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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如此多嬌》 第74章

  “蘇姑娘還是你的,可是想要的,你沒有辦法給。”

  或許是六娘看出我臉的變化,溫言安我道:“你去應天的這幾天,看得出來緒很不穩定,可依然堅持在晚樓演出,讓秦樓的生意和名聲都更上一層樓。”

  真的是旁觀者清嗎?六娘前半句話讓我心頭猛的燃起一,然而很快就被后半句話澆滅了。

  “蘇瑾還想要什么呢?難道想要天上的星星、水中的月亮嗎?”我自嘲地笑道,“家世、人品、金錢、地位我應有盡有,蘇瑾還要什么?難道……”我心突然咯愣一下子,“是呀,是有一樣我不能給,也真的無法給。難道蘇瑾要的是一個完整的我,而不愿與別人分嗎?”

  “老大,老大!你可讓我好找呀!”我來不及問六娘話里的意思,卻見沈熠仰著脖子扯嗓子喊我,惹得周圍眾人都紛紛扭頭看我,就連蘇瑾也投來驚鴻一瞥,正上我灼灼目旋即垂下頭去,了兩下,似乎是和李思道別,然后招呼了那個青人一聲,扶著自己的丫鬟一同向門外方向走去,圍觀的人群自地分開一條道路,讓通過。

  白秀朗聲吩咐把萬里流幾人關進柴房先收押起來,明日送,又沖著周圍的人團團道了萬福,笑語盈盈說道:“擾了諸位的興致,罪過罪過,今兒晚上大家的花費減半了!”

  于是眾人都歡呼起來,又一腦地涌向了有來儀閣。

  “白姑娘蠻能干呀!”白秀的理方法讓我很滿意,雖然我知道萬里流并沒有犯什么大罪,在衙門里過次堂打兩板子蹲幾日說不定就放出來了,可秦樓畢竟給敢于鬧事的人一個下馬威,倒是六娘淡淡一笑說在太湖這樣的事已經發生過兩三次了。

  我見樓下的李思似乎是要離開,忙喊了他一聲,匆匆趕下樓去,陪著一張笑臉道:“多謝李兄了。”

  李思卻出人意料地給我鞠了一躬,我一愣,就聽他朗朗笑道:“多謝大給了在下一個英雄救的機會,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呀!他日若能一親芳澤,還要拜謝大!”

  著他貌如子都的俊俏臉龐我心頭驀地一堵,在他如花似玉的笑容后面,他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鋒利,那里面竟滿是挑戰的意味。

  “那李兄可要自求多福了……”

  “咦,這話可不該由大來說。”李思臉稍稍一側,向蘇瑾走的方向了一眼,那邊蘇瑾已經拐過了月門不見了。

  “我和李兄不一樣,我可是個賊啊!自然多多益善嘍!”

  “吾所也,男吾所也,不男不亦我所也……”沈熠湊了過來,嘻嘻笑道,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著李思,那目還真與常人有些不同。

  明知道沈熠在裝神弄鬼的,可我渾上下還是頓時起了一層皮疙瘩,看李思的臉上也多了些慍意,想來他也沒法接沈熠如此驚世駭俗的念頭。

  “這年是什么來歷?”著李思遠去的背影,沈熠眉頭微鎖問我道。

  等我急急忙忙趕回竹園的時候,解雨已經從蘇瑾那里回來了。

  “你還有沒有良心呀,難道你嫌錢賺得還不夠多嗎!?”解雨一臉的不滿:“蘇姐姐的還沒完全恢復呢,你就不能讓別演啦?”

  “你知道什么!”著強詞奪理的解雨,我真有種立即把做了的沖

  蕭瀟見狀忙出來打圓場道:“我的大小姐,要說咱們這些人里頭最心疼蘇姐姐的就是相公了,可相公也拿蘇姐姐沒辦法呀……”

  “別相公相公的,他是你相公,可不是我相公。”

  解雨賭氣的話里卻有著一酸酸的味道,蕭瀟、玲瓏想笑又不敢笑,紛紛背過去,倒是解雨說時解氣,說完才發覺自己的話不僅有些重了,而且話里面還有病,俏瞼一紅,搖著蕭瀟的胳膊撒道:“蕭瀟姐姐你別生氣嘛!我說錯話了,要怨就怨這個死賊,他真把人氣死了!”說著狠狠白了我一眼。

  蕭瀟小聲在解雨耳邊說了一句,惹得愈加緋紅,連打了蕭瀟好幾拳,才轉頭正道:“你別擔心了,蘇姐姐只是心力有些憔悴而已,沒大礙的,我已經給開了方藥,休息一晚應該沒事兒了。”

  頓了頓,又道:“聽說你要帶和孫姐姐去杭州,依我看算了吧!”

  我原本是想帶著琴歌雙絕去杭州給宮難和齊蘿賀喜的。雖然我不喜歡大江盟,可齊蘿卻是惹人喜,而宮難雖說狂傲,卻也是值得一的朋友,兩人的婚事,我自然要送一份厚禮。

  不過大江盟富甲一方,金銀珠寶怕是不見得比我,這份禮該怎么送就頗費思量,倒是孫妙、蘇瑾聯袂在秦樓演出讓我靈機一,琴歌雙絕為婚禮獻藝該是一份別出心裁的賀禮吧!可現在,就算解雨不說,蘇瑾孱弱的也讓我打消了帶孫蘇二人赴杭的念頭。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我心中暗自慨,卻見無瑕披著一件月白碎花夾襖睡眼惺忪地走進來,忙招呼坐在我旁。

  拉著蕭瀟、解雨一同坐下,順手削了一只梨遞給我,小聲笑道:“也不知怎的,回來就有些乏了,偎在榻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解雨馬上接茬道:“無瑕姐姐你有孕嘛!當然嗜睡啦!”

  又瞪了我一眼,沒好氣地道:“你看你,一點都不心疼無瑕姐姐!還要帶去杭州,萬一出點事,后悔死你!”

  懷了孩子是不是都要飯來張口、茶來手呢?我真的有些迷了,師父沒有子嗣,他自然從沒提過人懷孕生產的事,我只記得我娘懷我妹妹的時候,快臨產了還在田間地頭上勞作,或許只有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姐才那么弱不風吧!

  想到這里,解雨的一些細瑣往事流過我的心頭:“這丫頭該真是個世家出的人了。”

  不過,的話還是提醒了我,我不由得轉頭向無瑕,無瑕臉上竟有些張:“沒事兒,咱不是明天就出發嘛!”臉上流出一意,伏在我耳邊輕聲道:“相公要真心疼奴家,路上慢些行吧!”

  “這才像我的人!”我笑道:“無瑕,那今晚你就早點歇息。玲瓏,你倆陪爺看出好戲去。”

  等二更鑼響過,我帶著一臉興的玲瓏穿著夜行悄悄出了竹園來到秦樓。此時的秦樓已然褪去了喧嘩,大多數的屋子已經熄了燈,一路掩來,只能零星地聽到幾聲嬉鬧。

  “爺,真的會有人來劫人嗎?”

  白秀已經按照我的吩咐將秦樓防衛的重心撤到了有來儀閣、晚樓、停云樓等重要所,反倒是院子北側關押萬里流幾人的柴房并沒有多人把守。

  想當初在太湖牡丹閣里,大江盟就是用得聲東擊西之計,我可不想秦樓被別人燒上一家伙。

  “鐵劍門今天擺明了是來鬧事的,來鬧事就要有被抓的覺悟,也就要有救人的應對。”

  晚上和六娘、無瑕議論了一番,都說此番萬里流的行事作風與往日大不相同,我立刻就明白了,萬里流恐怕已經做不了鐵劍門的主了,在大江盟與慕容世家的對壘中,除了林武當這樣基極其深厚又沒有太多江湖野心的門派之外,很有人能獨善其了,特別是江南江北的武林同道,恐怕更是面臨著非此即彼的選擇,鐵劍門到底是投向了哪一方了呢?萬里流帶著弟子來惹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躍上了柴房旁邊的一棵梧桐樹上,中間的樹杈像只半攏的手掌似的,坐著我一人既穩當又寬綽,玉玲玉瓏便分坐在我上,玉瓏好奇地東張西著,而王玲則子半偎進我懷里。

  “你們姐妹的武功進步得蠻快嘛!”我小聲對玉玲道,的額頭,那里只是多了一層細小的汗珠,雖然輕功原本就是玲瓏的強項,可能夠跟上我八的速度,顯然我的特訓有了果。

  從竹園出來,姐妹倆的角就洋溢著微笑,此刻玉玲更是笑靨如花:“爺你教得好嘛~”眼如笑道,那態竟也是風萬種。

  “是呀,”玉瓏也笑道:“我都覺得力好像提高了不呢!若是現在上楊威,我和姐姐一定當場活捉了他!”

  “要是早上爺就好了!”玉玲的話里頗有些憾意:“娘說兒家的到了十七八歲力就很難再提高了,這次若不是和爺……和爺……”

  說話間見我目灼灼的,突然一,俏眼一垂轉了話題:“我和妹妹剛出來行走江湖的時候,李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一定要保持,要不一武功就會大減,又說娘就是因為……因為有我們姐妹倆,才沒能晉十大的。”說著說著,聲音有些黯然,顯然是想起了慘死的春水劍派長老李清波。

  “李也是為了你們好。”我摟住姐妹倆安道,說起來我真要謝謝老人家,若不是春水劍派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說法,沒準兒玲瓏早就嫁人了,或許直到被十二連環塢強暴的那一刻,才知道老祖宗傳下來的并不都是真理,只是一切都晚了。

  “練春水譜了嗎?”

  姐妹倆的那聲“嗯”既低又輕,惹得我一陣心,絕世名比目魚吻加上春水譜該是讓人怎樣的期待呀!

  倒是玉玲膽子大些,見妹妹伏在我懷里不肯抬頭,便膩聲道:“娘說我和妹妹力尚有些不足,不可強練,若是爺……爺在一旁指導,那就最好了。”

  “那是當然,武學這東西來不得半點虛假!”我一本正經地道,心里卻暗笑,無瑕也太能唬人了,春水譜說穿了不過是房中罷了,和力又有什么關系呢!?

  不過想到兒制造機會的良苦用心,我心里還是暗自,上天對我實在是太好了,在讓我擁有蕭瀟、玲瓏的時候,又把充滿心、仿佛觀世音化的無瑕賜予了我。

  仲秋季節,江南的夜晚也有些冷了,在樹上蹲了半個多時辰,秦樓里已是掩燈息鼓,而玲瓏的子也有些發涼了。

  看月斜河傾,姐妹倆的臉上都流出焦急的神,又過了一會兒,玉瓏忍不住小聲問我道:“爺,他們真的會來嗎?”

  “是不是習慣了做,反倒不太適應這風餐宿的滋味啦?”我笑道。

  玉瓏眉頭一皺旋即又展開,嘻嘻笑道:“還是爺說得徹!我也說不上來最近哪兒不對,原來是日子過得實在太舒坦了……”

  正說話間,我就聽秦樓的院墻外傳來一陣“唰唰”的腳步聲,接著就有幾把飛抓拋向了墻頭,“叮當”之聲在寧靜的夜空里顯得分外刺耳。

  我忙推了玉瓏一把,示意別說話,就見幾個蒙著黑布的腦袋探出來,左右張了半晌,看沒有人理會,臉上都出了困的表

  “這還是聲東擊西的老套路!”我小聲給玲瓏解說道,雖說來人和我想像的不太一樣,可畢竟是來了,而且指揮者似乎還懂得使調虎離山之計。

  “看這幾個人的意思,就差明火執仗地喊‘救人’了。”我話音未落,從墻外已經跳進來五個人,還沒站穩就嚷道:“救人啦!鐵劍門來救人啦,不相干的別多管閑事!”

  我噗哧一樂,這領頭還真是個死腦筋呀,只是心中卻驀地閃過一,想調虎離山的話,佯攻的應該是其他目標,怎么變了目標本呢?

  這時有來儀閣的頂層突然亮起一盞紅燈,一小隊護院從柴房四周涌出,直撲向那幾個蒙面漢子,顯然在能夠看到秦樓全貌的有來儀頂層里,白秀已經發現了這里的況,按照計劃該是演出將計就計的好戲的時候了。

  我心中的那急劇擴大了一團不安,而在秦樓的東西兩側并也沒有出現我所預想的喧嘩,再看那五個小丑般又蹦又跳的漢子每一個作似乎都帶著某種韻律,我猛的醒悟過來:“上當了!”

  “撤退!”就在我聲嘶力竭喝出這兩個字的同時,那五個漢子已經紛紛拔出兵來,氣勢陡然一變,竟是殺氣人!

  左邊三人在一個高大漢子的帶領下直撲向那隊護院,而另外兩人則撲向了柴房,五人法之快竟與兩個月前的玲瓏不遑多讓!

  我來不及思索究竟是何門何派能一下子派出這么多高手來,輕輕一推玲瓏吩咐了一聲:“去柴房!”

  然后飛速從背后出羿王弓,左臂直,右手開弓如滿月,弓弦響過,一枝利箭帶著奇異的嘯聲,如流星般直奔撲向護院的三個漢子當中的最前頭那個高大漢子。

  那漢子聽到聲音怪異,看也不看,反手就是一刀,只聽“當”的一聲,那箭便被他磕飛出去,去勢猶急,“彭”的一聲扎在了柴房的門上,箭尾兀自

  而那漢子也沒料到這箭的力道竟是如此之大,腳下頓時踉蹌了好幾步,正攔住了自己同伴的去路,三人前進的速度當下緩了下來,讓秦樓的那一小隊護院有時間收在一,形了圓形防系。

  “咦?這漢子好強的腕力,好高明的刀法呀!”我心中一驚,能接得住一箭九天神,這漢子的武功著實了得,我心念電轉間,忙又出一枝箭來。

  而撲向柴房的兩個漢子一人擎著一把手斧,只一下便將柴房門擊得四分五裂,只是兩人俱是一呆,柴房里空的竟見不到半個人影,而后面,玲瓏已經殺到了。

  “嘿嘿,總算擺了你們一道!”看到那兩人吃驚的表,加上這幾人目標如此的明確,我知道在秦樓的四周乃至秦樓的部,定是有人在監視著秦樓的一舉一

  只是明明看見人被關押在這間柴房了,也明明沒看見人被提走,好幾個大活人怎么就不見蹤跡了呢?看著那兩個人頗有些手足無措,我知道這該是他們此刻心的寫照吧!

  “大膽賊子,敢來秦樓惹事!”玲瓏雙劍合璧,一下子將那兩人卷進了綿綿春雨。

  “媽的,把我老大藏哪兒去了!?”

  那兩個漢子總算反應過來,一邊左支右絀地應付玲瓏連綿不斷如春水一般的攻勢一邊嚷道,顯然是想讓同伴了解眼下的狀況。

  于是三人中最矮小的那個漢子驀地停下腳步,反向玲瓏撲去。

  “回去!”

  我低喝一聲,一箭又呼嘯而出,那矮小漢子的武功顯然比自己的同伴略遜一籌,同樣回手就是一刀,同樣“叮當”一聲響過,箭同樣被磕飛,只是與箭一齊飛出去的還有他自己的刀,而人更是“嗷”地慘一聲之后便一屁坐在了地上,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右腕,看模樣右腕似乎已經斷了。

  “別傷我兄弟!”前頭的漢子看我接下來的一箭已經奔同伴的大去了,竟將自己手中的刀擲了出去,正撞在了箭尾上,只聽“嘶啦”一聲,那箭著矮小漢子的管扎在地上。

  那高大漢子手一揚,幾只彈丸飛向我藏的大樹,在半空中猛然裂,我眼前頓時霧茫茫的一片。

  “想逃,沒那么容易!”我喝了一嗓子,可我知道,窮寇莫追,想追就要付出代價,聽沉重的腳步聲向圍墻那邊飛快挪去,便沖著聲響連發了三箭,就聽哀嚎一聲,等我飛下樹去,那些蒙面漢子已經杳無蹤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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