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華明,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驚到了陸允沛。
這次陸允沛是真的生氣了,他狠狠的摔了手裏的鼠標。
華明也從沒見過陸允沛發這麽大的火,俊的臉在怒火下變得有點扭曲,額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也難怪陸允沛會生這麽大的氣,副總裁的電腦,隨隨便便就被侵了,當著集團總裁的麵,刪掉了所有的資料,明正大的。
就像是挑釁。
陸允沛就那麽看著那個電腦,華明連大氣都不敢出,突然陸允沛就笑了起來,接著整臺電腦都被他扔了出去。
“現在真的不僅是銀行了,公司部也給我查!這是我設計的安保係統,竟然還會被人破解?”
“快去查!”聽到這話,華明像是得到了赦免一樣離開了辦公室,他可不想和暴怒的陸允沛待在同一個房間裏。
陸允沛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在醫院了,任錦突然發現,自己本沒有陸允沛的聯係方式。
一直都是陸允沛突然出現,然後找上,可是現在陸允沛不主出現了,就找不到了。
好幾天任錦醒來都在想,陸允沛的出現是不是的一場夢,因為心的脆弱和缺失關,幻想出來的一個帥氣強大的男人。
不過好在現在任年的狀況越來越好,每天清醒的時間也越來越長,陸允沛不在的日子裏,的生活也還算是充實。
“媽咪,我前幾天做夢又夢到爸爸了。”最近任年總是提起這個事,讓任錦覺得很頭痛。
任年之前的幾年都很乖,從來都沒有吵鬧著要爸爸,可是自從遇見了陸允沛之後,任年想要一個爸爸的心也開始越來越強烈。
“寶寶乖,媽媽在這裏呢,我們不要爸爸好不好?”
任年癟著,一副泫然泣的樣子讓任錦好不心疼。
“媽咪,我真的夢見爸爸了,我還抓了他的手他不要走……”說著說著,眼看任年就要委屈的哭出來,任錦連忙把他抱起來。
“那下次,下次你再夢到爸爸,媽咪幫你一起留住爸爸好不好?”
聽到這話,任年才開心的點了點頭。
任錦這幾天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任年上,本沒有注意到病房外麵有一個奇怪的人已經遊了好幾天。
這邊任錦剛抱著任年出門去做檢查,那個奇怪的人馬上就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這幾天那個保鏢都沒有再出現過,對,一次都沒有,一直是那個人一個人在帶孩子。”
電話掛斷,任琳依得意的笑了一下。
從那天被任柏鬆訓斥之後,任琳依就派人去了醫院盯梢,本想著找一個陸允沛不在的時候去找機會報複任錦,可沒想到老天這麽垂,連續幾天陸允沛都不在。
任琳依心想著,那個保鏢最好是被炒了魷魚,一輩子都不要再出現了!
再等兩天,等到任年可以自己待在房間裏了,到時候就有任錦後悔的了!
大概現在過的最舒心的就是任柏鬆了,簽了合同,輕輕鬆鬆的拿到了第一筆預付款,不僅補上了公司虧空的大坑,拿來做項目竟然還有不的富餘。
陸氏可真是一塊羊。
人嚐過一次甜頭了,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任柏鬆立馬掏出手機給任錦打去了一個電話。
任錦看著震的手機上任柏鬆三個字,不不願的接了起來。
“喂?”
“喂,小錦啊,最近小年怎麽樣啊?”
上來就是假惺惺的問候,聽得任錦隻想吐。
“伯父,你有事就直說吧,我還在帶小年做檢查。”
既然任錦都這麽說了,任柏鬆也就省略了一套準備好的虛偽的說辭,直接進主題:“小錦啊,我們和陸氏的第一個項目呢,已經在進行之中了,你看,我們是不是應該來個錦上添花……”
隔著電話任錦都能想象的出任柏鬆那個貪婪的臉。
而且小年還在醫院,華明竟然就簽了合同?
聽著電話那頭沉默良久,任柏鬆繼續說道:“如果第二筆生意也能談的話,那天琳依說的,再給你一些份也不是不行……”
沒想到任琳依竟然真的聽信了的話,去幫和任柏鬆要份。
“可是……剛剛才和陸允沛那邊要了一個項目過來,現在再去要一個,是不是就有些……太快了。”
任柏鬆急於求,連忙說:“再緩一緩也不是不可以,現在說肯定是有些突兀,可以等第二批工程款下來之後嘛……”
任柏鬆心裏的算盤打得叮當響,第二批工程款肯定沒有第一批的多,肯定是要全部拿來做項目的,那要是再想撈油水,就得再來一個一批的工程款。
“這個我們可以再商量,不過……伯父打算拿多份給我呢?”
“十分之一。”
任錦冷笑一聲:“這次十分之一可就不行了。”
“你手裏的份我至要拿回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這個數字嚇了任柏鬆一跳,拿了這些份,任錦就會變任氏僅次於他的大東了。
“這……”任柏鬆猶豫了。
但是任錦沒有步步,隻是告訴任柏鬆,讓他再考慮一下,就掛了電話。
其實份的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都要在手裏,提出這麽大的數字,也隻是任錦在試探著任柏鬆所能接的底線。
一切開始往好的地方發展了,任錦想著。
任錦帶著任年回到了病房,剛剛將任年哄睡,就有一個小護士突然出現了任錦幾聲:“任小姐,醫生找你,請你去辦公室。”
“怎麽了?”
“好像是病人的片子有些問題,想請您去看一下。”
“可……”任錦看著剛剛才睡著的任年,不想讓任年一個人待在病房裏,可是任年剛剛才睡著,又不忍心醒。
小護士看出了任錦的憂慮,忙說道:“我可以幫你照看孩子,你快去吧,萬一耽誤了孩子的病就不好了。”
這個小護士雖然眼生,但是長得麵善,任錦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畢竟也去不了多久,萬一任年真的有什麽嚴重的病,耽誤了怕是要後悔一輩子。
任錦一路小跑著跑到了醫生辦公室,卻發現裏麵空無一人,腦中瞬間警鈴大作,轉又向著病房跑回去。
任錦走的時候沒有關門,剛在走廊轉過彎去,就聽到了任年大哭的聲音。
病房裏,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正把任年高高的舉起來,拋一下又接住,還時不時的在任年的臉上親上一口。
如果任年是一個正常的小孩子,這種親昵的行為可能會逗的他笑起來。
可是任年現在是一個車禍傷的自閉癥的孩子!這種用力的接拋可能會要了他的命!
任錦慌忙的跑過去,任年每哭一聲就好像在的心上劃了一道,那個戴口罩的男人看見任錦衝了回來,放下任年就向外跑去。
任錦想攔,可是怎麽能攔得住一個全速奔跑的年男人呢?
男人直接撞開,一溜煙就消失在了任錦的視線中。
任錦沒辦法上去追,現在當務之急是任年有沒有傷,必須要先去看看任年怎麽樣了。
病房裏早就不見了小護士的影,任錦趕忙抱起病床上的任年,他上的紗布已經滲出了,任年還在哭喊著,剛抱起來眼淚就滴滴答答的落在任錦的肩上。
任錦帶著哭腔不住地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寶寶……”
就在任錦準備帶著任年去找醫生查看傷口的時候,剛才那個逃跑的男人突然又出現在了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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