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琳瑯不是很能理解白千鶴對八卦的熱衷,提醒道:“安心做你的事吧,指揮使和裴舍人說話,不到我們關心。”
白千鶴嫌棄地嘖了一聲:“誰關心朝政了,那些坑蒙拐騙、家長里短哪有風月有意思。裴舍人為什麼獨獨來找指揮使呢?而且在門外站了那麼久,頗有等不到指揮使不走的意思。指揮使雖然已婚,但是聽說和顧卿兩院分居,聚離多,見面連話都說不了幾句。顧卿那個格確實有些無趣,公主換個口味倒也能理解……”
白千鶴正在盡暢想,突然見對面的莫琳瑯用力咳嗽,一邊咳嗽一邊往后面看。白千鶴覺到不對,僵地回頭,見他口中“無趣”的顧卿正站在廊下,面如冠玉,星眸點漆,平靜地看著他。
顯然把白千鶴的話全部聽到了。
白千鶴倒一口冷氣,那一瞬間覺得他此生圓滿了,可以安安心心去投胎了。莫琳瑯趕跑到殿外,用力推了白千鶴一把,把他從窗戶邊推開,然后笑著對顧明恪說:“顧卿,您怎麼來了?”
莫琳瑯因為心虛,語氣中小心翼翼,充滿討好。顧明恪朝門窗閉的正殿掃了一眼,問:“指揮使呢?”
莫琳瑯干笑,眼珠子瞟,飛快想轍:“指揮使有事在忙……”
莫琳瑯話音沒落,正殿的門從里面打開。李朝歌站在門口,面倦怠:“顧卿事務繁忙,今日怎麼想起來鎮妖司?”
顧明恪掃過李朝歌后,輕輕一笑:“大理寺新接了一個案子,需要指揮使配合。不過,指揮使看起來在忙?”
李朝歌回,淡淡掃了裴紀安一眼,說道:“不算。大理寺有什麼案子?”
裴紀安走到門口,在這種形下見面實在算不得愉快,裴紀安潦草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顧明恪清冷貌,不不慢道:“尋常案子。若是指揮使有客,我稍后再來。”
李朝歌已經走出殿門,將房門大開,說:“已經談完了,裴舍人這就要走。公務要,顧卿有什麼需要我配合?”
話已至此,裴紀安不走也不行了。裴紀安只能說道:“既然大理寺有公務,我不便打擾,這就告辭。指揮使,顧卿,回見。”
李朝歌和顧明恪微微頷首,就算是回禮。裴紀安不想和顧明恪打照面,便挑了另外一邊長廊。他走出去時,聽到顧明恪和李朝歌說:“有人向大理寺報案,但卷宗前幾日送到鎮妖司這里了。請指揮使移卷宗至大理寺……”
裴紀安邁出中門,后面的聲音也聽不清了。裴紀安諷刺一笑,談公務,這可真是一個萬能借口呢。
他在鎮妖司門口站了那麼久,顧明恪都沒有反應。等李朝歌回來,他才和李朝歌私聊沒一會,顧明恪就突然需要卷宗了。
裴紀安冷冷一嗤。雖然不屑,但還是被氣得不輕。
鎮妖司和大理寺功能重合,府衙也比鄰而建,經常有些卷宗是公用的。李朝歌見怪不怪,帶著顧明恪去取卷軸:“這麼點小事,派跑來就夠了,你怎麼親自過來了?”
顧明恪微頓,隨即面不改道:“此案嚴肅,未查明前資料不得外泄。跑來取卷宗不安全,還是我來吧。”
李朝歌點點頭,倒沒有懷疑顧明恪的話。走東殿,在墻壁上了幾個屜,問:“最近的案子都存放在這里,再久遠些的就得去翻檔案室。你要找哪個案子?”
“白馬寺丟失禽案。”
李朝歌取卷宗的手微微一頓,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顧明恪:“你不是說大案子嗎?”
顧明恪坦然又無辜地看著李朝歌:“眾生平等,禽的命也是命。在佛家凈地發生這種事,更可見質惡劣。這個案子還不大嗎?”
李朝歌瞪大眼睛,微,最后沒說出話來。修長的手指輕輕撥,準確拎起一卷卷軸,用力朝顧明恪丟過去:“你搶我們案子?”
白馬寺這個案子分明是報給鎮妖司的,大理寺竟然截胡。
顧明恪毫不費力接住卷軸,手指一轉就將卷軸又扔回給:“那你來。”
李朝歌接住,展開看了看,再次扔回去:“客氣。”
白馬寺丟,這麼嚴重迫、難度高超的案子,還是給大理寺吧。
作者有話要說:大唐公務員相親相謙讓日常:
顧明恪:是你的案子。
李朝歌:不,是你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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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30個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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