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盈與裕王妃直視,不輕不重的開了口:“裕王妃不占理,便要打人,這事我會如實告知家中祖母,讓其在太后面前討一個公道。”
大家暗暗的心想當初去金月庵的時候,太后不正是為了李清寧為難溫氏麼,如今還想著去太后那討公道,太過異想天開了。
恐怕此事也會就此揭過,怎可能給公道?
“溫氏,你竟然讓一個賤婢來反抗本王妃,你好大的膽子!”
孫氏忙上前道:“裕王妃,若不然到宮中,請太后姑娘主持公道,莫要在這大干戈。”
別人或許不知道,孫氏約從主母口中探知太后不會再為難,所以才如此提議。
可裕王妃就是想要在溫盈的上出氣,方才還有些理智可言,可被溫盈的那些話激得全然沒有了理智。
只大聲的道:“快來人把那個賤婢給拉走!”
溫盈見也激得差不多了,自然不會留下來挨打。
“我話盡于此,往后絕不語忠敬侯府有來往,今日在忠敬侯府發生的事,也會如實稟告家中主母。”
說著便與旁的孫氏和有些呆的沈明霞道:“二嫂,六妹,我們走吧。”
說著便毫不猶豫地轉往門口走去。
他們本就靠近大門,很快便出了門檻,柯敏也用力地把孔嬤嬤的手給甩開,也跟著走了出去。
那裕王妃哪能讓溫盈如此輕松的就離開,急得起了,快步追過去:“溫氏你給我站……啊!”
那裕王妃追著出去,也沒留意門下的門檻,直接就被絆倒,以一個慘烈的姿勢“呯”的一聲,狠狠地摔倒在地。
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
廳中的人被征愣了片刻才猛然回神,連忙走去把人給扶起來。
溫盈出了忠敬伯府,沈明霞都呆呆的。
回想方才在廳中,溫氏把陳娘子堵得啞口無言,激得裕王妃竟然沒了半分王妃的氣度,就像一個市井婦人一般無理取鬧。竟然覺得這樣的溫氏很是順眼,對也莫名其妙的生出了幾分敬畏。
出了伯府,上馬車前,孫氏也不避諱溫盈和沈明霞,直接吩咐邊的婢:“你現在就尋幾個人,向外說在金月庵之時忠敬伯府娘子曾為難過永寧侯府三娘子,今日設下宴席,明著說是賠禮宴,暗地里卻是鴻門宴。不僅裕王妃也在,還張口閉口都是沈三娘子被潑狗的事,還污蔑沈三娘子冒犯了,要掌沈三娘子的。”
說完后,便與婢道:“就這麼多了,你去吧。”
婢退下后,沈明霞不明所以的問:“為什麼要把這事傳出去?”
孫氏看了一眼溫盈,隨而才與沈明霞解釋:“這事遲早會傳出去的,便看誰先傳的,又是如何傳的。”轉回頭看了眼忠敬伯府,繼而道:“若是給們搶先了一遍,指不定把我們傳什麼樣呢,還不如等他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們先占據弱勢的那一方,外邊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們。”
孫氏所想,也是溫盈想的,淡淡地笑了笑,隨后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后,溫盈呼了一口氣,連連拍了好幾下自己的口,才微微緩過勁來。
剛剛,真的是又刺激又大快人心!
回想方才轉頭看見裕王妃摔倒的那一幕,溫盈臉上出了幾分笑意。
就算是裕王妃代替了夢中的李清寧來為難,但也不會像夢里邊那樣,毫無反抗之力,只能默默的忍。
溫盈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這邊狠狠出了一口惡氣,也不知城外楓林中靳表兄和七公主的見面怎麼樣了,還順不順利?
表兄那樣的悶葫蘆,不會哄姑娘,不會說好聽的話,整日板著一張臉,不清楚他子的人,都以為他是個嚴肅又刻板的人。
而那七公主又又,膽子還小,更不知道會不會被表兄沉默寡言的子與那張無甚表的臉給嚇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因這一個星期上了書城好榜,流量大了,可能會有一些不好的評論,希大家不要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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