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燕家大知道不好,忙喝道:“你這是在胡吣什麼,什麼事兒都沒弄明白就敢來回太太,還不快給我下去。”
只可惜這丫鬟的話人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林氏道:“大且慢,這丫鬟剛才回了秋姨娘什麼,我竟沒聽明白。”
那丫頭是鄭明艷院子里的丫鬟,自是知道這兩日府里鬧翻了天,五爺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就是因著秋姨娘懷了子,剛才聽到說請了太夫來看看秋姨娘,要給開方子保胎,沒想到大夫診了脈,倒是疑的說:“這位并沒有懷孕啊,要保什麼胎呢?莫非是開在下的玩笑不。”
秋姨娘又青又白的臉更白了一層,慘了一聲,又暈了過去。
那丫鬟倒是想著,既然秋姨娘并沒有孕,主子們哪有不歡喜的?一家子都和睦起來沒有事了,便忙忙的跑過來報喜,還指得個勤謹懂事的考語呢。
此時被大一喝止,一臉茫然,畏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主子們聽了這個信兒這樣不歡喜呢。
林氏一問,只著主子們,囁嚅著不敢說話,燕太太只得道:“舅問你話呢,你再說一遍。”
那丫鬟見幾個主子都臉不虞,知道自己闖了禍,結結的說:“回、回舅的話,剛才請了大夫來給秋姨娘診脈,說是……說是……說是秋姨娘并沒有孕。”
原本林氏和鄭明珠都給燕家的眷們奉承的笑盈盈的起來,此時都冷了臉,鄭明珠問鄭明艷:“二妹妹,這事兒怎麼回事?秋姨娘當初有了孕,難道不是二妹妹查出來的?如今又說沒有孕,姑爺的子嗣的事兒,何等要,竟只靠一張說不,有這樣輕漫不經心的麼?也太不周全了!”
鄭明艷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大姐姐、嫂嫂,剛才這丫鬟說的話,我竟也不敢相信,這原是前兒母親傳我過去服侍,才慢慢兒的跟我說,秋姨娘如今有了孕,已有兩個月了,母親的話,我自是不敢不信的。”
鄭明珠就回頭去看燕太太,燕太太也尷尬的很:“這事十分蹊蹺,前兒秋姨娘來回我有了孕,我當即人請了大夫來給瞧,確是有的,我還細細的審了秋姨娘,知道是私自停了我的藥,才懷上孩子的,我當時氣的了不得,本想即刻狠狠的罰,只想著雖是個奴才,沒什麼要,到底懷著的是敏哥兒的孩子,倒是不得的。只得暫且記下罷了。”
燕太太越想越覺得蹊蹺:“人另請一個高明的大夫來,再給秋姨娘看一看,必要小心仔細才是。再小子去找一找上回請來的大夫,問一問到底怎麼回事。”
林氏在一邊冷眼看著:“我倒是第一回聽說姨娘有了孕,不回主母,倒去回主母的婆母,這規矩真是新鮮的很,我看親家太太倒是要小心查一查才是,一時跟我們家二姑說秋姨娘有了孕,一時又沒有了,誰家有這樣兒戲的事?倒也好笑,莫非誰以為有了孕就能越過了誰去不?”
燕太太自己也覺得這事真是人哭笑不得,可是有些人家的確有那一種姨娘,用假懷孕來爭寵,來與正室夫人爭斗,沒想到自己家也有一個蠢貨。
燕太太忙道:“舅說的是,這樣的事必是要細細審一審的。”
鄭明珠微微一笑,心中是明白的,鄭明艷做的這一個局,如柳是提前跟報備過的,鄭明艷在三個月前就發現了秋姨娘的停了避子湯,便安排了人,悄悄的在給秋姨娘的飲食里加了一些和避子湯同樣功效的藥,確保不會懷孕,又過了兩個月,又加了另外一種藥,秋姨娘開始有了困倦的覺,常覺作嘔,小日子也沒來,于是悄悄的請了一個大夫來查了一查,說是有了喜脈,秋姨娘欣喜不已,連主母都不回,直接越過了鄭明艷,就去回了燕太太。
燕太太知道這是個麻煩事,但到底是自己兒子的子嗣,雖是庶子,可也是孫子,想著倒也歡喜,燕太太倒也是個當家主母,為著慎重,又請了個大夫來診脈,果然診出喜脈來。
燕太太知道,吩咐兒媳婦并不是個難事,難的是這個媳婦的娘家人,國公府的小姐嫁過來,對夫家是個好事,也是個難事,尤其是原本燕太太奉承的是朱氏,那是個好說話的,對鄭明艷的種種都不大計較,如今朱氏竟沒了,換了林氏,這位國夫人,以前朱氏在的時候見過兩三回,總是菩薩似的坐著,微微笑,并不怎麼說話,總是朱氏出面應酬周旋,想來是個好兒的。
至于鄭家的大姑,雖說是縣主,但到底是嫡出,又是出嫁,對這樣出了嫁的庶出的妹妹,想來也不過是面子兒,無非就是來說兩句話,過過面子兒罷了。
燕太太盤算了半日,便覺得雖說這個兒媳婦娘家高貴,倒也不是十分要,想來如今先把人送到莊子里養著,一是這風頭上,也是個置,二則也是離了這邊,便是有人有心謀害子嗣,也是無法,待孩子生了,許諾抱到屋里,再給娘家人好生奉承一下,說些好話,想必也就罷了。
沒承想林氏和鄭明珠竟然這樣厲害。
好容易把這事兒哄了過去,舍了一個姨娘,又有兒媳婦這樣識大,反勸了自己娘家嫂嫂
和姐姐,抹平了這件事,卻鬧出這樣人不知道怎麼反應的事來。
不久就有人帶了大夫進來,那大夫道:“回太太的話,剛才看的那一位,不過是子虛些,且脈有些郁結,并無孕。”
燕太太經不住竟問了一句:“可診的準了?”
那大夫面不虞之,只是不好發作:“老夫行醫三十年,喜脈是極好診的,自不會有錯。”
燕太太忙笑道:“并沒有疑先生的意思,不過是太要的事兒,須得細細問問,徐貴家的,請先生別屋款待喝茶,請大管家好生陪著。”
待大夫走了,燕太太便道:“即刻把秋姨娘給我傳過來,簡直太膽大妄為了,如何了得!”
不一會兒,就聽外頭哭聲凄楚,弱如水的秋姨娘被兩個使婆子扭著進來了,丟在地上,鬢發散,一臉淚痕,真是我見猶憐。
鄭明珠聽到過好幾次的名,這才第一回見到,大約也是最后一回見了,雖說不是十分,卻是十分弱,一雙細細的眉,斜飛的眼睛,腰弱柳扶風,楚楚可憐。
此時哭的凄婉的很:“太太,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啊,那是大夫說的……并不是我胡說的……太太明鑒,連太太請來的大夫也是這樣說的呀,我是真不知道啊。”
這個蠢貨!
鄭明艷為主母,立時喝止:“太太沒有問你的話,你有什麼說話的地方兒,快閉!”
那秋姨娘頓時一臉委屈樣,膝行到鄭明艷跟前,只是磕頭,哭道:“求給奴一個說話的地兒,奴雖是下賤,服侍也是盡心盡力的,奴是下賤的人,雖說奴早些有福服侍五爺,五爺略另眼相看些,自也越不過去,還求高抬貴手,給奴婢一個機會吧。”
鄭明艷道:“來人,把秋姨娘帶過去,太太要問話呢。”
這秋姨娘居然是這種類型的,這個時候了,居然還在給鄭明艷上眼藥呢,暗指鄭明艷因著妒忌想要挑唆著人置。
燕太太此時倒是覺得這個姨娘真是太蠢了,抬舉起來和兒媳婦斗,真是爛泥糊不上墻。
燕太太抬舉秋姨娘,一是為了奉承婆母,抬舉賞的人,二也是為著讓和兒媳婦斗,自己更好對兒媳婦連帶打,拿住兒媳婦,一舉幾得。
此時,燕太太很果斷的改了想法。
兒媳婦大方周全,懂事,又有這樣肯撐腰肯出頭的娘家,對敏哥兒頗有助益,不能再如以前那樣的想法子拿了,須得多給臉面,籠絡住了才好。
這個愚蠢的姨娘,當著親家舅太太姨跟前,正好是第一次投名狀。
燕太太立時便道:“大膽,這里這樣些主子,主母也在跟前,沒有人問話,哪有你這樣擅自說話的?我們家有這樣的規矩嗎?還是你仗著主母寬厚,就敢如此放肆?來人,先給我掌!”
秋姨娘越發凄厲的狂起來:“太太饒命太太饒命,奴再不敢了……老祖宗,老祖宗救命啊,求老祖宗讓奴回去服侍吧,太太要奴的命啊……”
然后清脆的掌聲就響了起來,一個婆子揪著的頭發,一個在前頭帶著皮手套掌,旁邊還有一個在旁邊一五一十的數著數兒。
林氏冷笑道:“主母要置了,還敢著老祖宗,怪道不把主母放在眼里,我看著,親家太太只怕也置不了的。”
燕太太本就改了主意,又惱了秋姨娘在跟前著老祖宗救命,簡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真是抬舉的太過了,此時越發要做臉面給林氏,便道:“舅太太看笑話了,真是沒教好規矩。周嬤嬤,再給我打,打的不敢再胡說了再說。”
打了幾十下,整個人跪也跪不住了,整個下去,臉腫的面目全非,角和臉頰都打破了,鮮直滴了下來,牙也吐出來幾顆,燕太太才覺得做夠了臉面,命住了手。
秋姨娘在地上,哪里還說得出話來,目渾濁,奄奄一息,燕太太才說:“雖是沒有真的孕,你早已承認了私自停了我賜的藥,妄想混淆嫡庶子嗣,自是違了我們家的規矩,忤逆主母,并不是小事,決不能輕饒!先前因以為你有了五爺的子嗣,為著脈,暫且記下,如今既是并沒有孕,倒是越發好置了。胡媽媽,把我們家常用的人牙子來,秋姨娘給發賣了!”
秋姨娘都張不開,求饒的聲音都如喃喃自語一般,鄭明珠幾乎都沒聽清楚,連猜帶蒙的覺得應該說的是太太饒命四個字。
鄭明珠和林氏對了一眼,兩人同時點點頭,林氏笑道:“親家太太如今要理家事,我們也不好多叨擾,這就先告辭了吧,今后得閑了再來瞧大姑。”
燕家眾人都暗想:先前說話的時候,口口聲聲要置姨娘,怎麼就不說是咱們家的家事呢?
只是沒人敢說出來,燕太太滿臉堆笑,領著一群眷把林氏和鄭明珠直送到垂花門去了方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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