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靈魂幾乎出了竅的狀態蘇醒過來,小青睜眼一瞧,才發現自己早已完全被卷折了橫躺的V字形:大大劈開的子,直推到肩頭,還被人將系住腳踝的領帶繞到自己的腦后,讓頸子住,使兩朝天直指;整個屁從床面懸空掀離,使得被掏出的,全都流到屁上,往腰間、背后淌了下去。
但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顧深款款地著滿臉、滿都在流汗的人;見他爬起時,那沾滿自己的,還的翹著,心里高興極了!
“寶貝,你……好厲害喔!……”
“謝謝你夸獎,張太太!可是,還別我寶貝,行嗎?……”
“啊~?……那。徐醫師。你的意思是……還要……?”
“嗯!猜得沒錯,你上還有幾個地方,我還沒置完。你等等,噢!”
……………………………………
徐立彬在廁所不知弄些什么。床上的小青曲肘將繞在頸后、系住自己腳踝的領帶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舉的兩;全無力地閉上兩眼。
“啊,真太好了!……這正是我盼中,最完整、最完的玩法呀!……喔!人,我的好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里無比欣喜地嘆著,高興之余,聯想到自己自從開始有外遇以來,所到的男人,個個在床上的工夫,都那么堪、老道,那么會玩;而相形之下,嫁了半輩子的丈夫,簡直就是最差勁、最不中用的一個了!
他只曉得在他要的時候,把自己像用似的,子一撥;將丁點兒大、又不夠的小東西往自己里面一,兩分鐘不到流掉了之后,就翻倒頭大睡。除此外,對如何取悅、如何表達,本毫無概念;不用說,在床上技巧、花樣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癡一樣,一竅不通了!
“有這樣一個幾乎是‘無能’的丈夫,誰還能怪我不知滿足、要在外頭另找出路、另尋高明呢!?……連個最簡單的,接吻技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么去他、怎么用去取悅他?……再說,我跟每個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們個個都會贊我,講我漂亮、;夸獎我的技巧,那……我又何苦對呆子似的丈夫白費工夫,使什么妖去討好他?讓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為做了他老婆,有義務只得把子打開讓他,心里頭念著:”快!快完事吧!‘,我又怎么可能還為他口?跟他玩不同花式?……弄屁?……哼!那更是沒門、提都甭提了!……“想到”沒門兒“,楊小青不住自己都笑了出來。
在小青的腦中,看見手腳仍被捆住的“張太太”,跪爬在床上,黑的網狀破裂開暴出又白、又圓的屁;被“徐醫師”用又大、又的“懲”的景。
……看見為張太太的自己,被一個和他沒什么的男人,以“”的方式,玩弄門……就像在那天清晨的夢中,自己喊著:“我屁!我的……屁眼吧!”喊著、喊著時,自己都興了起來。……
……………………………………
男人由廁所回來時,手里拿了一條印著“福華飯店”字樣的白大浴巾。
小青睜眼一看,就知道是為什么的。立刻主翻爬在床上,等著男人將浴巾鋪好,然后挪著子,雙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巾上……
心中充滿期待,也為即將到來的“樂趣”而狂喜的楊小青,側頭對人眼一瞟,滴滴地喚著:“徐醫師,我……我上今天唯一沒被。污的,還是耶!”
徐立彬笑了,將擱在書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過來,掏出皮包里經常隨攜帶的那管潤油膏。完全不理會小青已紅了臉,對說:“所以你才隨時都準備著,對嗎,張太太?……只可惜今天,你這么漂亮的屁,接懲罰、置時,恐怕得忍著點痛苦唷!!……”
“那也。沒關系,徐醫師!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都愿意忍……”
說完,小青整個的上低伏到床上,彎自己的腰,把充滿期盼的圓高高翹了起來。腦中想到自己多次都是這樣呈現在男人眼前,搖著屁,討男人的喜歡,但從來都不曾像今天這樣,兩手被捆、雙腳被縛著的姿勢,令自己。
“難道這就是我……需要被的。變態嗎!?……難道只有在被綁了起來,像刑罰一樣……被男人的大子在屁里……一直、一直到我什么東西都忍不住沖出來了,我才能會的樂趣嗎!……”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罵人的話,‘Fuck
you
in
the
ass!’,一想到自己現在要‘Getting
fucked
in
the
ass……’都會忍不住,那……
我豈不簡直是變態、下賤到極點……在任何知道我這種的人面前,再也抬不起頭了嗎?!……“”可是寶貝,我……就是因為你,得都瘋了,才會變這樣子,才會一想到被你。屁,都忍不住要興啊!……寶貝,你知道,你知道嗎?“
……………………………………
僅管小青等著人置的時候,心里所想、所講的話,沒說出口,但似乎覺到,自己和人之間,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是對他什么都沒有保留,什么都可以呈現出來讓他看見、知道的。尤其,人已經遍自己全上下所有的地方,連剛才還沒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門眼,他都過;那……兩人之間,還有什么不可以做、不可以說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這么想著時,徐立彬就勾著,兩手捧住小青的,用、用舌,在兩片圓圓、白白的屁瓣上吻著、著了。
“噢~!……啊~噢!!……”小青放聲嘆了出來。一陣陣、一陣陣的。
男人兩手用力開小青的瓣,舌頭在那條優雅、的里;順著它的曲線,來回來回著。他、熱熱、靈活的舌尖,輕刮在小青最敏的上,引得忍不住把腰往下、把屁往上翹。
當男的舌頭終于到自己門上,往屁眼四周的凹坑里,輕下去時,小青的呼,就更響亮了。
“啊~~噢嗚~!!……寶。貝!!……”
比手指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后庭口一下、一下地著。但是它卻得那么著實,那么鮮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眼圈上繞呀、繞呀的,教忍無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啼不止;整個也就款款地搖晃起來……
〔啪!……啪!……啪!!〕男的一面、一面用手掌摑小青的。
小青跟著搖、跟著甩屁,也跟著聲聲啼喚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時從底下跟著的道里,止不住地滴、流了出來。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鋪的大巾上,有的沿著的大,沾的網線,還一直淌到了膝彎里。
“天哪,天哪!……太了!!……被這樣、這樣打屁,簡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寶貝!你可別停,可千萬要一直我啊!!”
男人果然像聽見小青呼喚似的,一直、一直,一手摑打屁,一手探到兩間的口上,挑逗淋淋的、和又腫了起來的核粒。
“啊~!!……啊嗚,嗚~~!!……啊~~~啊!!”
小青像瘋了一樣,喧天價響地著;停都停不下來了。
“嘿!張太太屁發起浪來,還真帶勁兒啊!想不想要東西進去玩?”
“啊~哦喔~嗚!……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應聲嚷著,圓直抖個不停。徐立彬這才拾起擱在床上的潤油膏,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大上,一面用手指涂滿了小青眼的口。然后又用英文問:“也準備好給大……屁了嗎!?張太太?……”
“Yes!……Yes!!……Dr.
Hsu!……早就準備好了!……”
“那,張太太!我就不客氣的……玩你今天這么漂亮的屁嘍!”
“喔~!玩吧,只要你喜歡,就別客氣,玩我的……屁吧!”
徐立彬把涂滿油的大頭頂到小青門口的坑里,轉呀轉的、磨呀磨的。小青興而張地提著氣,等待它撐開圈,塞里。腦中盡是自己溜溜的,在亮晶晶的大球底下,像死了的一張,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這樣的畫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來,不自覺張圓了大喊著:“快進來吧!寶貝,徐醫師!!……快進來,我的屁吧!”
……………………………………
楊小青盡日等待的那一刻,終于到來了。
鉅大無比的男人頭,就著早就帶在皮包里、準備這樣用的潤油膏,順利開了小的門圈,將它繃撐到張得不能再開的地步,緩緩而著實地塞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
凄厲地嚎著,但卻不是那種被殘害的凄慘,而是在被刺激到極點時,隨著因為知道自己正接人的進,而打自心底發出激的呼號。
“痛嗎,張太太?……被污得痛了嗎!?”
男人問著,但卻不松下,繼續使力往小青的屁眼里下去。小青的門圈被掙開到了極點,匝在頭最大的直徑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出口,就立刻覺自己己經把男的頭含了進去。反而剎那間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仿佛整個人都變了裹住男人鉅棒的一條管子,除了覺它繃撐開管道,悶悶地塞了進去,脹得滿也不能再滿,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聲,從小青的里迸出。
“可是你卻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對不對?張太太!”
男人問著時,他梆梆的,一寸寸進小青的屁里。幾乎像發出剝裂聲地,頂端的大頭,掙開匝匝的腸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著進……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寶貝!……”
這時,小青心的需要,其實已經得到滿足了。那是盼了好久、好久,要讓人功地與自己完,完關系里面,所謂最說不出口、卻又是最親的行為啊!
小青像什么都搞不清了似地,隨男人問什么,就應著什么。
一會兒覺得只有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虛無的;另一會兒,又以為自己的子已不存在,只有還看得見東西、聽得到聲音的靈魂,和人如火如荼般地融為一……至于看見了什么?聽到了什么?對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義意,都不再是任何須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東西了!……
……………………………………
但是當徐立彬由徐緩、有力的推作,改為將輕輕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開始由慢而快弄起來時。小青整個人又像突然蘇醒過來、鮮活起來地反應著他的刺激。尖聲喊著的同時,也就將自己又圓又白的,連連應著節拍向后、向上引,迎湊它有力的進出、……
“哦~啊!!……哦~啊!!……哦~~嗚~啊!!……”
小青時而低、時而尖呼,一陣陣的詠嘆、又一陣陣地高啼……搭配著如韻律舞般彎腰、的作。將自己會被在腸子的壁上,刮磨、撐得極度不堪、卻又同樣極度銷魂的,無地表現了出來。
“啊~!張太太,沒想到你這么小的屁,被男人置起來,居然還會變得更、更呢!……還痛嗎,張太太?。還是……”
“啊~!……噢嗚~!……不,不痛!一點都不痛了!……我。這屁。就是……好需要被。大置的嘛!……天哪,寶貝!徐醫師寶貝!!
……你就放心懲罰我!……置、懲罰我的……屁吧!……“”嗯!我也最喜歡玩……像張太太你這種婦、婊子的屁眼了!“
徐立彬漸漸猛烈了起來,每一記用力刺,在小青腸腔的潤之下,都到整的盡頭,使它圓突突的球,到腸子深;每一回,又都拉到只剩頭留在小青屁中,全沾滿由道里掏出來、濃漿似的。
……
在快速反覆的進進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著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圓上時,兩個人的之間,也就變黏糊糊、濘濘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醫師,那。你就再也別停止我!我這……婦!玩我這個婊子的屁吧!……”
小青被得神魂顛倒,瘋了般不斷嘶喊著;狂烈猛甩、猛被撞得直彈、直的屁。而徐立彬也愈愈興、愈勇猛。將小青纖弱的軀,撞到幾乎整個子都趴了下去:雙腕疊的兩臂、整個一邊偏側的臉頰、和瘦嶙嶙的脯,都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聳的白,仍然維持翹舉、承大連連的刺。……
“啊,天哪!!……他大這么兇猛、這么神勇的在我門里;這么熱烈的……頭、幾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來被自己的男人……屁……竟是這么要命的、舒服啊!……”
渾渾沌沌、迷迷糊糊的楊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風暴雨般著的眼,早已因為匝在大上,隨著翻進、翻出,了一環被膏漿、黏濡了的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道和直腸的膣腔壁,早被大、暴的所磨、迫得整個道不堪刺激,泛濫得都滴了出來;更不知道自己在無比狂暴的“置”下,連膀胱里的尿,也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灑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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