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若無其事回到皇宮,趙天喜的直到第二天傍晚才被人發現,擺放在大理寺大堂,已經慘不忍睹了。
雖然趙天喜本事不大,但他如今也是鎮國大將軍,這件事震驚朝野,皇帝命大理寺半個月將此事徹查。
大理寺看著地上慘不忍睹的也是犯了難,但皇帝的聖旨下了,他也隻得著頭皮接下來。
二皇子府邸中,蘇慎替夜冥河把過脈後,沉聲道。
“殿下的已經大好了,微臣再開幾副藥陛下服用過後便沒事了。”
看著夜冥河將湯藥一飲而盡,蘇慎角浮出一抹涼薄笑意。
城郊刺殺月閣老的人便是二皇子派去的,對於二皇子隻可利用,夜氏一族冷無,殘暴狠厲,若是將來二皇子真的登基為帝,為了防止事敗,會是第一個被二皇子鏟除的人。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出擊,所以蘇慎在夜冥河的湯藥中加了一。
此藥無無味,服用之後並無大礙,就算宮廷醫也無法察覺。卻會一日日腐蝕人的五髒六腑,三個月後,夜冥河外表與平常無異,但五髒六腑會蒼老如百歲老人。
能下毒自然也有解藥,隻是這解藥夜冥河能否用得到,便要看將來夜冥河的表現了。
將空碗遞給側護衛青鬆,二皇子拿手帕拭了角,笑著說道。
“有勞蘇大人了。”
他揮揮手,青鬆心領神會將屋人服侍的人都帶了出去,見君淩霄還站在蘇慎後,青鬆便朝君淩霄走來。
“殿下和蘇大人有要事相商,還請你出去。”
驕傲如君淩霄,除了蘇慎能讓他低眉垂目,其他人他向來不屑一顧。
見君淩霄眼皮都不眨一下,青鬆覺得自己到了藐視,他乃是二皇子的護衛,尋常人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這家夥不過是個普通護衛,也敢不將他放在眼裏。
“請你出去,蘇大人和二殿下有要事相商。”
青鬆再次說道,這次語氣比方才生不,暗中握了拳頭,若是這個護衛再不搭理他,那就怪不得他出手了。
將青鬆的作看在眼裏,君淩霄不屑一顧,眼尾挑出不可一世的驕傲,憑這家夥的武功,也想和他作對?不自量力!
看出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夜冥河的視線從君淩霄上轉移到蘇慎上,眼神意味深長。
蘇慎心中暗惱,看來此次將君淩霄帶來並不明智。
為了不讓夜冥河起疑心,蘇慎莞爾一笑,親昵的握起君淩霄的手,對二皇子說道。
“殿下,他不是外人。”
眉尾升起兩抹紅暈,眼角眉梢那一抹含帶怯讓人一看就能明白是怎麽回事。
被牽著手的君淩霄反握住的手,眼裏滿是得意,夜冥河視線落在兩人握的手上,最終爽朗一笑。
“恭喜蘇大人了,若將來蘇大人親,本殿必會備上厚禮相賀。”
聞言,君淩霄麵上笑意擴大,蘇慎不多加談論此事,便將話題轉移開。
“錦繡閣太子和鎮國大將軍爭奪花魁娘子一事滿城皆知,大理寺再無能也會查到太子上,花魁秦蓉蓉可以作證。”
那日錦繡閣觀的人大多不遠惹禍上,夜冥河早已猜到他們肯定不願意趟皇家這趟渾水,就算大理寺的人找上他們,他們也會拒不承認。
若是秦蓉蓉肯當堂作證是夜臨臣將趙天喜打死,那麽此番定能給夜臨臣以重創。
他看向蘇慎的眼神裏多了些欣賞。
“秦蓉蓉?那是不久前喪命在趙天喜和夜臨臣手下的臣子的兒,蘇大人好本事,竟然這麽快便得到了秦蓉蓉相助。”
忽視夜冥河眼中那抹探究的笑意,蘇慎溫聲道。
“為二殿下辦事自然要殫竭慮,況且幫二殿下便是幫我自己。”
心知夜冥河敏多疑,絕不會認為是無緣無故幫他,隻有表示出自己複仇心切,他才不會懷疑。
果然,夜冥河靜靜看了蘇慎好一會兒,才笑著說道。
“蘇大人放心,待本殿事之後,老皇帝和夜臨臣任由你置。”
蘇慎頷首。
“多謝二殿下。”
從二皇子府中出來後,蘇慎便和君淩霄回到了行宮,君玉辰從殿跑出來,拉著蘇慎的手快步進大殿。
“姑姑,今早陛下又派人送來了這些。”
滿滿三大箱金銀珠寶,若非看過辰國民間疾苦,蘇慎會以為辰國國富民強,這些都是搜刮民脂民膏得來的。
皇宮侍朝蘇慎拱手恭聲道。
“最近天家事務繁忙,陛下特意讓老奴給蘇大人送來了這些,有招待不周之,還請蘇大人見諒。”
辰國皇室部矛盾越突出,老皇帝便越是要結國力強盛的容國以尋求庇佑,這是在賄賂呢。
從箱子裏隨手抓起一塊金元寶塞進侍手中,蘇慎笑著說道。
“還請公公替我向陛下表示謝,請陛下放心,我一定寫信向我們的陛下表明貴國陛下對我國的熱。”
見目的達到又得了厚賞賜,侍歡喜回宮複命了。
聽了侍的轉達,在容國使者一行老皇帝算是放心了,如今最讓他頭疼的是趙天喜之死。
其實趙天喜除了一溜須拍馬的本事以外無長,死了便死了,可偏偏這件事跟夜臨臣也不開幹係。
大理寺卿跪的筆直,剛正不阿的雙眼炯炯有神,夜臨臣跪伏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
“父皇,兒臣並未打死趙天喜,誰知道他這麽不打啊。”
老皇帝恨鐵不鋼的怒吼。
“糊塗,現在全天下都知道太子殿下為一名青樓打死了鎮國大將軍,朕若不懲罰你,難以平民憤!”
辰國國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夜臨臣此番不死,太子之位是保不住了。
他萬萬沒想到此番竟會捅出這麽大的窟窿,但即便如此,他依舊不知悔改。
“父皇,就算錦繡閣許多人看見我跟趙天喜起了爭執,他們也不敢作證,隻要讓他們說是趙天喜犯渾在先,我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流言便能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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