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薩雕這人倒真是個憨厚的漢子,他父親原是山東鄆城縣倉場里的一名小管事,因到乾隆初年發的倉場弊案牽連,害怕之余不敢呆在老家,便帶著唯一的兒子四逃匿,輾轉加了單魁的匪,幾年前意外死了,但薩雕已從父親手中學會了烹飪的好手藝。由于個溫和、人又比較駑鈍,雖然不時有人會故意作弄的問他:
‘你是誰啊?’
他總是笑瞇瞇的著濃濃的鄉音回答道:‘俺“啥”!’
‘“啥”?不對!不對!你是“傻”!哈哈哈!’
‘是!是!俺是“傻…傻”。’
這時他會費力的學著對方的回話、從不生氣,所以在山寨里人緣甚好、大家都很喜歡他。
不過這薩雕也確實是長著一條驢一樣的、又又長,每個人見了都怕,要跟他上床本來就已經有了三分恐懼的心里,里什么水也流不出來,那道反而比平日更干繃,所以等到雙方甫一接、幾乎每個挨的人都會像被宰殺的豬一般哭嚎起來,弄得薩雕本人也是痛苦不堪,這形一直到他到了駱大娘才有了突破。
那時駱玉芳還是單魁的專寵,母親就沒那么幸運了,和其它婦一樣日夜著。
有一回駱大娘已經接了三名山寨里的匪徒,但這三人都不堪一戰、很快的就在肚皮上繳了械,雖說每次都是在不愿的況下被,但讓一個個陌生的男人在丈夫的私田上反覆的開挖耕耘一段時間后,駱大娘心中守貞的念頭已經被掏了,反而中年寡居的不時會作出違反意愿的反應。
那時候白凈飽滿的里早已春水泛濫、門痕空虛萬分,迫切地希有一條來充實,所以便很有耐心的引導著跟而上的傻小子薩雕,經過一番折沖往返之后,終于讓他那從未真正進過的驢不可思議地大半以上都進到的里去,也讓兩人共同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暢高。
自此以后薩雕便離不開駱大娘,經常纏著單魁要人,這單魁在事上有變態的癖好,便慫恿薩雕認了駱大娘作義母,時不時的要他們在他面前媾,間中他也上一,迫使他們了“床上夫妻、床下母子。”的特殊關系。
再說心硯過駱大娘的暗中聯系,這時正和薩雕在爭執著,這傻個兒心眼很直,雖然他和項大山以前是哥們,但他一味地認為單魁才是他的大恩人,因為單魁的恩賜他才能和駱大娘在一起、也才能到魚水之歡的樂趣,更何況他一直想不明白項大山夫婦為什么要逃離山寨,現在要他步上他們的后塵去背叛單魁,那是他萬萬無法接的,所以任心硯磨破了皮子也無法說得他。
就在兩人相持不下時駱大娘匆匆趕來了,要心硯趕到校場去陪著駱冰,薩雕這里自會代為解決,那種憂心忡忡的樣子使得心硯張的立時拔腳飛步趕了過去。
※ ※ ※ ※ ※
另一方面駱冰在單魁的陪同下來到校場時,那里已是麻麻地圍聚了一大幫人,見到兩人到來便自地讓開一線,無數雙瞇瞇、賊的眼像利箭般齊齊向駱冰行進中雙峰抖、腰扭擺的曼妙上,場子里嗡嗡然響起一片猥穢的議論聲,那景讓駱冰恨得銀牙暗咬,強自忍著心里的怒氣隨著面帶得意笑容的單魁走到搭好的看臺上,那看臺與丈許遠高高矗立的秋千架正好犄角之勢,這時臺前已一字排開站著五名壯漢。
單魁高高舉起雙臂制住了臺下的后大聲地說道:
‘兄弟們!認得我旁的這位俠吧?…沒錯!就是江南“紅花會”大名鼎鼎的“鴛鴦刀”駱冰、駱當家,我請到我們寨子里來已經好幾天了,駱俠很客氣、平時難得出來走,所以你們中還有許多人不識得,但是小子們!不用失!現在我來宣布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駱當家已經答應了!將會擔任最后一場比武的評判,并且……并且還將親自下場為我們作示范………也就是說明天……明天大家就可以盡的一睹“難得一見”的風采!……在這里我要特別提醒你們:“這可是千載難逢、許多人作夢都想不到的呀!”……嘿嘿!尤其是你們五個,二統領的位置以及和駱當家“近切磋”、一睹“門道”的機會就等著你們,接下來開始的較量你們都給老子賣力些!明白嗎?哈哈哈……開始吧!’
在單魁講話的過程中人群不時起了一陣陣的,但是近百人的場子里聽不見其它聲音,可見平日單魁下的嚴厲,等到他把話說完、跟著大手一揮!整個場子里頓時沸騰開來、歡聲雷、哨音四起,有怪跳躍者、有議論紛紛者、有遐思連連狀若癡呆者,但也有幾個人正頓著足、滿臉懊喪的樣子,或許是因為他們正巧值放哨而無法一睹這千載難逢的好戲吧!但幾乎所有人的目都不時的向臺上的駱冰,直到五名滿臉惶懼的婦被帶了出來,人群才又慢慢回復了秩序。
由于厭惡那些邪的眼,上臺后駱冰便負手閉目、不去理會周遭的一切,但心下卻也暗暗驚訝于‘野狼’這批盜匪紀律之嚴謹,正暗自擔憂著日后該怎么應付時,突然察覺到嘈雜的聲浪一下子低了下來,不由緩緩張開眼來,目的景象卻讓駭得張口結舌、驚訝莫名。
只見畚箕型的秋千椅上已經坐上一名赤的子,把兩條雪白的大往外高舉著、彎勾放在座位前緣兩側突出的橫木上,使得白的屁有一大半出椅外,兩只手則繞過千繩、手指扣拉著兩片,盡量地想將禿禿的口掰得更開,好出紅的來。
在前一名參加比試的頭目則著下、拿著在口比劃著角度,不時將進去、再拉出來、點點弄弄的,邊吩咐他旁的小啰嘍調整座椅的高度……
一切就緒后只見這名頭目單手向上一揮!這時等候在秋千后面數米高山壁上的兩名幫眾便齊齊拉連接在秋千座椅后的長繩,將秋千拉到約三米高,再略作一下調整后便聽到這名頭目高喊一聲:‘放!’接著兩人便同時將手一松!于是秋千便在那名子的驚聲尖中快速的撞進那名頭目懷里,而那名頭目則竭力的保持著雙方不能再有毫的彈。
很快的便有另外兩名參賽的頭目一起上前檢視,確定比試者的已實地進充當鏢靶子的戶里,于是同聲大喝:‘中!’這時全場立刻響起一片震天的好聲。接下來便換上另一對比試者進場,這樣的比試要一直持續到分出結果為止。
比武分為三米、五米、十米三個不同的高度,如果在三個回合的比試中還無法分出高下,接下來參賽者就必須藉由各種不同的花巧如:轉、閉目跳、鷂轉投……等自選的方式中去贏得勝利。
這種狎的比武方式是單魁所獨創,不僅為滿足他自己不正常的視想,連帶的也激使他的一幫盜伙們為了達到參賽的資格而競相表現,可說“一石兩鳥”。但只可憐了那些作活靶的婦,門創發炎是常有的事,到那武藝較差的、抓不準目標刺中,導致兩敗俱傷“折裂”也不是沒有發生過!但一干盜匪還是趨之若鶩,這次有‘鴛鴦刀’這個彩頭那還不人人賣力?
駱冰初時被這種別開生面、前所未聞的比武場面震懾得腦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圍觀群眾的哄聲響起才令回過神來,霎時間一怒氣上涌、被作弄的覺使得艷的臉脹得通紅,激得一個步沖向前去、轉直著單魁的面門怒叱道:
‘姓單的!你這是在做什么?這是在比試暗嗎?你……你……’
單魁笑瞇瞇的注視著盛怒中的人,對于的反應仿佛是意料中事,反而故作訝異的反問道:
‘咦?怎么駱當家還看不明白?是在比試“暗”呀!什么地方不對了?我倒想請教!’
‘你…你…哪有人這樣比試的?這哪里是“暗”!你們…你們簡直是…一群不要臉的畜生!……讓人作嘔!…無恥!…啊唷!’
駱冰語不調的罵著,冷不防小手被單魁一把抓住按向他間隆起的部位上,耳中同時聽到單魁狠的說道:
‘罵夠了沒有?小婦!這可是你自愿的!我可沒哄你什么!你給老子聽清楚了!吶!我問你!現在你手里的是什么?不用我說吧!這和你在船上抓著不放的顧老二那是一樣的,是!也!呵呵!但也有些自命清高的人給它取了個名字“”!
嘿嘿!你也知道這玩意兒平時都裝在里不見天日的,那不是“暗”是什么?再說這“鐵暗”什么地方都打得,“暗”嘛!卻只能打你們那小,不是更需要技巧?更見真功夫?你說我那里不對了?啊?啊?……’
單魁邊說邊加大了手勁、抓著駱冰的玉手隔著子在自己的上磨起來,這時已有不人發現了臺上的變化,于是口耳相傳齊齊把目投了過來,反而冷落了仍在進行中的好戲。
駱冰在眾目睽睽之下到如此的侮辱簡直無地自容,恨不得早一步離開這人的地方,偏偏這會兒渾乏力、又覺到手心的東西越來越熱、越來越,不曉得這惡魔接下來會再做出什么令人難堪的舉,只急得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無奈單魁的手指像個鐵箍子般扣著的手腕令彈不得,急之下口氣了下來,低聲哀求道:
‘你先放手!放開我呀!……求求你了!…放手啊!……’
或許是人泫然泣的模樣讓人心,又或許單魁的心中另有所圖,總之在駱冰的眼淚要掉出眼眶的一剎那、單魁松了手并且從前的馬甲里掏出一把巧的柳葉鏢來,同時很快的繞到駱冰后將鏢往手里一塞!湊在鬢邊狡獪地耳語道:
‘拿著!嘿嘿!看樣子你已經同意我所說的話嘍!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明天之前你得將你下面那叢七八糟的胡子給我刮干凈了!這是我們這項比試的規矩,看到那些上場的娘們沒有?哪一個不是“顯山水”的?這么做為的是讓目標明顯,也是為你們好啊!出意外點苦嘛!……
呵呵!駱俠!你也不要想太多!咱們一船過來,你心里想些什么我還不明白?我這里又沒有外人,你就當是上演一次“潘金蓮大鬧葡萄架”,當年西門慶和李瓶兒不就是這么干的?哈哈哈……’
駱冰被他越說越穢的話語和人無理的要求弄得面紅耳赤,再度氣得全發抖,霍然轉舉鏢叱道:
‘你…你下流!一派胡言!簡直是強人所難!告訴你!我—辦—不—到!你休想!’
單魁聞言紫膛的臉一下拉了下來,惡狠狠的指著駱冰的鼻尖吼道:
‘賤貨!你給我聽仔細了!在我的地盤上由不得你,識相點你自己刮干凈了,否則……嘿嘿!別怪我明天先來場“拔大會”!我讓我那些弟兄們一個個流上場替你代勞!甚至……吶!你的小兄弟過來了,不妨讓他也去湊上一腳,如何?’
駱冰越聽越心驚,意識到勢的確對自己非常不利,中的怒氣無形中煙消云散,這時只駭得雙發,一聽到單魁提及心硯,不由回去,果不然心硯正快步從山那方向奔了過來,當下不及細想、慌的對著單魁說道:
‘你…你容我考慮一下!不過無論如何這事不能讓我兄弟知道!你也絕不能傷害他!……我…我…唉……。’
語意似有未盡,但看著心硯越來越近的影,駱冰匆匆留給單魁難以描述的一瞥后,便縱朝著奔來的年迎了過去。
※ ※ ※ ※ ※
夜后,從山另一端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笑鬧喧嘩聲浪,擾得駱冰心煩氣燥、在斗室里不耐的踱著步子,深鎖的眉頭和冰冷的神讓坐在一旁的心硯連大氣都不敢上一個,雖然他不清楚原因,但他敢肯定絕對和校場里發生的事有關,這從他倆回來后駱玉芳母關切的神和幾度言又止的模樣就可以看得出來。
其間他也曾想問個明白,但都讓駱冰冷漠的一句:‘沒什么!你們別多事!’把大家的舌頭都給堵了回來。接著寨子里為剛到達的一批新弟兄擺了歡迎酒,單魁派人來請他們赴宴也讓駱冰給斷然的回絕了,只有駱玉芳母卻不能不去參加,臨走前都不約而同的深嘆了口氣,更加深了心硯心的疑慮。
時間慢慢的過去,心硯終于憋不住心的悶氣,在駱冰停步沉思時一個虎步竄到后,兩手向前環抱住的纖腰,將下頦枕著的香肩深地說道:
‘姐!求求你別再走來走去了!有什么心事告訴我好嗎?我們說好要共患難的,你這個樣子讓我好擔心啊!’
駱冰臉上的神變幻莫測,子像玉塑觀音般也不,好半晌之后才聽到長長的吁了口氣,轉拉著心硯并坐在炕上,無比嚴肅的看著他說道:
‘硯弟!我要你想辦法今晚就離開這里,遲了我怕況會有變化,你……’
‘好啊!我們一起走,我早就想離開這鳥地方了,我觀察過他們放哨的形,馬廄上面……’
‘不!我要你一個人離開這里,你聽我說……’
‘姐!你別說了!要走一起走!否則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想再丟下你一個人!……哎呀!’
一句話未曾說完心硯的臉上已經了火辣辣的一掌,打得他瞠目結舌弄不明白那里出錯了,就在他還沒回過神時駱冰已站起來、柳眉倒豎地指著他的鼻尖罵道:
‘別再跟我說這些麻兮兮的話!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份?沒大沒小的!說穿了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滿腦子盡是些骯臟齷齪的念頭,現在我的你也玩弄過了,該知足了!別再和我糾纏下去!我……我不想再見到你,你走!現在立刻給我離開!……你……聽懂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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