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明欣喜不已,這楊氏辦事還真是牢靠,他這銀子花得不冤。
他放慢腳步走到床前,看到床上的被子裏隆起一團,估計這就是傅芷璇了。
季文明把被子一拉,剛躺下去,一雙如玉的胳膊攬上了他的脖子。
季文明怔了下,隨即反應過來,反客為主,了上去,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夜半溫度極低,傅芷璇在茅房外站了一小會兒就被凍了冰。
跺了跺腳,估計季文明與賴佳已經好上,便吹滅了燭火,輕手輕腳,盡量不驚任何人,原路返回房間。
走到今晚原本要住的那一間房時,果然,傅芷璇聽到了細碎抑的、聲。
傅芷璇悄無聲息地勾了下角,若無其事地回了房。
***
第二天,天大亮,楊氏醒來,猛地坐起,這才發現,張了大半天,昨夜似乎什麼都沒發生。
出去吃飯的時候,不自覺地多瞟了幾眼季文明和賴佳。季文明臉如常,對傅芷璇關懷備至,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而賴佳臉發青,看向傅芷璇的眼神帶著不善。
那這昨晚的事究竟是還是沒呢?
上了馬車,眼見四周無人,楊氏把自己心裏的疑問了出來。
「你說沒?」傅芷璇反問,又說,「等著看好戲吧。」
這意思是了?可賴佳為何還不高興呢?
楊氏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想到已到手的銀子,隨後又把這事拋到了腦後。
回去后,接下來幾日,季文明三天兩頭不見蹤影,錢珍珍臨產在即,心裏很不安,丈夫又時常不在家,心裏憂思更甚,整日都板著一張臉。
荷香見了,安:「小姐,姑爺不是說了嗎?他要去走,早點把差事定下來,這樣就不用看那傅氏的臉了。」
錢珍珍聽了臉稍緩,也是,這幾日文明都問要了兩百兩,說是跟吏部的一位大人搭上了線,需要銀錢疏通。
見他說得頭頭是道,錢珍珍不疑有他。但今晚,季文明比前兩日回來得還晚,一回來倒頭就睡,錢珍珍本想跟他說會兒話,但見他疲憊得很的模樣,只得歇了這心思。
半夜,錢珍珍肚子脹得慌,起來方便,醒了季文明。
季文明點燃蠟燭,把扶到夜盆旁邊。
錢珍珍方便完,起回去的時候,無疑中看到季文明垂下的后脖子有一道悉的紅痕。
心裏咯噔了一下,本發作,轉念一想,又無證據,只得按捺下來。
次日,季文明出門后,立即荷香跟了上去。
荷香回來后,臉都白了,說話都結結地:「小姐,奴婢,奴婢看見姑爺去了安平巷的一座宅子。」
好個季文明,竟騙的銀子在外頭置了宅子養外室。
錢珍珍如遭雷擊,坐在椅子上,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半晌,閉上眼,憤怒地說:「上張莽,讓他帶幾個人,咱們去捉這對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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