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情色肉文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五章 不亦樂乎(下)

《金鱗豈是池中物》 第二百零五章 不亦樂乎(下)

  司徒志遠搖了搖頭,“我只過一個人,我只有過一個人,那對于我來說足夠了。”

  侯龍濤差點沒從椅子上籀過去,本來覺得自己就夠癡的了,沒想到今天到一位道行更深的大仙,而且他的語氣還那麼的平靜,就好像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的,“你不覺得自己傻嗎?”

  “怎麼傻了?”

  “就像你自己說的,你連的死活都不知道,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再見到了,你就為守活寡?”

  “你沒見過青年喪偶的人一直單到老嗎?他們明知道和人已是相隔,我卻還沒有完全喪失機會,不是嗎?”

  “那要是已經上別人了呢?要是已經有了幸福的家庭呢?你的付出不都白費了?”

  “是嗎?”司徒志遠的表有點黯然,他以為侯龍濤是在用一種婉轉的方式勸告自己不要打擾玉子的生活,雖然并非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很難接

  “我是說如果,如果。”

  “如果?”司徒志遠的眼睛里又有了神采。

  “如果。”侯龍濤鄭重的點了點頭。

  “本來就沒有公平不公平的,不是每一分付出都會有回報的,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OK,如果現在玉子是單,但的過去可就不像你這麼清清白白了,你有什麼想法?”

  “我失去過一次了,我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要是不要你呢?”

  “…”

  “呵呵呵,”侯龍濤離開座位,走到司徒志遠的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嚇著了?”

  “你…你就別再折磨我了。一個人把我們的兒帶大的?”

  “你的兒是自己長大的。”

  “什麼意思?”

  侯龍濤聽夠了別人講故事,該是他皮子的時候了,他最開始解釋的就是當初玉子為什麼沒有再過面,不過并沒有說明玉子最厲害的功夫是什麼。

  司徒志遠半天都沒出聲,要讓一個普通人消化“忍”這個概念,確實是需要點時間的。

  “玉子不見你是為了讓你能活下去,讓自己能活下去,讓你們的兒能活下去。”

  “我…我明白…”

  侯龍濤接著說出了是如何被送到北京的。

  司徒志遠捂著臉哭了出來,“我…我搬家了,可…可…可就是搬到了三公里以外的地方,我的兒啊…清影…”

  “你也別太難過,”侯龍濤又轉回了辦公桌后,點上煙,“好在也沒什麼苦。”

  “是…是啊,清影…”

  “說點兒開心的。”侯龍濤就像告訴玉子那樣,把自己怎麼和清影好上的經過講了一遍。

  那段經歷有傳奇彩的,有點歡喜冤家的勁頭,聽得司徒志遠臉上都有了笑容,“不過這麼說來,你是怎麼認識玉子的?又是怎麼知道是清影的母親的?”

  “嘿嘿嘿,”侯龍濤把跟Honda和Toyota的恩怨說了,“玉子們是雇去殺我的,結果錯,我們的新領導人,細節跟你就沒什麼關系了。玉子和清影長得那麼像,腳上又有一模一樣的文,一問就問出來。我把忍都弄到北京來了,也算讓玉子們母團圓。”

  “真是像天意一樣。”

  “是啊,對了,除了清影之外,玉子還有兩個兒,櫻花清影和櫻花飛雪,你能接嗎?”

  “們的父親…”

  “我都不知道們的父親是什麼人,本就無關要,玉子只不過是遵從們家族的傳統罷了,跟沒關系,我敢打賭,如果有的選擇,只會給你生孩子的。”

  “對,你說得對,”司徒志遠抹了一把臉,“我不會介意的,我能接。”

  “那就好,幾那天就這樣兒吧,你回酒店休息一下兒。”

  “你…我…你不帶我去見們?”

  “別想著自己,我得先征求一下兒們的意思啊,就這麼把你往們面前一放,你想讓們做什麼反應?”

  “對對對,”司徒志遠也知道是自己太急了,“那…那我回去等你的消息。”

  “你有沒有什麼信一類的東西啊?”

  司徒志遠從西裝的兜里掏出一個白綢緞的小香包,上面繡著一朵盛開的櫻花,“這是玉子給我做的,二十二年了,我每天都帶著它。”

  “岳父大人,我想你不再適合做我的談判對手了。”侯龍濤接過了對方手里的小布袋。

  司徒志遠很高興侯龍濤能這麼說,證明他有信心讓自己一家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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