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看了看下一場比賽對手的資料,說道“名古屋星德,一個由海外留學生組的隊伍,實力大概跟牧之藤差不多。”
他將投影儀打開,屏幕上出現全名古屋全員的影。
“這個學校唯一厲害的大概就是他們的部長兼單打王牌了——莉莉亞安德·藏兔座。”柳切換人,畫面停留在一位留著長長金發的名古屋正選上,“他和遠野前輩的球風有點相像,絕招聽可以把人釘在墻上,是一個暴力網球選手。”
幸村思考了一番,這樣啊,按理說暴力網球的話,讓赤也上場就行了。
但是……
他緩緩抬眸,就這麼安排吧。
比賽當天——
名古屋星德的確是一群海外留學生,在看到他們的對手立海大后,各個揚起對立海大嘲諷的笑容。
日本的網球就是落后的,這個立海大還說什麼全國第一。
大概是因為已經日本已經沒人了吧。
他們紛紛對視,眼中都是對立海大的不屑。
其中,加拉加盯著立海大其中一人,出手指了指,“我的對手是哪個小矮子吧?!看起來真是弱小,我一球就能打飛他!”
到時候,這個小矮子可不要哭啊!
他的聲音不小,能夠讓剛踩點到的立海大眾人聽到。
八云律言發現是在指著自己,輕扯角。
又一個想打飛他,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說大話的本事倒是一堆。
丸井吹起泡泡,對著加拉加瞪過去,“嘛名古屋星德這些家伙們怎麼那麼囂張啊,是真的覺得我們好欺負吧。”
一個個都要說打飛他們的后輩,把他們這些三年級的放去哪里?!
“大概是認為他們國家的網球比這里強大很多,所以看不起我們吧。”柳大概知道名古屋星德正選們的態度,“不過……”
仁王接上,“網球比賽,當然是球拍說話了。噗哩。”
比賽即將開始,幸村看著自家的隊員們,輕聲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全戰全勝。能做到吧。”
他語氣中是毋庸置疑的態度。
丸井搭在切原的肩上,笑道“幸村,放心吧。絕對讓他們灰溜溜地回去。”
“沒錯,部長放心吧。”八云律言抓著富岡義勇的手,“這些家伙想打飛我,可沒那麼容易!”
富岡義勇重重點頭,“打飛,不行。”
幸村勾起角,他眼眸低垂。
對于名古屋星德的比賽,他們所有三年級的正選們除了胡狼以外,都不會上場。
胡狼作為雙打二的搭檔,也不會出手幫助。
這三場比賽實際上是留給小言,赤也和義勇的。
他們即將要退部了,現在也是鍛煉這三個小家伙的能力。
不過嘛……
幸村看著比賽開始后的單打三和雙打二,再與對面的藏兔座相。
果然很弱啊。
名古屋星德的單打二是一開始大放厥詞的加拉加,他以為自己一上場就能將那個小矮子打飛。
但是……
八云律言站在網前,垂眸看著因累倒而跪在地上的加拉加,嗤笑一聲“啊嘞,大叔,你不是要把我打飛嗎?!為什麼是現在這個樣子呢?真是難看啊。”
聽到八云律言的話,加拉加握起拳頭捶地,狠狠地瞪過去,“可惡!你別太得意了!你以為你的同伴們逃的掉嗎?!”
“如果你們做得到的話。”八云律言轉往外走去。
突然他停住腳步,睨了一眼加拉加,“忘了提醒你,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說那麼多廢話哦。”
加拉加沉下眼眸,狼狽地回去名古屋星德,一群人對他投來嘲笑地目。
藏兔座沒有說話,之后的雙打二也向他預料的那樣,輸得一敗涂地。
他的目移至場的切原上,看著切原惡魔化的樣子。
垂放的手忍不住握起,那名立海大的選手是暴力網球的吧。
他想和這個選手打一場。!
大概是藏兔座的目太明顯了,被幸村看在眼里。
柳在后記錄切原的數據,“果然暴力網球選手互相吸引,不管是之前的遠野前輩還是現在的藏兔座,看起來都想和赤也打一場。”
“不過他的對手可不是赤也。”幸村輕笑一聲,他轉頭看向富岡義勇,眼神中充滿了信任,“義勇,這是你的第一場比賽,能贏嗎?”
富岡義勇立馬拿起球拍,堅定道“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