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華夏有五位六級用戶, 除了A01和A05,還有三個匿名六級用戶,即A02、A03和A04。
“上司謹是其中之一。”蕭矜予心中沉思, “也就是說,還有兩個六級用戶是未知的。”
[004, 我再確認一下,你對“上司謹”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對啊,爸爸。】
[這個姓很特殊,名字也很特殊。]
【唔……】
【我大概懂爸爸你的意思了( =?ω?= )m】
【爸爸你是不是想說,如果上司謹的名字曾經在用戶排行榜上出現過,我應該會對他有印象?】
[對。]
【但是爸爸,華夏現存兩萬多名用戶, 從2035年至今, 死了很多, 又新出現了很多。所以其實真正進統計的用戶, 應該有二三十萬了叭……我猜。】
【上司謹這個名字是蠻奇怪的,但是比他更奇怪的也有誒。】
【爸爸你知道C1355-翔機嘛!】
蕭矜予一愣。
[不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屎!翔!】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整整十秒,手機屏幕被無數個“哈哈哈哈”瘋狂刷屏。
【哈哈哈嗝, 爸爸你看這個我就記得,還記得好清楚。】
【(○` 3′○)】
蕭矜予:“……”
你大可以記點好的!
與此同時, 中都市地下倉庫負35層,爬山虎正搭攏著枝葉靜靜睡著, 忽然便被一陣嘎嘎的猖狂笑聲驚醒。小機人晃悠兩條細細的胳膊,一邊呼啦啦地轉圈, 一邊嘎吱嘎吱地大笑, 也不知道了什麼風。
爬山虎:“……哎。”
004還在手機屏幕上笑得前仰后翻,蕭矜予卻瞇起眼, 思索起來。
004雖然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是也等于給出了答案。
他是真的對“上司謹”這三個字毫無印象。
這有三種可能。
第一,上司謹確實上過用戶排行榜,但是他一直很不起眼,直到晉升五級變匿名,都沒有被發現過。但這種可能極低。004可能不記得他,但是華夏九大用戶委員會的資料庫里也沒有他的名字。
這就導致了第二種可能:上司謹用了假名。
眾所周知,004能檢測出來的只有用戶的ID,用戶的各種詳細資料是需要他自己去填寫的。如果用戶委員會沒有在覺醒第一天找到新用戶,那麼這個新用戶就有了掩藏自己的機會。
上司謹的ID確實曾經出現在排行榜上,但隨著他五級匿名,再也沒人知道他的ID到底是什麼。
而最后的第三種可能……
2035年以前,上司謹就覺醒了邏輯鏈。從一開始,他就是個匿名用戶!
***
老舊的鋼鐵列車在無邊無盡的地下通道里馳騁穿行,長風順著車廂與通道的隙穿過,兩壁間空氣柱鼓,發出震耳哄聲。
蕭矜予看了眼手機。
快到青州了。
【爸爸,你什麼時候能升級鴨。】
[怎麼了?]
【爸爸你早點升級,我就能隨時隨地和爸爸說話了。我已經覺到老變態的邏輯因子了,估計很快就不能和爸爸說話了。】
蕭矜予思索片刻:[只要我升級,你就能不避著宿九州,隨時和我流?]
【對啊!】
【爸爸的邏輯鏈足夠強的話,哪怕是老變態,都不能隨便勘探你。就像那個什麼上司謹,他在你和老變態邊埋伏了那麼久,直到最后老變態不也沒能肯定他是誰麼,除非他自己暴。】
【不過爸爸,你都已經三級兩個月了,好像也沒什麼再升級的意思,你是不是……】
【≡ω≡】
蕭矜予:“……”
蕭矜予盯著屏幕上飄過的最后一個文字,微微勾起角,啪嗒鎖屏,把手機塞進口袋。
-
列車抵達青州。
在進青州市后,004就乖乖地沒在吭過一聲。但是它最后那個表包蕭矜予卻看明白了。
男人不可以說不行!
但是上這麼說,他卻對自己的升級也充滿了迷茫。
趙狠曾經說過,三級到四級對用戶而言,是一道坎。過這道坎之前,用戶只是在了解自己的邏輯鏈,使用它。而在這扇門之后,用戶卻真正開始掌控邏輯鏈。
第一件事,就是修改邏輯里的因。
問題就出在這里。
蕭矜予走出地底列車站,刺目的海邊令他不由瞇起眼,長嘆一聲。
——他本不知道自己的因是什麼啊!
……
青州市清除小隊總部,一號審訊室。
“你知道的,小棠,‘洋娃娃’對我沒有作用。”
一整夜的審訊讓英俊朗的男人略顯頹廢,但他并沒有落下風,他看著自己的前妻。然而視線并沒有直視對方的眼睛,而是十分準地注視季棠的鼻梁位置。
“A93-洋娃娃,對象必須與用戶注視累積時長五分鐘,才會進你的邏輯鏈。一旦了解你的邏輯鏈因果,就絕不會被你捕捉進去。”
季棠臉鐵青,給了手下一個眼。
沖浪渣男笑了:“掰著我的臉,讓我必須看你?但是小棠,你的邏輯鏈要的是雙眼對視。沒有人能決定我的眼睛看哪,哪怕你掰著我,撐著我的眼皮,我也不會看你的眼睛。”
季棠忍無可忍:“羅遠森,你到底想干什麼!”
蕭矜予走進審訊室時,聽到的便是隊長的怒吼咆哮。
宿九州提前幾個小時抵達青州,聽到開門聲,他轉看去。蕭矜予推開靜音門,兩人四目相對。
宿九州笑著挑眉,蕭矜予靜默地走進屋子。兩人并肩而站,過單面玻璃,看著隔壁房間的前任夫妻。
狹窄仄的審訊室里,只有四肢被鎖的沖浪渣男、季棠、以及一個負責記錄的隊員。但此時此刻,這個小隊員完全沒有說話的份,他只能瑟瑟發抖地坐在一邊,盡力子,讓自家暴怒的副隊長忽視自己的存在。
但無論季棠怎樣問,甚至毫不客氣地表示自己真的會刑訊供,沖浪渣男都只是敷衍著過去,始終沒有進正題。
蕭矜予聲音平靜:“抓到他距今已經快十個小時了,還沒有上過刑?”
宿九州:“那是之后的事了。”
蕭矜予看向他。
宿九州:“B04沖浪渣男,是個頂尖的三級用戶。以他的素質,哪怕斷了手腳,一個月也能長回來。真要刑訊供,就得做到極致。”也就是說,下手必須狠極,這是最后的手段。“不過這次應該也走不到刑訊供的地步,有個人的邏輯鏈比刑更好用。”
蕭矜予:“嗯?”頓了一下,他驚訝道:“A77-夢想家?!等一下,我記得現在在海都。”
宿九州:“坐你下班列車來了青州,應該就快到了。”
蕭矜予出發的時候,還沒有人預料到這次需要夢想家出馬。
沖浪渣男殺人的事證據確鑿,他沒有什麼理由抵賴,不如坦白從寬。可誰都沒想到,他承認自己殺人,可就是不肯說出殺人原因。于是青州清除小隊只能臨時邀請夢想家來一趟,幫忙找出真正的殺人機。
明亮刺眼的白熾燈直直地照進沖浪渣男的眼里,他時而開口,時而閉言。但是無一例外,每當季棠問起他到底為什麼要殺人時,他只是一言不發。
季棠定定地看著他,終于,仿佛是認了輸,嘩啦啦地拉開椅子,再無聲地坐下。
審訊室里是短暫的緘默。
單面玻璃后,蕭矜予:“害者除了是他某任朋友的閨,有查出其他任何特殊的線索麼?”
宿九州搖了搖頭:“暫時沒有。”
蕭矜予:“那他為什麼一定要殺了那個人?”
同一時刻,單面玻璃的對面。
季棠靜靜地看著這個悉又陌生的枕邊人,問:“李怡靜到底和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能讓你心布局,這麼費盡心思……非要殺了?”
沖浪渣男子一頓。
季棠:“能掩藏殺人案的,只有另一起殺人案。從頭到尾,你想殺的只有二號浴場的死者李怡靜,也就是你某位前友趙小姐的閨。這個趙小姐據我所知,還活得好好的,人就在隔壁寧州,今天就會趕回青州,接問詢。和李怡靜關系一直不錯,至今沒有任何矛盾。所以你不是為了趙小姐才去殺了的閨。
“那你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個李怡靜到底做過什麼,你做這麼多事,也得殺了?”是的,從一開始,就只有一個真正的必死者,即第一位死者李怡靜。
那個在二號浴場親手把自己溺死的人,才是沖浪渣男真正想殺的人。至于第二位死者,他是一個純粹的無辜者。沖浪渣男為了掩蓋自己想要殺死李怡靜的事實,才一手策劃了第二起案子,將嫌疑指向地下論壇,想將罪名推卸給一個并不存在的用戶。
蕭矜予和宿九州對這起案子一直沒能消除的奇異覺,也正是這個。
季棠問出這個問題,就沒想過會得到回答。但是無所謂,等夢想家來了,答案就會水落石出。
然而。
“。”
季棠愣住:“你說什麼?”
沖浪渣男緩緩地抬起頭,眼睛死死盯著面前這個曾經的人:“因為。”
季棠:“……你喜歡李怡靜,你們有糾紛?”
“不,我從沒喜歡過,我也和不。”
“那你說的是什麼?”
“毀了我唯一的。”
***
中都市,陸河站。
隆冬料峭,天黑。狂風卷襲滿地碎石,很明顯即將下一場紛揚的大雪。
地鐵口,下班放學的白領、學生們魚貫而出,還有許多拎著菜、提著籃子的阿姨大媽一邊說笑,一邊走出地鐵站,向小區走去。
“最近這天是越來越冷了,等過年應該就好點了吧!”
“對啊,好像今天晚上要下雪呢。”
“天氣預報說的?”
“這天氣預報哪兒準了,那還得是我家老頭子預測的。”
“你家老頭以前是教授,說得肯定沒錯。”
“我到啦,先走啦。”
“恩啊!”
中年婦拎著剛買的新鮮菜果,一邊哼著年輕時喜歡的流行歌曲,一邊走進黑漆漆的門。手中的塑料袋撞擊大,發出嘩啦啦的聲響。
剛按下電梯按鈕,正巧,門就開了。
王姨正準備進門,忽然迎面走來一個穿著黑大的人。整個人嚇了一跳,差點撞上對方,急忙側讓開。等回過神再看,只看見一個高挑瘦削的黑背影。
天黑了,虛眼看了會兒,搖搖頭走進電梯。
“哦你發如雪凄了離別,我焚嗯香了誰……”
空曠安靜的走廊上,買菜回家的婦走到盡頭,掏出鑰匙正要開門。接著,停下了作。
這棟小區是連廊式布局,像個大型單面宿舍,所住戶都是比鄰而居。王姨住在走廊靠里第二間,而最靠里的那間住的是小蕭一家。小蕭命苦,前兩個月媽媽死在了那場輻事件里,現在家里就剩他一個人。
小蕭最近一直在外頭有事不回家,時不時就有學校的快遞、信件寄過來,回回都丟在門口。上個月幫小蕭拿回家一次,小蕭還給道謝了。
看著那個扔在小蕭家門口的大盒子,王姨想了想,開了門,把菜放進屋,又回頭把箱子扛了進去。
“呼,還重!也不曉得小蕭什麼時候回來。”
“老婆,晚上咱們吃什麼啊?”
“來了來了,給你買了豬!”
熱的中年婦拎起桌上的菜,跑向廚房。
玄關,燈沒有開,昏暗的線里,一個褐黃大箱子靜靜地佇立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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