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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縣》 第94章 第 94 章

 當然,這兩家想要分裂灌江府的事,那些員并不知,否則本沒人敢幫他們辦事。

 雷溫兩家中的溫家,甚至已經有逃走的打算。

 他們的想法太過大膽,以前還有些希

 如今紀煬一來,能保住如今的家業,那就是福大命大。

 溫家有想走的心思,雷家卻不肯,他們掌控此地十幾年,最鼎盛的時候,灌江府全盤掌控。

 這才多久,就要他們家離開?

 可要是溫家走了,他們自然沒那麼強勢,所以也著溫家,要他們“共進退”。

 一時間風雨飄搖,看著收獲的糧食要分出不給關外,自然無暇顧及太多。

 關外的那胃口,估計這次要的百萬,只是開始而已,后面肯定還有諸多要求。

 原本以為他們握住外面的弓箭,幫他們消除此地的障礙。

 沒想到這弓箭竟然不控制,反而要對準他們?

 紀煬收到四方來信,對這事也略略知道些。

 任憑他們鬧。

 自己這邊只要種好田,養好馬,等待時機即可。

 不對,還要時不時“資助”一下古博國的起義軍。

 如今已經有三支起義軍跟紀煬聯系。

 除了衛拓之外,還有兩支叛軍將領聽他跟吳將軍指揮,連凌縣尉都派了過去。

 上次剿滅山賊他做得極好,如今已經去前面戰場歷練。

 其實古博國境的叛軍不止這三支,還有想自己稱王的,也有趁掠奪錢財的,更有打著復前朝的名號生事的,更有說消滅國王信仰邪神不合正統的。

 反正什麼都有,什麼口號都能喊。

 這麼七八糟的環境下,紀煬扶持的三支軍馬,則顯得格外突出,他們跟另一個想稱王的隊伍,算是古博城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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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們這四個軍隊,紀律嚴明,訓練有素,對百姓極好。

 只是想稱王那位,他手頭不太寬裕,畢竟沒有源源不斷地補充,他憑著武力最強,一般都是直接搶古博城各糧倉的。

 有次甚至搶了王室的東西,氣得對方大怒,急做了場法事,也不知道有沒有止損。

 古博城,不百姓都投靠了他們四個,府還挑撥過之間的關系,想讓他們四方先打起來。

 可惜有紀煬在,那三支隊伍就算有子,也是做個模樣,遇到第四支隊伍,干脆繞道走。

 對方也還行,見三支隊伍都這麼客氣,更不生事,只是往他們三家送“招安”文書多了點。

 當然,這些文書自然都到紀煬手中。

 還有意思的。

 紀煬那邊收到雷溫兩家要運送糧草從偏僻邊境送到古博城的時候,這樣的“好事”,自然要分給要稱王的隊伍一些。

 糧草反正要送出去,送古博城王室,還是送“叛軍”,那就各憑本事了。

 衛拓收到紀煬書信后,按照要求全部看過,隨后立刻燒掉。

 看到要聯系稱王的隊伍時,衛拓再次慨,紀煬的心思真是不準,對他來說,似乎什麼立場的人都能合作?

 再看到一起合伙搶王室錢糧的時候,他眼睛再次睜大。

 但書信最后一行,竟然又是一條他以前看不懂,現在能看懂的計謀。

 衛拓跟稱王隊伍合作,定然是衛拓隊伍得的多些,畢竟是他得到的消息。

 到時候就地發給當地百姓,不要同那支隊伍說。

 首先,衛拓主聯系稱王隊伍打劫糧草,那支隊伍肯定激不盡,等拿到糧草之后,更是激萬分。

 兩者分開,衛拓搶來的糧食一部分送百姓,這消息那支隊伍也會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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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地百姓同樣會得知,更會比較兩支隊伍的差別。

 對比過后,衛拓的隊伍名氣肯定更勝一籌。

 那支隊伍毫無辦法,要麼著鼻子送糧,要麼咽下這個名聲,不管怎麼樣,也不會對衛拓升起怨恨。

 誰讓衛拓隊伍對百姓好,大家都是知道的。

 誰讓這就是人家帶來的消息。

 只是“無意”踩著稱王隊伍,名聲變得更佳而已。

 紀煬既有心助這隊伍一把,但不會讓四支隊伍齊名,否則以后他也是難纏的勢力。

 如此拔高衛拓隊伍,也是因為衛拓隊伍最為忠心。

 既然忠心,那他就既送糧,也送名。

 定下這事,雷溫兩家運送糧草,一路上也沒人真正管,只是例行查問幾句,便放行了。

 凌縣尉帶著量人手,看著他們走荒無人煙的地方,順著邊境線過去,隨即放了信鴿。

 不多時,關外的衛拓已經得知時間,朝旁邊稱王隊伍王元任抱拳道:“約莫兩個時辰后,送糧隊伍會經過此,還請通力合作,到時候糧草按說好的分。”

 已經稱王的叛軍首領王元任,頓時興

 他們的資一直靠搶,所以過得一頓飽一頓,這次正發愁的時候,另一支起義軍首領衛拓便送來書信,邀請他們一起“打劫”。

 衛拓這人他也知道,以前被打的隊伍都要散了,誰知道從今年開始,像是完全變了一樣。

 只有百人的隊伍,如今已經五千朝上。

 這種好漢他自然敬佩。

 以前四打擊府的時候,他們也過照面,這衛拓只是避著他們走,顯然很客氣。

 所以王元任這會還道:“多謝衛兄了,衛兄如此良才,可知良禽擇,擇什麼來著?”

 王元任看了眼邊軍師,軍師趕補充:“良禽擇木而棲。”

 “你若來我麾下,必然封你個大元帥!”

 衛拓并不搭話,反正不是王元任頭一次這麼說了。

 見衛拓不搭理,王元任只好鼻子,沒關系!下次再提也行!他還是很有耐心的。

 兩個時辰后,原本將信將疑的王軍軍師,下意識眼睛。

 真的有糧啊,百萬斤糧草?

 承平國的人如此大膽,真的通敵賣國?

 不管到底如何。

 放著這次的糧草,他們要了!

 一日過后,古博城等著收糧的王室,灌江府正疼的雷溫兩家。

 全都聽到這個噩耗。

 古博城的叛軍竟然把百萬斤糧食全搶走了?!

 其中一支隊伍,甚至發給了其他地方的百姓?免費發?

 另一支隊伍聽說之后,猶豫大半天,同樣發了不?!

 那可是他們的糧食!

 雷溫兩家更是眼前一黑。

 再看看古博國王室發來的書信,語句里皆是氣急敗壞,讓他們務必再送一次,這次還要多送點。

 后面更有威脅的意思。

 如果他們不送糧,那就把他們通敵的事放出去!

 看看那個小知縣,還有汴京會不會放過他。

 果然,事還是走到雷溫兩家不敢置信的地步。

 拿通敵來威脅他們,實在有用。

 當初借對方兵馬攻打邊關有多爽,現在心口就有多郁悶。

 沒辦法,自己選的引狼室,如今被狼纏著,也不是旁人的錯。

 但他們送幾次,紀煬就會派人攔幾次,左右那些關卡吳將軍早早派人巡查,就算真找了空子,也還有里的人搗

 比起一劍打過去,讓他們有反抗的機會,不如一點點放,這才是最疼的。

 等放得差不多了,這仗也該收尾。

 紀煬每日不是去藥房,就是去看牧草,還有最近新養的馬。

 更要調配十三個縣的糧草資,該送到邊關的送邊關,那邊糧草充足,招兵買馬也會變得簡單。

 年初的時候,定江關,靖臨關,今安關,寧興關,加上民兵也不過一萬出頭。

 到了七月份,已經分別有了三千,兩千,五千,八千的人馬。

 特別是武知縣所在的寧興關,他文的不行,武的格外好,八千人馬訓練有素,還時常巡查做演習。

 現在不帶上太新縣的四千多民兵,已經有近兩萬的人手,估計等到冬日,差不多能有快三萬。

 以灌江府十三縣城供應出來的軍馬,皆是兵強將。

 這就是當初灌江府稅收直接用于邊關,不用上繳汴京的目的。

 可惜這地方疏于監管,所有稅收直接落員腰包,讓此地豪強竟然有了分裂承平國之心

 紀煬心頭有盤算,卻還在等汴京的消息。

 上次開放關市,已經過了半年,難道汴京還沒吵完?

 不過想也是,這才是正常效率。

 年前那次,是皇帝明白事急,臨時開了后門而已。

 正常來講,討論個大半年,確實不是問題。

 好在,在昌盛三十七年八月來臨之時,開放關市的文書終于發來。

 這次就不是簡簡單單的書信,而是派了員跟陛下軍前來宣布,明顯正式許多。

 隨之而來的,還有關市稅用于灌江府軍費的消息。

 這些都是林大學士跟兵部等人爭取的。

 給宗室的部分自然還有,但還要過皇上那一關,那就是一筆爛賬,暫時跟紀煬沒關系。

 等紀煬接下文書,只聽吏部來的員笑著道:“紀大人,以知縣的份,負責關市,你還是頭一個。”

 紀煬怎麼看這個員怎麼眼

 只是不知道哪里見過?

 “怎麼?你跟小兒是好友,竟然不認識我?”海青的父親,正是在吏部任職。

 老爹以前是不喜紀煬的,可近些年來,不僅紀煬自己長進,帶著海青跟晁家小子晁盛輝都在讀書。

 那井侯爺家的孫兒井旭,更是已經當差一年多。

 這讓他如何不對紀煬有了好

 這次千里迢迢送陛下任免文書跟開放關市文書,雖然辛苦,但明眼人都知道,送完文書,他回去就能升職。

 老爹更知道,吏部那麼多人,偏偏選他過來,就是陛下在為紀煬攢人脈。

 老爹怎麼也想不到,有一天他會靠著兒子的好友關系,讓自己更進一步。

 到他們這種位置,稍微挪一步,那都十分艱難。

 紀煬立刻拱手:“拜見伯父,方才一時沒認出來。”

 老爹笑:“也是,跑了這樣久,臉都糙了。不過你怎麼回事?只是稍微黑了些,其他跟在汴京的時候一樣?”

 說著是黑了些,其實只沒那樣白皙,反而多了行伍之人的神氣。

 如此相貌堂堂的俊朗公子,倒是比之前白的時候惹眼多了。

 兩人有著海青的關系,自然多聊不

 汴京的事紀煬大多知曉,不管是好友跟林家雷打不的信件,還是王伯給他收集的消息。

 都讓他沒有完全離汴京的消息圈。

 可老爹說的消息,自然更細致。

 比如什麼,他那庶弟也親了,對方是哪哪家的嫡,舅父,也就是戶部左侍郎親自提的親。

 那嫡家,似乎跟文家走得很近,更有些基。

 再比如,晁家小子晁盛輝,可能會跟映月郡主親,如今親事大半已經定了。

 井旭跟海青則躲著。

 說了這半天,老爹就是想讓紀煬寫信勸勸海青啊。

 用他的話說:“你如今講一句,可比我們講十句了。”

 這話雖然夸張,但也算合理?

 紀煬哭笑不得:“姻緣也不好強求,更不好規勸。”

 這倒是真的。

 老爹接下來說的,就正經多了。

 比如宗室的人,原先是厭惡紀煬的,特別是大公主。

 原因自然不用講,當初鳥糞那事,可讓他們許久都不敢用刺繡。

 可自從關市稅送過去,他們又不厭惡了。

 能幫他們攬財的,他們自然喜歡。

 這次能爭取到關市權,宗室出了大力。

 朝堂局勢就是這樣,沒有永遠的敵人,當然也沒有永遠的朋友。

 老爹見紀煬對宗室興致不高,心道,這跟林大學士的態度倒是一致。

 原本林大學士跟宗室一直不對付,這件事過后,倒是罕見爭取關市權。

 他私下問的時候,林大學士也沒有很高興。

 見此,老爹笑意更深。

 以前老罵他兒子的什麼狐朋狗友,如今看來,倒是他看錯了。

 果真是浪子回頭金不換嗎?

 老爹等人在此停留十多天,告辭回汴京。

 而他這一趟,卻讓紀煬在灌江府的地位更加穩固,就連那兩個頑固的縣城,都有倒向的趨勢。

 雷溫兩家因為東西屢屢被劫的事,已經元氣大傷。

 好像古博城王室那邊還被挑撥,說其實是雷溫兩家做戲,東西本沒運出去。

 反正折騰許久。

 那兩個縣的人已經察覺到不對,明顯想跑路。

 樹倒猢猻散,有時候高樓崩塌,比想象中快多了。

 紀煬這邊卻蒸蒸日上,特別是關市權再次到他手里。

 這次不是臨時開次關市。

 而是一年四次的主導權。

 什麼時候開放,允準什麼貨易,全都由他說了算。

 去年關市大開的時候,那兩個不投靠的縣城被允許易的貨就很

 灌江城的商賈更是如此。

 反倒是其他鄉下縣城賣得最好。

 今年不用想,紀煬一開關市,必然向著自己人。

 現在還不示好?

 他們是不想過了嗎?

 即使他們在那兩個縣城掌權,可若不讓手底下人掙錢,他們肯定會有怨言。

 手底豪強不滿,手底田稅田租依舊很多的百姓佃戶也不滿。

 再不改變,他們遲早玩完。

 對雷溫兩家來說,他們聽說再開關市,也是一陣頭疼。

 東西送都送不出去,更不要說買賣了。

 去年關市,他們把自己貨塞到其他商戶名下,算是蒙混過關。

 可今年不論找誰,大多都是推三阻四。

 即使答應了,過幾天又過來反悔。

 以前無往不利的雷溫兩家,吃了好幾個悶虧。

 紀煬上次不管,是因為那會不好跟兩家直接起沖突。

 如今況不同,不管邊關的幾萬將士,還是在古博國的幾支“叛軍”,又或者如今治下十幾個縣城已經穩固。

 他都沒必要再假裝沒看到雷溫兩家的勾當。

 一張大網緩緩收

 到時候能抓住什麼,就看網里到底藏了什麼。

 這次關市定在九月份。

 為期二十天,比上次還多了五天。

 關市開了之后,算是安好周圍部落小國。

 隨后就可以跟關外有些人算總賬了。

 紀煬吩咐一下,太新縣石橋西立刻開始忙碌布置。

 有去年的關市經驗,今年一切都很順暢,遵循舊例,基本不會出差錯。

 而其他縣城的商賈百姓也開始行

 他們行的時候,汴京用上次關市稅購買的兵弓箭陸陸續續抵達太新縣,再帶著文饒縣養好的馬匹。

 給邊關四個關口送去。

 與此同時,養足神的涼西州指揮使親自出發。

 年輕的將士,誰不建立功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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