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兩天學之后,顧綺就迎來了周末。這個周末什麼都沒干,就窩在紙扎店后面的老宅子里,把上上下下的房間全都收拾干凈。
后面房間真的很大,畢竟可是有兩百平米的上下兩層BigHouse,但因為年久沒人居住到都是灰塵,好不容易打掃干凈,顧綺都要累趴下了。
雖然這麼忙碌,但也并不是沒有好消息,左右兩邊租了老顧家房子的租戶,知道老顧去世、房子繼承給顧綺之后,還把房租主給了,包括前幾個月欠下來的房租錢。
老街的房子,房租價格肯定不高的,但是幾個月下來對于顧綺來說也是很可觀的數字了。顧綺突然覺得,左右兩邊的租戶真的都是好人。
加上父母還留下來可以使用的那些錢,這些錢加在一起總算讓顧綺的資金狀況得到了緩解。
顧綺也因為要經營那間紙扎店,沒空再去兼職的地方,只能將兼職辭了。之前在大學城的咖啡店兼職做服務員,托的貌,在值的時候,客人都要比其他時候翻一番。
知道顧綺要走、不再兼職,老板還過來勸了勸,甚至打算給漲工資。
如果不是自己的狀況實在不適合,顧綺可能會答應留下來。但一想到上完班得晚上九點半,回去的路上指不定能到什麼東西,顧綺就不再心,堅定地拒絕了老板。
顧綺的生活正式進了:周一到周五每天早上坐二十分鐘公車去學校,上完一天課在坐二十分鐘的公車回紙扎店。開店從吃完晚飯到晚上九點,然后上樓玩會手機、看會書睡覺。
如果運氣好的話,顧綺能夠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運氣不好的話,就會被惡鬼給吵醒,然后看姜素言晚上加餐。
顧綺還在老街上發現了一家價廉的快餐店,晚上一般都會在他們家解決。
這段時間以來,顧綺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日子,就連晚上打擾自己睡覺的惡鬼,也漸漸習慣了。
要說煩惱,當然也多的,但是顧綺最大的煩惱,就是紙扎店一個客人也沒有。什麼客人都沒有!
《紙扎店經營手冊》里面還是提到了一些對紙扎店的經營方法的,例如白天他們老顧紙扎店就是普普通通賣喪葬用品的,可到了晚上記得要做鬼的生意。這也是大部分從前顧家人獲得魂力的由來:和鬼做生意,從它們那邊獲取魂力。
但目前為止顧綺的業績是零,偶爾從姜素言那邊借點魂力玩玩紙扎人的自己,就像是從老婆那討厭零花錢的臭男人。
顧綺莫名其妙的,有這種既視。
已經過了一個多星期了,生活都穩定了下來,連學校的生活也慢慢進了大二暑假前最后一個月,顧綺卻沒有遇到一個客人。
這種沒有一點自保能力的覺真的讓顧綺覺得自己很弱小,現在就是在吃飯。
下了公車之后,顧綺先去給姜素言買了香火蠟燭,才回到紙扎店后面的老宅,給長臺子上姜素言的牌位上香。
順帶一說,姜素言的牌位也到了。不愧是顧綺花了大價錢買的,姜素言還滿意,最起碼做工非常不錯,牌位邊沿都沒有邊。
這就是現代工藝。
換姜素言那個時代全手工制作的,肯定是有邊,上漆的技也沒這麼好。
上完香之后,顧綺回到紙扎店,才前臺一邊看書一邊看店。但和之前一樣,沒有任何客人上門。到了飯點的時候,顧綺讓隔壁熱心的阿姨幫自己看會兒店,然后去那家價廉的快餐店吃飯。
來的還算早,吃飯的大部隊都沒來,顧綺也不太想打包回去吃。因為紙扎店過于沒有人氣,惻惻的,待久了覺自己都要變一只鬼了。快餐店雖然現在沒太多人,卻還有三三兩兩幾個人,比顧綺那個紙扎店客人不要多太多。
顧綺拿了一葷兩素三個菜,就坐到了快餐店里開始吃飯。
這是快餐店門面老的,里面裝修卻還算新,桌椅都是那種便宜的塑料材質,但老板老板娘是手腳麻利的人,桌面抹的干干凈凈,沒有一點油膩的覺。不然顧綺也不肯在這吃,最起碼也得打包回去。
店里面還放了兩臺電風扇一臺電視機,此刻都在運轉。
臨近夏天,天氣已經開始漸漸熱了起來,這個時候開空調卻嫌太早,正好一臺電風扇,對著吹會很舒服。
因為這臺電風扇,顧綺突然想起來紙扎店里真的是啥都沒有。
沒有空調、也沒有電風扇,除了一些基本的家電外,空空的。唯一一臺筆記本電腦,還是自己從學校宿舍拎過來的。
那是剛考上大學,顧綺父母帶著顧綺一起去買的、說是給的學禮,配置什麼都不錯。
但是紙扎店卻一點也不熱,其中有很大原因,得歸功于姜素言。
簡直是個行走的空調,有在,顧綺不需要空調或者電風扇。
在顧綺七八糟想著的時候,手里的作也沒停下來,在那給自己飯。
吃到一半,顧綺突然聽到一聲凄厲的哭聲。
那是一個中年的哭聲,驟然一聲帶著濃烈的悲傷,讓人聽著就心口一。因為這聲哭聲,快餐店里吃飯的人都抬起頭來,看向了聲音來源——店正在播放新聞的電視機。
新聞容是一個中年人在不停哭訴,說的兒在三天前失蹤,一直找不到人,希有看到兒的人可以打電話聯系,滾播放的新聞條上面還放著人的電話號碼。那中年人哭得實在太過凄慘,讓快餐店的氣氛瞬間沉了下去。
也許是察覺到放這新聞不太好,快餐店老板很快就換了臺。
顧綺完了自己那份飯,把快餐盤放到了理臺,在老板“下次再來啊”的招呼中,走出了快餐店的店門。
還沒走幾步,就聽到了姜素言的聲音:“你心好像變差了很多。”
顧綺了鼻子,停頓下來的步子接著往前。也習慣了姜素言時不時出聲,從一開始的被嚇一跳變了現在的坦然自若,只是要小心別讓旁邊的人聽到姜素言的聲音。
“嗯,我想到了我媽。”
顧綺的母親和剛剛那個中年人年紀差不多,但是現在顧綺卻和母親不知道還有沒有在家的那一天。這邊是爸媽失蹤了,那邊是中年人的兒不見下落。
說回來,又哪里是下落不明,十有八九,這種最后的結局就是失蹤的那個人死于意外。
顧綺看到這樣的畫面,難免有些景生。其實知道自己是個比較淡薄的人,但就算再淡薄的人,也會有看得比較重的,的父母親對于來說就至關重要。這種況下,當然看不得那樣的場面。
姜素言卻不知道個中緣由,反而是問道:“你母親怎麼了?”
顧綺笑了一聲,那笑聲很短,不像是笑,反而帶著點凄苦:“我媽跟我爸都是比較喜歡旅游的人,他們之前一起去雪山自駕游去了,然后后來行蹤不明,他們找的當地導游表示很久沒見到他們然后報了警。警察搜了三四遍雪山也沒找到人,就直接定了下落不明。”
“因為是自駕游,也沒買什麼保險,當地旅游部門出于人道主義給我賠了點錢,就沒下文了。也不知道現在我爸媽在哪,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
姜素言已經死了千年了,對于這種生離死別的覺已經淡忘,但明白,顧綺心里一定不好。
過了半晌,姜素言才想起來這個時候自己該說什麼,于是兩個字從里疙疙瘩瘩蹦出來:“節哀。”
“害,別說這個啊,我聽得夠多了。”
顧綺重新笑了起來,好像一直都是這個沒心沒肺的樣子,只有及到自己心底,才會變得起來。
無人能夠看到心的小悲哀,除了一只一直跟著的鬼。
倒霉這件事,一倒霉往往就是一天,顧綺這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才遇到了不開心的事,沒想到到了晚上,就能遇到更離譜的事。
時間到了九點多,顧綺準備關店上樓去了,就在這個時候,迎來了自己人生中第一個客人。
店門的木板已經被全都放上去了,只差最后把側門鎖起來,就當要關上側門的時候,覺到外面傳來了阻力,不讓把門從里向外上。
顧綺一開始還有點疑,直到探出腦袋,把嚇了一跳。
嚯,門外的東西長得那一個磕磣。
那玩意兒長得比顧綺高,高很多,看上去大概有一米九到兩米,以顧綺一米七的高,還得仰著頭看它。那玩意兒漉漉的,腦袋上別著好幾片海帶一樣的東西將它的腦袋遮了個嚴嚴實實,那海帶彎彎曲曲往下垂,還在水。
“滴答”、“滴答”……水滴一滴滴落在地上,讓顧綺吞咽了一口口水。
的手扣著側門,隨時準備呼“老婆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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