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好了在凱賓斯基飯店旁的“FRIDAY”見面,侯龍濤和薛諾到達的時候,何莉萍和的男朋友已經在等了。四個人坐到了一起,那個男人穿著一筆的軍裝,中校軍銜,自我介紹胡學軍,三十六歲。
侯龍濤從來都對自己的長像很有自信,雖不能說很帥吧,但也決不難看,而且還著一書卷氣,讓人看了就有親切。可面對這個男人,他第一次有了自慚形穢的覺。
胡學軍不長的英俊,加上這軍裝,更有一種英武之氣,坐在那里,腰板的直直的,整個人一看就是神抖擻。也難怪何莉萍這個俏寡婦會為了他破掉守了十六年的貞潔牌坊。
“伯母,上回我跟您說的網吧的事,您考慮的怎么樣了?”四人邊吃邊聊著。莉萍挽住學軍的胳膊,“還是不要了,我跟學軍說好了,等我們結了婚,我就不再管網吧的事了,在家做個賢妻良母。他正好有幾個朋友想和伙開個歌廳,我們連裝修的錢都準備好了。”
“那水也別流外人田,您把網吧的照轉給我吧,您出個價。”侯龍濤本來就只想要那個營業職照,莉萍參不參他倒是不在乎。“咱們都跟一家人一樣,還提什么錢不錢的,你好好對我的寶貝兒,照白給你也不問題啊。”看來莉萍最近的心真是非常好,人有了,其它的就都不在乎了。
侯龍濤拉著薛諾的手,“諾諾這么可,我怎么可能對不好呢?”兩個人都幸福的靠在各自的男人上,真是一副合家歡的畫面。
侯龍濤從小就對軍人充滿崇敬,看到艷的何莉萍對學軍的親熱勁,居然只有一點點嫉妒,更多的是為薛諾的母親高興。幸虧學軍還沒真的為薛諾的后爹,要不然讓侯龍濤一個只比自己大十二歲的男人“伯父”,他還真有點別扭。
“胡大哥,您老家是哪人?”侯龍濤聽出學軍的普通話帶一點口音。“我在山西農村長大的,后來當的兵,上了軍校,兩年前才調到北京的。”能從一個二等兵斗到中校,確實是不易。
“那您在哪個部門啊?”還沒等學軍回答,薛諾就搶著說:“胡叔叔可棒了,是解放軍裝備指揮技學院的教。”侯龍濤一聽,高興的說:“就是懷的那個吧?我高考之前還想報那呢,可惜不對外招生。您教什么課?”
“航天測控工程專業的航天發展史。”這可把侯龍濤樂壞了,“那太好了,昨晚我看一個專題片,里面提到‘阿波羅八號’繞月球兩周后返回地球。可我在國看的一個喜劇里,說它是繞了一周就回來了。您能不能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你怎么會對這些興趣呢?”學軍沒回答他的問題,翹著的二郎來回的換了幾次。“我不是特興趣,就是我這人的病,巧聽到了,不弄明白就老惦著。”兩個人看他們談起了無聊的事,就一起去洗手間了……
等回來的時候,兩個男人談話的話題已轉到了侯龍濤上,這可是們興趣的事,就也加了進來。當學軍知道他是專門管“發錢”的之后,對他更是親熱,問了很多投資方面的問題。
吃完了午飯,到了門口,“伯母,你們要去哪?我今天開的那輛克萊斯勒,我送你們吧。”“不用,學軍有車。”四人到后面的停車場取車,學軍開的是一輛民牌的日產本田雅閣。
“怎么不買‘廣本’啊?能也差不了多,還便宜小二十萬。”侯龍濤奇怪的問。“噢,我買的時候‘廣本’還沒有自檔的呢。”學軍和莉萍上了車。“媽,你去哪啊?”薛諾問母親。“我倆去看看裝修的材料,晚上就不回家吃飯了。”有侯龍濤在,自然不用擔心兒會沒飯吃……
去天倫王朝的路上,侯龍濤問薛諾:“我看胡大哥人不錯嘛,你開始時怎么會不喜歡他呢?”“站著說話不腰疼,不是跟你媽媽好,你當然不在乎了。再說我不是聽你的話了嘛,不再跟他們鬧了。”薛諾轉頭看著他。
“看我干嘛?”“你帥唄。”“我和胡大哥誰帥?”“當然是你帥了。”“呵呵。”出一只手了孩的臉。“濤哥,去我家吧,你還沒去過呢,媽媽晚飯后才會回來。”薛諾拉住他的手。
“好,你媽和他怎么認識的?”“在網上,我媽看網吧的時候,有時覺的無聊了,就上網聊天,結果倆人就認識了。見了幾次就好上了。”“他學校在懷,你媽來回跑也夠累的。”“才沒有呢,每次都是他找我媽,他說他那是軍校,怕影響不好,就不讓我媽去找他,電話都不讓我媽多打。”開始為母親鳴不平了。侯龍濤一皺眉,卻也沒說什么……
到了薛諾家,四室一廳的大單元,孩的房間在最里面。的閨房里充滿著淡淡的香氣,絕對是談說的好地方。薛諾給侯龍濤拿來一聽可樂,輕輕的把房門掩上,因為知道不會有人來,也就沒關嚴。
指著寫字臺上的計算機,“能上網嗎?”“能啊。”侯龍濤下外搭在椅背上,坐到桌后,掏出煙來,“有煙灰缸嗎?”“有,胡叔叔用的。”孩又出去了。登錄到NASA和“廣本”的網站上,開始瀏覽。
薛諾把煙灰缸放在桌上,轉把床簾拉上,屋里一下暗了下來。看到男人還沒有把煙點上,就走過來,趴在他的背上,“濤哥,我給你點吧。”“還是不要了,你屋里這么香,我不了。”
孩把手從侯龍濤的領口探進去,在他厚實的口上,“濤哥……”膩的舌頭了人的耳孔。還沒有找到要找的東西,雖然上午就沒得到滿足的老二現在又在抗議,但還是得忍一會兒。
右手控制著鼠標,抬起左手,將兩手指進的櫻桃小口中,撥弄的舌。“嗯……嗯……”薛諾自覺的吮著,也把自己的手指送男人的里。
“諾諾,你的小手真,幫我好不好?”侯龍濤雙眼還盯著屏幕,向提出了要求。薛諾吐出了手指,在人臉上吻了一下,蹲下子,解開他的子,把漲大的棒拉了出來,輕輕的上下套弄。
侯龍濤左手后,輕著的頭發,繼續查看著網頁。覺到薛諾套的力量越來越大,速度越來越快,口鼻間也發出了人的哼聲。
“小人自己玩起來了?”心中想著一回頭,果見薛諾的星眸朦朧,牙咬下,仔和已褪到了膝蓋上,左手正在茸覆蓋的阜上摳。
想要的答案都從網頁上得到了,該是疼一往深的的時候了。把孩拉起來,讓坐到大上,“這么不乖啊,看看,都乎乎的了。”
“誰讓你……你不理我的,就知道上網。”薛諾撅著小,一臉委屈。“唉,還不是為了你媽媽。”心中這么想,里卻不能這么說,“是我不好,來,讓我補償你吧。”
順從的抬起雙臂,讓人將的上和罩了下來。男人的舌頭在紅的暈上打著轉,一手住一瓣小屁,一手在中上下。
“啊……嗯……濤哥……”薛諾長長的睫不停的,雙手在侯龍濤的頭臉上著,呼吸加快,小巧的雙隨著口起伏著。到一熱的棒夾在兩人的小腹間,已經好想要了,“濤哥……我……”
“想要了?諾諾,你把它扶正吧,我的手都忙著呢。”說著就在的小屁眼上按了一下。“啊……你……你……壞……嗯……”孩一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一手下去輕扶住,稍稍的抬起屁,將人的快樂之源納了的道中。
可的仰起頭,輕的櫻間發出一聲悠長的嘆息,幸福的覺充斥了的心房……
何莉萍掏出鑰匙,打開大門。在去四環建材城的路上,學軍接了個電話,說是學校里有急事,連送回來的時間都沒有,弄的只好打車回來了。
看到一雙男人的運鞋放在鞋架上,何莉萍一楞,“哼,兩個小家伙趁我不在,一定是在親熱了,還是別打擾他們了。”向自己的房間走去,想要換一套舒服一點的服。
薛諾的房間正對著走廊,從虛掩著的房門里傳出斷斷續續的。“死孩子,怎么連門也不關啊。”莉萍一皺眉,卻又抵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
從門正好可以看到薛諾的床,兩個赤條條的人正在上面媾。本來只想看一眼就離開,可就這一眼,何莉萍就挪不腳了。薛諾就像一只雪白的小狗一樣趴在床上,雙手抓著天藍的床單,頭極力的向后抬著,雖然看不到表,卻能聽到中的床聲。
“啊……濤哥……要不行了……嗯……嗯……舒服死了……啊……濤哥……又要來了……都……都第三次了……我……啊……真的堅持不住了……嗯……”聽著兒的浪,看著侯龍濤長的在圓潤白的雙間進出,雙手漂亮的房,莉萍一時之間真是思緒萬千。
“小丫頭,怎么能的這么浪呢,真是的。龍濤的子好結實啊,他的雖不比學軍的大,但聽諾諾的話,他可持久很多。”莉萍是開網吧的,幾乎天天聽那些客人的污言穢語,現在看著侯龍濤自己的兒,自然而然就在腦子里出現了“”這個詞。
胡學軍是一個“銀樣蠟槍頭”,每次上床之前都得吃兩、三片“偉哥”,才能將將跟打個平手。“啊……”薛諾達到高前的一聲歡將莉萍拉回到了現實中。
發覺自己的一只手居然正隔著子在戶上著,水已經了出來,“我這是怎么了,我在干什么啊?快停下來。”心中雖在暗,可手卻不聽使喚的繼續作。
侯龍濤停了一會兒,又開始,“諾諾,還沒完呢,我弄的你爽不爽啊?”“啊……濤哥……好……快……再快點……嗯……”已是渾無力,可還在追求著男歡的快。
莉萍將手進子里,直接刺激著充的核,侯龍濤干的速度快,的手就按的快,干的慢,就按的慢。腦中也出現了幻覺,好像正在接的不是可的兒,而是自己一樣。
就在侯龍濤出,倒在薛諾背上的一刻,莉萍雙一,也到高的來臨。急急的沖進旁邊的洗手間,連門也來不及鎖,拉下子,坐到馬桶上。子打了個寒,有力的水流撞擊馬桶壁的聲音接著響起。
“啊……”莉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原來每次高時,就會有很強的尿意,快越強,也就越急。今天可能是因為一邊觀看兒和年輕的人做,一邊手,高的強度非比尋常,以至于馬上就憋不住了。
撕下手紙,站起來,剛要拭,洗手間的門就被推開了,侯龍濤著子站在那里。因為意想不到的見面,兩個人全楞住了。看著對方的,時間好像凝固住了。
莉萍的大盈,一贅也沒有,小腹下一片烏黑濃的上面還掛著幾點水珠,深紅的大外翻,的閃著糜的彩。侯龍濤咽了一口吐沫,退了出來,把門關上。
回到屋里,坐在床邊,薛諾還懶懶的趴在床上。看著男人有點尷尬的表,抬起一條,輕輕的在他背上蹭著,“濤哥,怎么了?你不是說要放水洗澡嗎?”
“你……你媽回來了。”“啊!?”孩趕忙穿好服,走了出去。幾分鐘后,薛諾回來了,“濤哥,媽媽說請你留下吃晚飯。”侯龍濤一邊扣著外的扣子,一邊難堪的說:“哦,還是……還是不要了,我還有點事呢。”
“那你記的給我打電話啊。”薛諾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我記的。”滿腦子都是友母親的下,再待下去可要出事,侯龍濤連“再見”也沒跟莉萍說,就落荒而逃了……
從薛諾家出來,真奔寶丁的所里。“丁兒,幫我查個人。”“又查人!?你丫有幾個失蹤的朋友啊?”寶丁差點沒把里的茶水噴出來。“別提我的傷心事,這回是個男的。”侯龍濤叼上一顆煙。
“你丫什么時候喜歡搞同了?”“你大爺,跟你說正經事呢。”把寶丁的杯子拿過來,喝了一口,“啊呸,你丫喝的這是什么啊?”寶丁一把把杯子搶回來,“減茶,沒看老子的肚子都起來了。”“那是懶的,多運運就行了,喝減茶管屁用啊。”
“行了你,不是說正事嗎?要查什么人啊?”寶丁也點了一,翹起二郎。“薛諾媽的男朋友,說是胡學軍,八是假名。”接著又把胡學軍的長像、職業和今天見面的況簡略的說了一遍。
“你也說他有軍人樣的,憑什么懷疑他啊?”“管我為什么懷疑他呢,你管查就行了。”侯龍濤懶的說。“那哪啊,你這不是浪費警方的人力力嗎?”看來不說還不行。
“照他說的,他是從底層拼上來的,不是靠后臺。要是在外地,中校可能還值點錢。可這是在北京,大校一抓一大把,他們都得騎自行車上街買菜,他一個中校教憑什么開雅閣啊?”
“人家在外面自己做點生意掙了怎么了?也不對,軍人不許從商,你肯定是他的車嗎?”寶丁也覺的有點不對了。“肯定,我問他了。而且我問他為什么不買‘廣本’,他說他買的時候還沒出自檔呢。可實際上三年前就出了,要真照他說的到北京才兩年……”
“他在外地就買了唄。”“北京牌,你是警察你知道,外地牌子換京牌有多難。要是沒點關系,兩年還不夠等的呢。”“就算他的錢來路不正,那也是‘軍紀’的事,我們沒法管啊。”寶丁換了一條架著。
“我不懷疑他的錢來的不干凈,我懷疑他本就不是當兵的,而是個職業騙子。”“怎么講?”“咱倆說了這么半天話,你總共換過一次,我問他關于‘阿波羅八號’的時候,他一分鐘里換了四次,除了張,不會有別的原因。”
“你丫是不是《勝者為王》看多了?”“算是吧,但他想了十幾秒后說‘國人不會錯的,絕對是一圈。’。就算真的是一圈,一個有尊嚴的中國軍人也不會這么說的。我上NASA的網站看了,是兩圈。他天天教的就是航天史,會不知道這個?”
“車牌你記下來了嗎?”“嗯,照片我也會盡快給你弄來的。如果你真查出他有什么問題,別急著上報或是抓他,先跟我說一聲,我留著他還有用呢。”
談完了胡學軍的事,就在要走出辦公室的時候,“死猴子。”“嗯?”“你丫不是想母通吃吧?”寶丁瞇著眼,笑著說。侯龍濤回過頭,“你立你的功,我泡我的妞,各得其所,有什么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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