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季澤很快就明白過來了。
這不難理解,只會在留存不長的一段時間,稍一回溯,始作俑者就會浮出水面。如果有多位嫌疑人,梁季澤可能還得運用一下邏輯推理,但他幾乎一整天都陪著喬橋,唯一的空檔,也只有見秦瑞的那15分鍾而已。
“你認真的嗎?喬橋。”他氣到極點反而笑了起來,“你見他就為了乾這個的?”
喬橋眼看瞞不住也認命了,但上卻還要爭辯幾句:“你說了給15分鍾,這15分鍾怎麼用是我的自由吧?”
“自由?好,很好。”梁季澤深吸一口氣,他一把拽起,拖著就往浴室裡走。
“你幹嘛……哎哎,好疼!”
梁季澤充耳不聞,他覺肺都要被喬橋氣炸了,他正在用全部的毅力控制自己不要傷害,實際上他的心世界早已是狂風暴雨,電閃雷鳴。
他一把將喬橋推浴室,後者踉蹌了幾步後撲倒在溫泉池邊,但接著就被梁季澤提了起來。
“啊!”驚呼一聲,被打橫掛在突起的池壁上,屁也被迫撅了起來,私一覽無。
梁季澤單手就製住了所有的掙扎,男人臉差到幾乎可以用暴戾來形容,而他的作也是毫不留,兩手指刺那個微微翕張還在吐出白的小,屈起指節在裡面來回刮。
喬橋悶哼一聲,下意識夾雙,但接著,一個大掌就落在了屁上,聲音脆響。
“你最好老實一點。”梁季澤語調沉,“別怪我沒提醒你。”
喬橋嚇得不敢再,但摳挖的兩手指實在讓太難了,如果一直疼痛倒也還能忍,偏偏疼痛中又時不時夾雜異樣的覺,像被扔進了一鍋煮著冰塊的沸水,簡直要命。
秦瑞這次了很多進去,把灌得滿當當的,梁季澤挖出了一大部分,但還有一些得太深了,手指無法抵達。
喬橋覺梁季澤把手指了出來,眼淚汪汪地回頭,以為折磨到此結束了,沒想到下一秒就被重重頂的大棒撞得幾乎失聲。
“你知道男人的為什麼是這個形狀嗎?”梁季澤抱著的腰,每一下都盡沒再盡出,而他的聲音卻極為冷靜,“因為要用冠狀把別的男人的盡可能刮出來,就像杓子一樣。”
喬橋無力地趴在地上,鋒利的池壁把的大都割出了幾道深深的紅痕,但無暇躲避了。
“我在第一次看到這個說法的時候,覺得很可笑。”他猛地腰,喬橋像死魚似的被撞得彈了一下之後就再也彈不得了,“但現在我不這麼想了。”
他俯著喬橋的耳朵,咬牙切齒:“試過之後才知道,這辦法真的很好用。”
男人突然拔出,他揪起喬橋的頭髮,強迫轉過臉看:“你看,才幾下而已就弄出這麼多,效率是不是很高?”
喬橋過朦朧的淚眼,看到梁季澤的上確實掛著一些粘稠的白濁,男人隨手掬起一蓬池水,幾下就把那些洗掉了。
“必須好好清理,一點都不留才行。”
“嗚嗚嗚……對不起,我錯了……”
“既然知道錯,就要拿出改正的態度。”梁季澤眼神冰冷,他重重一下打在喬橋屁上,“撅高點,不然我怎麼把最深的弄出來?”
兩瓣都火辣辣的疼,但喬橋不敢忤逆他,一邊嗚咽一邊抖著把屁撅高,下一秒大棒果然又捅了進來。
“呼……”梁季澤吐出一口氣,“你這小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就是對你太好了,從今往後,我要使勁你,把你老實,得你再也不敢發發浪。”
兇再度抖不已的,已經因撞擊而持續充腫脹的敏黏也再次被擴張到了極限。
喬橋覺眼淚不停地溢出眼眶,但連去一下的余力都沒有,梁季澤的送毫不留,髒都仿佛被撞錯位了似的,下半已經有些麻木,快和疼痛都變得模糊了。
“好像差不多了。”
不知被衝撞了多次,後的男人總算暫時停手,梁季澤低頭仔細檢查了上殘留的,確定再也沒有秦瑞的後才稍稍出滿意的神。
“但只是刮出來還不夠。”他扳過喬橋的子,改面對面的姿勢,然後把喬橋抱到池壁上,著打開雙。
“梁先生,求你了……”喬橋只能一個勁兒的哭,“我不要了,真的不了了……”
“有什麼不了的?”梁季澤抬眼,他仔細觀察已經被得紅腫不堪的窄小口,“還是秦瑞就行,我就不行?”
喬橋一聽嚇壞了,一個勁兒的搖頭,連話也說不出來。
“也不知道裡面還有沒有殘余的,還是清洗一下比較保險。”他抓過一旁酒店提供的瓶裝沐浴,幾下拆掉包裝,然後把噴塞進了喬橋的小花裡。
喬橋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嚇得瘋狂掙扎,一個勁兒地求饒。梁季澤面無表地製住所有的作,並順手拽過一條巾塞進裡。
這下徹底喪失發聲權,喬橋只能驚恐地瞪大眼睛。
冰涼的進,凍得打了個哆嗦,但這還沒完,梁季澤拉開的,用自己的將沐浴頂進深,順帶左右轉了轉,試圖抹勻。
兩人合出逐漸出大量泡沫,梁季澤的進出得也越發順,到這一步,喬橋基本失去了抵抗的意志,也不哭了,因為哭也沒用,對即將發生的一切只能咬牙忍耐。
隨著梁季澤的送,泡沫變得越來越多,順著喬橋的大流進溫泉池中,撞擊的聲音也越發不堪耳,噗呲噗呲的,有時候還出一個變調的‘噗——’,得喬橋只能閉著眼睛隨他怎麼來。
“好像差不多了。”梁季澤出,彎腰檢查了一番喬橋的下,“可以灌水了。”
喬橋猛地睜開眼睛,看到梁季澤手裡不知何時出現了一明管子。
這好像是從什麼地方拆下來的,喬橋也沒心管它的來源,嗚嗚著瘋狂往後退,也胡踢著,試圖以此來阻止梁季澤瘋狂的想法。
“別怕,只是灌點水進去,不把裡面的泡沫衝出來,你會生病的。”男人拽住的腳腕,輕松把拖回原位,“乖一點,你也不想傷吧?”
怎麼跟一個年男拚力氣?何況梁季澤為了保持材常年健,力量可不是個小弱能比的,再怎麼不掙扎,也被梁季澤輕而易舉地控制住了。
管子的,因為有大量的沐浴充當潤,這個過程幾乎沒到任何阻礙,管子很快就進了一大截,直到再也吞不下了梁季澤才收手。
他把另一頭接到了溫泉池邊的水龍頭上,溫熱的水便迅速衝了喬橋。
喬橋不適地了,大量的水衝,的小腹也被撐得鼓脹起來,像是被人在裡塞了個氣球。在水流的衝洗下,越來越多的泡沫從流出來,整個溫泉池都被泡沫佔滿了。
“這樣就能洗乾淨了。”梁季澤沉道,“我不會讓他的任何東西留在你。”
喬橋不能說話,當然也放棄了爭辯,只是無力地看了梁季澤一眼,便又蔫蔫地垂下頭。
“不舒服是嗎?”男人溫地握住的手,“忍一忍,等洗乾淨,我會好好疼你的。”
衝出來的泡沫越來越,直到最後從小花中流出的全是乾淨的清水後,梁季澤才終於把管子了出來。
他分開喬橋的再次,在裡面左衝右撞了一會兒,確定不會再沾上奇怪的東西後,梁季澤才把喬橋抱了起來。
後者已經沒有任何力氣了,綿綿地趴在梁季澤肩頭,漉漉的頭髮垂下來,像一隻被水打的小綿羊。梁季澤細致地給乾淨水,又用巾嚴實地裹好,才抱著離開浴室。
他還沒有解放,盡管下已經脹得發痛,但梁季澤覺得等到現在很值得。
畢竟好菜要留到最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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