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都躲到京城來了,這對母還不肯放過!錢珍珍的手指甲不知不覺地掐進了掌心,掐出一道深深的紅痕都毫無所覺。此刻,那些年被安順的大家閨秀們排斥不待見的糟糕經歷又浮在腦海中,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既然們不想讓好過,那們也別想好過!
錢珍珍蹭地站了起來,謹記季文明的吩咐,一鼓作氣衝過去抱住孟夫人,嚶嚶嗚嗚地哭了起來:「三姐,我好想你,人家生了孩子你也不來看人家,你太傷人家的心了。」
當場被錢珍珍抱住,孟夫人的臉瞬間黑了一半,用力掰錢珍珍的手:「你放開我,誰是你三姐,別認親戚。」
錢珍珍哪肯放,見掙扎,反而抱得更了,兩條手臂死死箍住的腰:「三姐,你不過才嫁到京城幾年,就不認得妹妹了?我是珍珍啊,你同父異母的親妹妹。咱們姐妹幾年未見,妹妹著實想你得慌。」
孟夫人被錢珍珍的不要臉氣笑了:「誰是你的姐妹,我可沒你這種不要臉的妹妹。」
孟夫人氣得頭頂冒煙,帶來的丫鬟家丁見了,忙跑過來幫忙,用力拖拽錢珍珍。
好幾個人使勁兒,錢珍珍不敵,終於被拉開推到在地。
想到今時今日的境,錢珍珍又氣又恨,瞥了孟夫人一眼,忽然豁出去喊道:「三姐,你就是再生妹妹我的氣也不能到衙門胡說八道啊。這誣陷他人可是要刑罰的,念在咱們姐妹一場的份兒上,你快撤銷了訴狀,妹妹我也不跟你計較了。」
聽到最後一句,孟夫人豁然明白了錢珍珍在人前拖下水的目的,原來是狗急了跳牆,怕了啊。
揚冷冷一笑,孟夫人頗有深意地說:「這次你可猜錯了,狀告你們的苦主可不是我。」
錢珍珍聽了兒不信,死死盯著孟夫人:「你別騙我了,除了你還有誰。姐姐,咱們姐妹一場,你何苦為了一丁點小事就這麼恨我,還跑到衙門來誣賴我。」
是打定主意要把這事都攪和姐妹不和引起的誤會爭端。
孟夫人豈會如的意,朝傅芷璇站立的方向道:「怎麼,還真想讓我給你背黑鍋不?」
傅芷璇從人群里走出來,笑地說:「豈敢。」
然後對上錢珍珍難以置信的眼神道:「沒錯,這狀子是我遞上去的。」
說完,大步走進堂中,一福對上首的府尹大人道:「大人,傅氏狀告夫季文明在安順停妻再娶,這是訴狀,請大人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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