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淵雖然看不見求滋潤的神，但被進門一吻，又察覺懷中軀火熱，自然猜得的需求。只是小慕容明明正在盤問林家兄

弟，如何會忽然春發，實在令人費解，當即稍稍推開小慕容，笑道：“該問的還沒問出來，怎麼就來胡鬧？”

　　小慕容倚在文淵上，綿綿地說道：“馬上就問出來啦！你……你先獎勵一下我。”文淵指朝額頭一點，笑道：“你人在這兒，卻

怎麼問得出來？沒來由地要什麼獎勵？”小慕容怡然自得，笑道：“不急，不急，一會兒我回去，什麼都問得出來了。”文淵奇道：“你還真

有竹，卻哪來這等把握？”小慕容眼珠一轉，笑道：“我替那兩兄弟促了滿良緣，料想他們心存激，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文淵愕然不解，道：“什麼滿良緣？”

　　小慕容便將柳氏姐妹潛莊里，意圖一會林家兄弟之事說了，自然也提及了自己一手策劃的春宮好戲。文淵聽罷，直是哭笑不得，道：“

你這豈不是點鴛鴦譜？那兩位柳姑娘思慮天真，未必當真對那兄弟有，你……你可別害了人家才好。”小慕容笑道：“人家兄弟姐妹湊

兩對，佳偶天，雙宿雙飛，分明是絕妙姻緣，我該算做了好事才是。那兩兄弟若因此與我們化敵為友，更加妙不可言，要問什麼都沒問題。

偏有你這麼心！”

　　文淵苦笑不已，搖頭道：“真是胡來！”忽覺底一陣刺激，正給小慕容悄悄，氣大旺。只聽小慕容呼吸加促，倚著他綿綿地撒

道：“該說的我都說啦，那……該換我們來了罷？”纖纖玉指稍加挑撥，文淵里頓時堅實起來，反應激烈。

　　自文淵失明以來，目不能見，從三位那兒得來的刺激自是了許多，又因揭韓虛清真面目一事，文淵實無心思與作樂，連日來

沉默時多，談笑時。

　　雖有紫緣與他分憂解悶，卻也還不能盡解煩憂。小慕容卻是時時言笑晏晏，罕有愁容，此時更熱地挑逗自己，似乎沒把日前那許多事端

放在心上。然而，文淵看不見小慕容的神態，卻仿佛在和暖的脯底下，聽見了一不安、張、甚而可說是恐懼的心跳。

　　不只如此，文淵憑著敏銳的各方覺，深覺小慕容心里藏著一個莫大的不穩緒，與種種自己的作互相牽，似有關聯，就像是

為了消弭那不安而做。文淵為之怔然，只覺那著自己的軀似有抖之意，突然醒悟：“小茵在擔心的……是我啊！”

　　文淵頓時明白，無論紫緣、小慕容或是華瑄，都已與他的心思糾纏牽連，再也不能各自分開。小慕容決非當真無憂無慮，最擔心的，卻

是自己不能當真振作、因師門諸多事故而悒悒不樂。現下種種求歡表現，非是為了紓解自己的，卻是為他而為，試圖令他有所鼓舞。

　　這諸多領悟也不過于剎那間在文淵腦中流過。但他這時小慕容的，卻不起了激之意，心道：“小茵為我付出良多，若還令

為我牽掛，豈不當天罰？韓非子曰：”顰有為顰，笑有為笑“，當真不錯。我也該打起神，莫讓人擔心了！”

　　想到這里，文淵心神一爽，更不能辜負小慕容的好意，摟住了小慕容，聲說道：“小茵，多謝你了。”小慕容微錯愕，道：“啊，什

麼？”文淵在耳朵上輕輕一吻，笑道：“沒什麼，待我來回報你的好意。”禮尚往來，也往小慕容下索過去。即使看不見，也不難找，

得最的那地方便是。

　　當文淵著那潤的境、手指輕輕之際，但聽小慕容聲，輕聲中，那不安的心跳忽地消失無蹤了。

　　自小慕容前去向林家兄弟套話，華瑄便一直坐立不安，一邊希小慕容早早帶著好消息出來，一邊又好奇用何手段，以套得林家兄弟招

出韓虛清的巢。

　　在房里不住踱步繞圈，又擔心起師兄向揚的安危來，一陣胡思想，始終不能安心。

　　紫緣見心神不寧，當即聲道：“瑄妹，你也不必這麼著急，一切等茵妹出來代便是了。”華瑄狀甚無奈，“嗯、嗯”地點頭應聲，

卻仍踱來踱去地打轉，喃喃說道：“慕容姐姐怎不快點？也好些時候了……”

　　就在此時，隔壁廂房里忽然傳來些許異聲，似乎夾雜，聽來頗為曖昧。雖然聲音輕微，但是華瑄耳目靈敏，聽得清楚，不覺一愕

，眼見紫緣若無其事，并未聽見，心想：“隔壁是文師兄的房間，這是怎麼了？”心中狐疑，一溜煙便跑了出去。紫緣微微一怔，說道：“瑄

妹，怎麼了？”

　　華瑄跑到文淵房外，側耳傾聽。只聽房中男息、低沉撞之聲漾不絕，其中更傳來小慕容艷纏綿的聲：“再一點、再一點…

…啊，好棒哦……啊……”

　　耳聞此聲，華瑄霎時滿臉通紅，驀然間心中一急，想也不想便開門而，大聲道：“慕容姐姐！”

　　這房中致正在火熱之時，小慕容僅著抹，弱無力地趴在張檀木幾上，文淵自后弄香，帶早解，深深緩緩地推送著。小慕容浴

汗息，的臉蛋上滿是飄飄然的神態，眼見華瑄進來，也只是稍添赧，道：“妹子，你……啊……先、先關門……”華瑄趕進房，

啪一聲關上門，睜大眼睛、面紅耳赤地問道：“慕容姐姐，你不是……你不是去問話嗎？為什麼……又在這邊？”

　　小慕容正被文淵弄得萬分陶醉、仙死的時候，哪有余暇分神解釋？

　　只迷迷糊糊地道：“我……我問啦……所以才不了啊、啊……”頭一低，側首在幾上，聲音更趨潤：“啊、啊啊……”卻全部剩

下興的哦，沒能回答華瑄質問了。

　　華瑄轉而向文淵，急道：“文師兄！你……你也是！”文淵微微愕然，道：“我怎麼了？”華瑄臉上一熱，低聲道：“你……你跟

慕容姐姐……”文淵苦笑道：“不是我，是你慕容姐姐急著要啊。”手往小慕容口一陣，笑道：“你還不知道怎麼套人家

話呢，可真是該罰！”說著力送一陣，只聽連番潤水聲響起，兩人結合之水珠爭落，不絕涌泄。

　　小慕容隨著文淵的頂弄前后搖擺，發散，宛若失神，臉上神似滿足、似不足，白的臉蛋盡緋紅，潤的雙不住吁著，耳

聽文淵挖苦自己，只覺正沉浸在絕大的幸福之中，心道：“他能高興起來就好了，這才是我喜歡的……嗯……”突然渾抖，原來是被文淵

進到了深，及了極端敏的所在。小慕容忍不住大聲，極其，但覺遍，靈魂若要向四面八方散去。

　　文淵陡覺小慕容下，裹著玉不放，也不由得有所反應，極將全力傾放而出，愈發力送，幾令小慕容難以息。片刻

之間，小慕容已然不能自制，聲紊不已，仿佛一陣促的泣。

　　眼見如此景，華瑄也難免心神搖，雙不覺并起來，其間卻似乎已有些潤。咽了咽口水，悄悄走近一點兒，低聲說道：“文…

…文師兄……”文淵應道：“嗯？”子作并不稍停。華瑄臉蛋，赧然說道：“等一下你跟慕容姐姐……做完，我、我……可不可以也

來一次？”

　　文淵凝神一聽，似乎聽得華瑄心頭悸，著強烈的意味，不覺失笑，說道：“你也不讓師兄休息一下，這麼心急？”華瑄心中大

，卻因久久沒能與文淵纏綿，不肯失卻良機，依舊囁囁嚅嚅地求道：“可是我……我好想要嘛。”

　　就在此時，小慕容軀一陣失控，“唔唔”幾聲低鳴，神在剎那間著失神的悅樂，的肢從絕頂的繃，慢慢了下

來。文淵輕輕吁了口氣，笑道：“累煞人也！”緩緩拔出寶貝，前端猶有殘。

　　小慕容伏在桌上，間發出微弱的息，迷迷糊糊地道：“我……我快死了……好棒、好棒……”文淵將橫抱而起，笑道：“你也該歇

歇了，別要待會兒站不起來，怎麼見人？”說著把小慕容抱到床上，要替蓋上被子。不料小慕容拉住文淵的手，雖然氣力虛弱，神陶醉，

聲道：“我不要休息，我……我還要一次，再來一次。”

　　華瑄急忙趕上前去，搶先抱住文淵，慌忙道：“不行，應該到我了罷！”

　　小慕容眨眨眼睛，含笑看著文淵，聲道：“喂，你……你還能來幾次啊？干脆把紫緣姐一并找來，加倍熱鬧，豈不是好？”

　　文淵在頭上輕輕一拍，笑道：“你真想累死我？以眾擊寡，勝之不武。”

　　又輕輕摟著華瑄，道：“師妹，現下可不能再玩了，咱們還得去把林家那兩兄弟的話給套出來。”華瑄哪里肯依，急道：“啊？可是……

你都跟慕容姐姐做過了，為什麼我就……”

　　才正抗議著，華瑄忽覺腰后微，卻是文淵正悄悄著，不子一熱。卻聽文淵在耳畔輕聲說道：“待到夜里，師兄再同你陪罪

……嗯？”華瑄心頭撲通一大聲跳，驀地不已，有些恍惚地應道：“嗯，好……好罷……”文淵笑了一笑，在上一吻，笑道：“師妹

好乖！”穿好，先行走出房去。

　　華瑄怔然良久，忽向小慕容道：“慕容姐姐，文師兄好像心好多了，是麼？”

　　小慕容慵懶地臥在床上，笑意盈然，聲道：“你說呢？”華瑄凝著，自言自語道：“看起來，你倒是開心多了啊。”

　　過得半個時辰，小慕容與文淵一齊重回石室，驗視局面。只見凌的衫散落一地，林家兄弟、柳氏姐妹兩兩糾纏，極盡繾綣。小慕容既

與文淵一番溫存，心滿意足，此刻看著四人狀，全然不起遐思，笑地道：“四位都已盡興了罷？”

　　林家兄弟看見文淵來到，先是一驚，意圖遮掩柳氏姐妹的，卻見文淵雙目俱闔，這才想起他早已失明。林秀棠抱著懷中，說道

：“慕容姑娘，你想問什麼，盡管問罷。”小慕容奇道：“咦，是怎麼了？我什麼也沒問啊。”林秀棣道：“縱然你不問，我們也得要說的。

關于那韓虛清的種種，我們兄弟倆知道多，就說多。”

　　柳涵碧回小慕容，臉上猶帶云雨后之，欣然說道：“慕容姑娘，我們已經把韓虛清是何等樣人，跟他們說的一清二楚啦。”柳蘊

青也道：“是啊，是啊，我們呼延師姐被他害得好慘，是個天大的惡人。他們以前都不知道，現在可知道了，怎麼能再幫著他？”林秀棠道：

“不錯！先父教我們立世，要以大義為先。”林秀棣道：“韓虛清此人不忠不孝，不仁不義，我們以往助紂為而不自知，今日得知真相

，自當與此人不相來往。你們要對付他，我們還得拔刀相助呢。”

　　小慕容笑道：“很是，很是！”眼珠一轉，悄悄了文淵的手，頗為得意。

　　文淵笑道：“兩位林兄所言不錯，足見深明大義。韓虛清為非作歹，天下共擊之，能得兩位相助，善莫大焉。”心中暗想：“他們當真知

道韓虛清干了什麼？

　　回心轉意如此之快，自是兩位柳姑娘口舌之功。古人有言：“妻喚做枕邊靈，十事商量九事”，果然大有見地。“

　　于是林家兄弟偕同柳氏姐妹穿戴整齊，一齊隨文淵、小慕容來到巾幗莊廳上。

　　眾人見林秀棠、林秀棣、柳涵碧、柳蘊青四人親熱異常，莫不詫異，這四人卻渾然不覺，深以得遇佳為樂。

　　石娘子當先談起正題，問道：“兩位林公子原屬韓虛清麾下，如今棄暗投明，再好不過。如今向公子追蹤韓虛清而去，連日未歸，依兩位

公子看來，韓虛清應當是躲到哪里去了？”

　　林家兄弟互相對，一齊思索。林秀棠首先答道：“韓虛清本來住在云南蒼山，人盡皆知。說不定他是躲回去了罷？”石娘子道：“他大

事未，想來不會就此打道回府。他在京城一帶，沒有巢麼？”林秀棣道：“我們平日與瓦剌軍同在，不得號令，不能擅離。若非韓虛清派

人過來，我們平常也找不到他。”

　　聽到這里，一旁的慕容修鼻中哼了一聲，低聲罵道：“說這些豈非全無用？

　　都是廢話。“小慕容暗暗瞪他一眼，示意哥哥不要壞事。只聽石娘子又道：”韓虛清找你們時，可有個經常會合的地點？“林秀棠道：”

這倒是有的。每當他要找我們，都在十王府街的一口井邊面。“林秀棣道：”沒錯，城里人管那口井甜水井。“石娘子問道：”只此一

？“林秀棠道：”甜水井會面，是要我們去找他時。平常他對我們下令，也只派人到瓦剌營中通報一聲。“林秀棣道：”韓虛清的幾個親信，

各有一個會面的所在，別人的我們可不知道了。“

　　石娘子聽罷，沉思片刻，說道：“如此說來，韓虛清在京城一帶的基何在，頗難察見。不過要找到韓虛清人在何，倒是有一條計策可

行，只是要請兩位林公子幫一個忙了。”林家兄弟齊聲道：“石莊主但說無妨。”

　　石娘子微笑道：“這計策說來簡單得很，但請兩位回到瓦剌軍中，別人問起如何平安無事，只說戰突圍便了。韓虛清的黨羽創甚鉅，

勢力大衰，知道你們回去之后，定然還會找你們調派事務。如此一來，你們便能伺機清韓虛清的向，暗中回報我們，這就大功告了。”

文淵聽了，心中暗想：“原來如此，這說穿了就是用間之道，派個”間“便是了。雖然簡單，聽來倒也實用。”

　　此計一出，林家兄弟滿口答應，說道：“沒有問題，這事就著落在我們兄弟上。”卻聽小慕容笑道：“石莊主這計策固然好，且容我再

來個錦上添花。”

　　朝柳氏姐妹分別一指，道：“你們把兩位柳姑娘一起帶回去，就說是云霄派的人追擊你們，反而失手被擒，韓虛清定然相信。如此一來，

四位暗中還可互相照應，豈不哉？”

　　這幾句話說出來，林柳四人俱皆歡喜，齊聲好。紫緣聽出小慕容話中玄機，朝微微皺眉，輕聲道：“茵妹，你別凈調侃人，人家可不知道呢！”小慕容嘻嘻一笑，悄聲說道：“就是人家聽了不知道，才有的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