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躍軍愣住了:“如果真的抓住至理先知,這可是超級大的功勞!”
“隻要沒有了至理先知,也就沒人在威脅你了。”劉長青理所當然的道:“所以跟我們合作是你唯一出路。”
鄭躍軍質疑:“我怎麽知道這不是一個圈套?”
“如果是一個圈套,那麽我直接殺了你,豈不是更省事。”劉長青搖了搖頭:“我實話告訴你吧,幾個先知互相之間明爭暗鬥,都想要讓自己為未來國家的主宰,至理先知是真相先知最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你真的幹掉至理先知,不隻是為你自己消滅威脅,同時也是給真相先知幫了一個大忙,所以我們的合作是互利互惠。”
“我知道你們的終極目標,是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國家,但這事兒可是八字還沒有一撇,現在你們就開始為了權力明爭暗鬥了?”
“不然呢?”
“難道不是應該等到這個國家真正建立,你們才開始爭奪權力嗎?”
“上層有上層的想法,我們不要理解,隻需要執行。”劉長青淡淡回道:“如果我們能夠理解上層在想什麽,我們自己也就是上層了。”
“好!”鄭躍軍果斷做出決定:“那麽我們就合作吧!”
劉長青非常滿意:“我會提供線索,告訴你至理先知在哪,然後你去抓住他,把他給蒼浩,你以後就會為運河城的當紅炸子。”
“我最近負責調查人口販賣,手頭正好有大量人力力,隨時可以發突襲。”鄭躍軍意味深長的提出:“但我怎麽抓到至理先知,如果蒼浩那邊問起來,我該怎麽解釋?”
“你不是抓了幾個人嗎,就說其中有兩個人,出了關鍵信息,隨便找兩個人就行。”劉長青嘿嘿一笑:“然後你隻需要想辦法,在看押的地方把這兩個人弄死,那麽不就是死無對證了嗎。”
“這個嗎……”
“什麽這個那個的,我相信你幹這種事,非常有經驗和技。”
“這倒是。”鄭躍軍旋即又提出:“但是我又怎麽證明,我抓到的那個人,就是至理先知呢?”
劉長青很簡單的回答:“一樣的辦法。”
鄭躍軍非常幹脆的提出:“我要直接打死至理先知。”
劉長青搖頭道:“如果至理先知死了,豈不是有很明顯的滅口嫌疑,我勸你還是別這麽做。”
“如果至理先知不死,說出我的事該怎麽辦?”
“不會的。”劉長青告訴鄭躍軍:“至理先知患有一種非常罕見的疾病,必須在每二十四小時之服藥一次。”
“我抓住至理先知的時候,扔掉他的藥?”
“他自己就會扔掉的。”劉長青搖了搖頭:“他會讓自己死於疾病,因為不會或者落到你們手裏,當然他也可以自殺,不過警方肯定會對他嚴防護,不會讓他有機會自殺的。”
鄭躍軍點點頭道:“那麽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明天中午就手。”劉長青緩緩說道,“等你的好消息。”
第二天。
在至理先知那邊,至理先知做出一個決定,告訴常永君:“你在我邊,已經有些日子了,我覺得你應該出去忙一些自己的工作。”
常永君急忙道:“我願意一直守護先知閣下。”
“沒這個必要。”至理先知緩緩搖了搖頭:“我有其他人保護,你現在出去也是為了辦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給我殺了鄭躍軍。”
“鄭躍軍沒死嗎?”
“我昨天讓人炸了他的家,但警方接到報警後勘察,沒從現場抬出來一,說明鄭躍軍確實沒死。”至理先知緩緩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他是用什麽辦法逃的,總之這個人非常狡猾,但如果他不死的話,我以後無從立威。”
“明白。”常永君不住點頭:“那我這就去辦了。”
“李強最功的是,發展了鄭躍軍當臥底,最失敗的是,沒控製好這個臥底……”至理先知悲愴的歎了一口氣:“他的是對我來說損失太大,常永君你好好表現,我可以讓你取代他的位置。”
常永君喜不自:“好的。”
至理先知緩緩擺了擺手:“去吧。”
等到常永君離開了,至理先知從上拿出一個小藥瓶,取出一粒藥放到裏吃下去,然後把藥瓶放到一旁,坐在那裏閉目養神。
突然,外麵傳來“噗噗”幾聲悶響,隨後好像有人倒在地上。
雖然至理先知年事已高,聽覺卻很靈敏,馬上睜開眼睛:“怎麽回事?”
外麵有至理先知的手下負責把門,但至理先知這句話說出口,卻沒有任何人回應。
至理先知馬上意識到出事了,還沒等作出反應,突然房門被人撞開,從外麵衝進來大批穿著黑作訓服的特警。
至理先知幾乎下意識地,從上掏出一樣東西,就要塞到裏。
從特警當中衝出一個人,一把打掉了至理先知手上的東西:“想死?沒那麽容易!”
至理先知驚慌的看著對方:“你是誰,怎麽找到我的?”
“我就是鄭躍軍,你應該聽過這個名字。”這個衝過來的人正是鄭躍軍,笑瞇瞇至理先知說道:“你大概沒想到吧,有人把你出賣了!”
至理先知掙紮著要逃出去,周圍馬上過來幾個特警,把他死死按倒在地,然後給雙手帶上了束帶。
鄭躍軍撿起至理先知剛才要往裏放的東西看了看:“這是毒藥吧,你不想被抓了活口,邊一定帶著這種東西,隨時準備自盡,不過你已經沒機會了,我不會讓你這麽快的死。”
“鄭躍軍你還想要把我抓活口?”至理先知悲愴的一笑:“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幹過什麽,難道不考慮一下後果嗎?”
“後果我已經考慮過了。”鄭躍軍抬起槍托,砸在至理先知的太上:“我會讓你死的,但不是現在,你必須要讓所有人知道,是我抓到了至理先知,才能老老實實去死。”
至理先知一翻白眼,昏死過去,隨後被特警抬了出去。
鄭躍軍拿出手機給龐可兒打了一個電話:“有一個況,我想有必要第一時間向你匯報,先前策劃空難的元兇綽號至理先知,就在剛剛已經被我給抓到了。”
“什麽?”龐可兒很是驚訝:“你不是開玩笑吧?”
“這麽重要的事我怎麽可能開玩笑。”鄭躍軍很認真的說道:“我馬上把他帶回去審訊,你們隨時可以過來視察。”
“等我。”龐可兒放下鄭躍軍的電話,馬上聯係蒼浩,約上一起去。
至理先知被帶回去之後,鎖在一張椅子上,這張椅子被牢牢固定在地麵上,至理先知一都不能。
在至理先知對麵,有一麵巨大的鏡子,其實是單向的玻璃,玻璃後麵是另外一個房間。
蒼浩和龐可兒到了之後,站在玻璃後麵,仔細打量著至理先知。
至理先知穿著白長袍,戴著同樣的頭巾,看起來年紀很大,本地一些德高重的老人經常是這樣的裝扮,看起來沒什麽特殊。
“我倒覺得這老東西有點慈眉善目的。”龐可兒費解地搖了搖頭:“怎麽能證明他就是至理先知?”
鄭躍軍趕忙解釋:“是這樣的,我一直在審訊人口拐賣案件,其中有兩個案犯無意之間出來,他們這些犯罪組織有一個幕後大老板被稱為至理先知,然後我進一步審訊,結果其中一個罪犯,知道至理先知的下落,於是我順著線索就去把人給抓了。”
蒼浩意味深長的問:“這兩個案犯現在何?”
鄭躍軍無奈的搖頭:“死了。”
蒼浩微微一皺眉頭:“什麽時候的事?”
“就在剛才,我抓捕至理先知的時候,他們在看守的地方死了……”鄭躍軍歎了一口氣:“一個人在牢房自縊,另外一個死於囚犯鬥毆。”
蒼浩笑著搖了搖頭:“你剛抓到至理先知,提供線索的兩個人就死了,未免太湊巧了吧。”
“我也覺得太湊巧了,不能排除是至理先知滅口……”歎了一口氣,鄭躍軍非常愧疚的說道:“都是我的錯,應該把這兩個案犯嚴格保護起來,但我一心想著要抓至理先知,把這事兒給忽視了,讓他們兩個仍然混在其他案犯當中,結果發生了這樣的事。”
龐可兒提出:“他到底是誰,審訊一下就知道了。”
蒼浩點了點頭,和龐可兒一起來到隔壁房間,坐到了至理先知的對麵,至於鄭躍軍則留在了房間外麵。
龐可兒直接發問:“你是誰?”
至理先知表漠然的看著龐可兒,一聲不吭,好像沒聽到。
蒼浩掏出一煙點上,衝著至理先知吐了一個煙圈。
至理先知立即劇烈地咳嗽起來,俄頃停住,用不太標準的中文說了一句:“你非要煙不可嗎?”
“眼前的是大人,我見了激,煙平複一下。”蒼浩的聲音稍大,故意讓外麵的鄭躍軍也能聽到:“像你這樣的人,不好好頤養天年,卻要到興風作浪,害死那麽多無辜的人。”
至理先知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蒼浩歎了一口氣:“你真的不肯承認自己是誰嗎?”
“我隻是一個平凡的老人,正在自己家裏休息,不知道為什麽就被你們給抓了。”至理先知一字一頓的提出:“我要見我的律師,我要找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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