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九娘新生警惕。
這兩個人,從來沒見過,而且顧大郎就是監工,本不用去干活,他怎麼可能被砸?
沈九娘突然有了不好的預,這個時候村民都在自家作坊那邊登記,呼救的話也本不會有人救。
沒有自信可以對付的了眼前兩個五大三的男人,現在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字:跑!
然而,沈九娘的腳步剛一,后卻又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沒來的及回頭,只覺得脖勁一痛,隨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幸虧咱們多留了一手,這娘們果然是個賊的,就看一眼就懷疑了。”一個男人說。
另一個接過話,“趕的吧,一會兒看來人了。”
“快走吧,把人送到地方,我立刻給你們兩個結銀子。”男人聲音低沉,這人竟是顧天賜。
“不過這銀子必須給我們漲一倍,否則,我們現在就喊人。”那個地當時就反悔了。
顧天賜也是氣惱,“你!”他咬了咬牙,差點兒就跟他們翻臉,“咱們不是商量好了的,事之后,我給你們每人二兩。”
那地看了看沈九娘家氣派的青磚大瓦房說,“別以為我不知道,我都打聽了,這家是你們村最有錢的人家,所以這費用,必須翻翻兒,否則,我還不如把人帶走,直接跟家人勒索呢。”
顧天賜也怕這個時候突然有過來的村民,只得同意,“好,四兩就四兩,還不趕走?”
地邪笑,“痛快!我們兄弟倆就喜歡跟痛快人打道。”
三人將沈九娘裝進麻袋中,然后扛著直接上山。
半山腰上一幢破舊的小木屋,兩個地將人放下之后拿著銀子就直接離開,“好好用吧,畢竟花了八兩銀子呢。”
“我的事不用你們管,你們只要閉就行了。”顧天賜心疼自己的銀子,這可是他上所有的銀子了,不過沒關系,等他上了沈九娘,哪怕不愿意跟著自己,到時候自己也可以用這件事威脅,然后他的封口費還不是源源不斷?
地嘿嘿一笑,“放心,干我們這一行的沒別的優點,就是個。”
兩人離開后,顧天賜心急的了自己的外衫。
顧大郎回家后卻沒看見沈九娘,心里不由的犯起了嘀咕,小九兒這是又去做什麼了?這個時間不是應該在家里看賬本嗎?
“娘,看到九娘了沒?”
“沒啊,我也才回來,剛才錢嬸子他們讓我幫著教大家給種子萌芽。”劉氏回答。
“誒?這是什麼?”劉氏在門口發現了一簪子,“這不是你給九娘買的那個簪子嘛?”
顧大郎急忙上前,搶過一看,果然是!
在看地上,一些糟糟的腳印,男人的腳印,而且不是一個。
“九娘肯定出事兒了,我去找人!”顧大郎張的心突突的跳,小九兒,你千萬不要出事兒啊,我這就去救你,你等我。
顧大郎幾乎第一反應就是顧天賜做的,那人錙銖必較,吃不得虧,小九兒把他坑了一次,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顧大郎也知道既然是他做的,那麼顧天賜的人一定不會在家,只能先從他認識的人著手,打探他的下落了,那麼多的腳印,肯定是同伙留下的。
顧大郎忍著的不適往村外走,兩個婆子正在村口聊天。
“你說顧大郎家也是,雖然以后咱們都有活計干了,是好事兒,可是將來外頭的人肯定也有想來咱們村做工的。”
“就是啊,到時候陌生人多了,別丟東西才好。”
“可不是嗎,今天我就看見兩個陌生的人,瞅著就不像好人,希沈九娘他們可別找這樣人做工。”
“大嬸兒,你剛說啥?看見陌生人了?”
那嬸子戰戰兢兢,“那個……我沒別的意思,不是想說你們壞話啊。”
“我們倆的意思是想說外頭人進來的多,怕村里不安全,沒有埋怨你們的意思。”
顧大郎急切的說道,“嬸子,我是想問,你們今天什麼時候看到的陌生人,跟誰在一起,往哪邊走了?”
那兩個嬸子看顧大郎沒有埋怨們背后說閑話的事,于是松了一口氣,說道,“我就是看到兩個不認識的人從山上下來的,離開咱們村了,跟咱們村誰認識,我也不知道。”
顧大郎又確定一次,“兩個人直接走了?空著手?沒有背什麼大包袱之類?”
“沒有。”那個嬸子搖搖頭。
顧大郎聽了以后迅速的往山上跑,若是兩個陌生人離開,什麼都沒帶,那麼,現在小九兒應該還在山上才對。
山上哪里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嗎?
顧大郎一邊想一邊找,他記得這座山有兩個山,還有一個獵戶休息的小木屋。
他在山上找,劉氏發自家干活的人在山下找,連里長都驚了。
這是遇上了劫匪了咋著?就說顧大郎家有銀子吧,但是也不能天化日之下,上門搶人啊,這是眼里沒有他這個里長,以為他什麼事兒也不頂咋著?
里長氣得直接去了鎮子上把這事告訴了鎮長,當然,為了讓鎮長重視,里長大人將沈九娘夸的天花墜,直言現在正帶著全村人致富,將來若是發展起來那就是咱們鎮子上的業績。
鎮長在這窮的鳥不生蛋的地方窩了這麼久,當然也想揚眉吐氣一番,做出點就,有沈九娘這樣一個人在,還愁稅收嗎?
于是鎮長也派了人高調的開始找人。
兩個地哪里知道沈九娘的事竟然能驚了鎮子上,看著墻上著的沈九娘的畫像,兩人不有些后悔,早知道這是個燙手山芋,就不應該接這活計。
尤其是他們兩個臨走的時候,水村有婆子看到過他們,到時候一定有人找他們,這可咋辦啊?
兩人還沒怎麼著,就開始心虛,看著來回巡視的衙役,嚇的趕跑。
“你們兩個,干什麼的?鬼鬼祟祟的,看見我們跑啥。”一個衙役大聲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