,然后才回家睡幾個小時,再在大清早趕到這里等著起床上班。
但這幾天從沒有任何長相和他相似的男人在邊出現。
他已經越來越失去耐心——他實在太想再次重溫四天前那個一想起來就會讓他熱沸騰的奇妙經歷。
他知道現在不是激的時候。他不斷告誡自己要克制,盡量要時刻保持自己的冷靜。
但每每回憶起那個傍晚的奇妙的經歷,他就按奈不住心的狂喜和激——畢竟那是他的第一次,而且其中的過程又是如此曲折離奇,實在讓他難以冷靜。
那真是太了——那么妙的子,溫暖的口腔、火熱的戶——真是怎么也不夠啊。
當然,他對這個袁可欣的決不只是的。他相信自己已經深深地上了——這個可憐清純的夢中孩——他現在一直在心里還稱為夢中孩。
他有時甚至相信這是老天的安排——讓他們在夢中相識,然后派他來上、拯救——這就是命運。有時你還不得不信。
這幾天他每次在遠觀察袁可欣的時候,都會心跳加快、全發熱,心里有種說不出的強烈——絕不是那種一般的的——他相信這就是。
他火熱的心里又唱起了改編的歌曲:
‘麗的奴兒你站過來,站過來,站過來,今天你的表演很彩,請你不要假裝不愿我……
我左右上下,原來麗奴兒可不簡單,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奴兒你的心思還真奇怪……’
他一邊哼著歌曲,一邊幻想著用手到那人的,他的下就會不自地起——對一個你深的孩,這不也是很正常的嗎?是的自然延。
安廷現在已經知道了的住,本來他是可以隨時去找的。但是,現在橫在他們面前的,就是那個非常可怕的障礙——那個真正的主人——那個討厭、可惡、兇狠、毒辣、殘暴、變態、沒有人的禽!
那個人只要一天還在,他安廷就不能明正大地和袁可欣往,就只能地去冒險。
這是他安廷不能忍的。
現在他的唯一的選擇,就是將那個男人除掉。最好趁著那個人還不知道他安廷的存在,從背后突然下手。
這是安廷那天一回家就做出的決定。
他無法想像自己的夢中人被另一個男人暴地折磨——像一個奴一樣被任意驅使待——這是他決不能容忍的。他一想到這種事他就會心澎湃、熱沸騰。
他安廷長了這么大,從來都是守法公民,殺人犯法之類的事好像決不會和他聯系上。可是一想到那個袁可欣見到自己時的那種恐懼的樣子,他心里馬上就是滿腔熱、豪萬丈——為了解除這個可憐的孩的痛苦,他定會拋頭顱、灑熱,全的赤誠和勇氣縱是刀山火海他也決不會猶豫半分。
當然,每一想到要去殺人,安廷心里還是會有一陣陣的驚悸。不過,他既然決心已下,他就再也不會后悔。
安廷并不是個魯莽的人。他那天回家后曾思考了很久。
他開始想先跟袁可欣說個清楚,然后鼓勵不要懼怕那個混蛋,由他出面和那個家伙談判,實在不行就將那個家伙干掉,不論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他都會義無反顧地為保——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告訴他。
這樣一來,一旦功了,袁可欣必定會激他。他們以后必然可以為真正的人——不是那種變態的主奴關系,而是真正的相親相,當然也會有——許多——那種到深時自然的兩相歡愉。
就算袁可欣不他,或不上他,他也甘愿為效勞。必然會終激他——這就夠了。他安廷決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小人。他會做得像個真正的君子。
但是,另一個更加人的想法后來在安廷的腦子里占了上風——他可以悄悄地將那個男人殺了,但全瞞著袁可欣,不讓知道——永遠不告訴。
那么……天那!
安廷每每想到這里他的心就會激得狂跳——那么,袁可欣就一直不知道他安廷的真實份——會一直以為他安廷就一直是的‘主人’——那么……
安廷無法不激——這個想法實在是太完了——那么,這個孩就會一直做他的奴——對他百依百順的奴。
當然,雖然他還會稱為“奴兒”,但他不會再對使用任何暴力待,不會再讓到傷害和凌辱,不會讓一見到他就恐懼得發抖——他只會像對待一個人那樣對待,讓心甘愿地和他合歡——甚至是得到他的和他的。
安廷為這個大膽的想法激得簡直不能控制自己。他不斷地幻想著一邊輕吻這個孩的麗的雙,一邊妙的并讓自己立的人的戶。他常常會為這些幻想興得全發抖。
但是,這一切都要求他安廷要去殺人!
干了!
為了奴兒!也為了他自己。
不就是去殺個人嗎?買把斧頭,就埋伏在袁可欣公寓的樓道里,猛地沖上去,一斧下去——當然實施起來不能這么簡單。不能在的公寓附近。否則會很快就知道發生了謀殺案。
先發現那個男人,然后跟蹤到他住,一斧子下去……或者將他引導到一個無人,一斧子下去,再將他尸埋起來,讓人很長時間發現不了。
這幾天安廷雖然時時都是滿腔的熱和一的英雄氣概,但每想到這些殺人細節他也不全發麻。
不過,一想到袁可欣會聽任自己的房、順從地讓自己的戶、主為自己獻上的口——安廷覺得自己就是付出命也是值了。
那個男人不會比自己強壯很多。他的材必定和自己相仿,否則袁可欣也不會兩次錯認。所以他的計劃一定是可行的。
現在第一步一定要跟蹤到那個男人。然后才能決定下面怎么走。
哎!自己的夢中人還不知何時才能被他解救出來。
安廷心里一遍一遍地胡思想著,眼睛一刻也不離地盯著袁可欣的房門。
從昨天開始他就有些失去耐心。
他幾次想不顧一切地沖下去——沖進孩的房間。但是他心里非常清楚這么做的危險——只要一天不將那個男人找到,他就一天于危險之中——而且很可能是致命的危險。
他現在心的掙扎更加激烈了——連續幾天的跟蹤守候已讓他神疲憊,實在很想去袁可欣那里放松放松。
現在看來那個男人在最近來找的概率也許很小。那么,如果今天他到的房間里快速地一下,對他的所有計劃都不會有什么影響。
每想到這個可能,他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心的沖——只要很短的時間就可以。
但是,他這樣的行為不只是冒險,也顯然是很邪惡的——在這么一個可憐的孩上趁人之危地發泄——這可是他的夢中人啊!
而且現在他在面前還得表現出一付殘暴的‘主人’形象,對用最冷酷的語氣發號施令,不得表現出半分憐憫。
然而,他腦子里不斷閃現的袁可欣的、那兩個被他手指就能產生奇異的覺的房、還有那包裹住他棒的妙的戶,無時不在刺激著他的全細胞。
畢竟這么一個溫順乖巧、供他盡的,吸引力實在是大得可怕。
他不斷地在心跟自己的理智斗爭著——他最后在心里不得不和自己做出妥協——今天只要那個男人在八點種還不出現,他就去找袁可欣——他的夢中人。
他不停地看著手表,焦慮不安的心讓他越來越張。
看看已經快八點了,安廷在心里嘀咕,那個家伙今天八不會來了——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說服自己相信這個判斷,下去找的念頭越來越強。
終于,八點到了。
安廷按奈住自己的激,謹慎小心地來到了孩的門前。
他左右查看確信周圍沒有危險,傾聽的房間里除了微弱的電視的聲音外也沒有任何怪異的靜。
安廷強按住自己張的心,穩穩地敲了三下門。
房間里的電視的聲音突然給關掉了,但沒有開門的靜。
安廷又敲了三下。
門里傳來把手轉的聲音——接著,袁可欣打開了門。
安廷屏住了呼吸,等待著如果出現任何異常,他就馬上逃之夭夭。
孩一見到他,臉上現出相當驚奇的表,立刻將頭低下,用微弱而又卑謙的語氣輕一聲:
“主人。”
安廷心臟狂跳,的反應讓他相當滿意——屋里一定沒有另外一個‘主人’,否則的神必定會比這要震驚得多。
安廷暗僥幸,臉上不任何表,推開門逕自往里走,一邊查看房間一邊用冷酷的口氣說道:
“奴兒,怎么才開門?”
袁可欣立刻在他后關上門,像上一次一樣,繞到他面前,一邊手忙腳地還像上次那樣了外,然后伏倒在他腳下,聲說道:
“奴兒歡迎主人臨……奴兒不知……不知是主人駕到……請……請主人懲罰。”
安廷大為寬心,見到仍然自稱奴兒,說明還什么都未發現。
看著伏在地上的順從的孩,安廷的下猛然起,立刻又達到了高。
這一次他有備而來,已經想好了怎么扮演這個“主人”的角。
他不不慢地坐到床邊,盯著白三角包裹的翹著的屁,用冷冷的語氣說:
“我現在來讓你吃驚了嗎?”“啊……不……奴兒只是沒想到……主人……會這個時候來……”
安廷心里輕松起來,知道一切都正常,而且袁可欣沒有料到他這個時候來,說明那個男人今晚和他在這里撞車的可能極小。
他心里早已熱沸騰,但里仍用冷淡的口氣說:
“哼。難道我現在不能來嗎?”“啊……是……奴兒該死。奴兒該死。請主人懲罰。”“奴兒,知道怎樣為主人服務嗎?過來。”“啊……”
半的袁可欣慢慢地爬起來,走到安廷跟前跪下,地低下了頭,用非常不安的語調輕聲問道:
“主人……不懲罰奴兒了?”“你只要表現好,我就不懲罰你。”“啊?……奴兒剛才十分怠慢主人,奴兒請主人懲罰。”
什么?
安廷非常吃驚,心里有種怪怪的覺。這個孩似乎也太老實了吧?他這個冒牌主人已經說了只要表現好就可以不懲罰,還傻傻地說什么甘愿懲罰的話?
安廷心里又覺得事好像不太對頭,但卻說不清楚到底哪里不正常。
他現在只想讓了讓他好好滿足一下就走,可不再想搞什么鞭刑了。但是,似乎這個孩和的‘主人’之間關系很復雜,好像不能按常規來揣測。
是不是的主人常說些反話?說不懲罰的時候,可實際上也許會更狠地折磨,所以干脆主請求懲罰?武俠小說里的大魔頭們八都是這樣。
可這可是現實生活啊?那個混蛋真有這么毒辣?
但從這個孩經常表現出的恐懼的樣子,說不準那個家伙就是如此變態:只有揣他的本意,才能避免更嚴重的懲罰。
安廷權衡了一下,決定還是順事表演的比較妥。心里不暗嘆,本來只想好好正常地跟干,現在還得玩些令人不愉快的花樣。
他提高了嗓門,有些惡狠狠地說道:
“我當然要懲罰你。你給我爬到床上來。”“是。主人。”
袁可欣沒有任何怠慢,立即順從地爬了上去,跪趴在床單上。
安廷看著可憐的樣子,心里真是很不舒服。但這時候實在由不得他心。
安廷一把將翻過來,然后將的兩拖到床邊,再將的頭拉到床的另一邊的床沿耷拉下來。這樣一來他子的時候就不能直接盯著他看——他總是擔心被看多了會被看出破綻。
安廷這一回有了準備,知道起碼要避免那種純粹的鞭打,可以讓他又算是懲罰,又不讓特別痛苦,而且還要不影響他在上發泄。
他還記得床低下箱子里有不玩藝兒,彎將箱子拖了出來。
當他真的打開箱子時,發現里面的東西都太令人惡心——各種形狀和的模型、各種大小的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細的鐵鏈、他上次見識過的幾付手拷、怪樣的鉗子、幾個連在一繩子上的大小不一的球,還有皮制的帶子、鞭子、子、刷子等等等等,許多東西他完全都不知該怎樣使用。
他看著這些七八糟的東西,想到它們都曾被用在這個無辜的孩上,心里有著說不出的惡心。但他還得挑個什么在上用一用。
他拖過一張椅子,將的兩手分開來綁在椅子兩邊的上,然后將椅子拉離到手臂的極限,再用了邊上的一個裝滿服的紙盒子在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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