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尋找的第六個牡丹巧手了,果不其然,和前面幾個一樣,這個農婦也沒有辦法。
李朝歌暗暗嘆氣,正打算去下一個地方,就聽到農婦遲疑地說:“不過,民婦倒知道一個人,他們夫妻酷種花,妻子更是蘭心蕙質,心靈手巧。經手種出來的花,無論多麼貴的品種,都能順順當當長大,連蟲子都不發。如果是,興許能種出在冬天開放的牡丹。”
白千鶴和莫琳瑯相互對視,李朝歌眼眸微,問:“哦,是誰?”
李朝歌并沒有表自己的份,農婦只以為面前是一位普通貴族郎,便大咧咧說道:“這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民婦一家還住在鄉下,和那對夫妻的房子所隔不遠。他們夫妻倆極為恩,兩人與世無爭,夫唱婦隨,侍弄花草,門前只養了一條黑狗看家。尤其是那位娘子,長得極其貌,說話又溫大方,平日只和花花草草打道,我們都說那是天上的仙下凡呢。的閨名……哦對,就牡丹。”
子中有許多人以花為名,李朝歌沒有在意,問:“那的丈夫什麼名字,現在住在何?”
“夫郎我有點記不清了,這得是七八年前的事了。我只記得總有流氓擾他們一家,牡丹忍無可忍,就和丈夫搬走,貌似去西南居了。他們家的夫郎名字還好記的……好像楊華。”
“楊華,牡丹。”李朝歌默念這兩個名字,追問,“他們去何居?”
農婦用力拍腦門,實在記不清了,就扯開了嗓子喊他們家男人:“孩子他爹,以前咱們村里的牡丹娘子和楊郎,你還記得嗎?”
“牡丹那麼漂亮一娘子,怎麼不記得?”
“呸!”農婦憤憤啐了一聲,罵道,“老不正經的,一會我和你算賬。楊郎一家搬去哪兒了,你知道嗎?”
農田里,一個黝黑糙的漢子撓了撓頭,猶豫道:“好像去劍南了,一個屏山的地方。”
莫琳瑯趕把這些信息寫下,楊華,牡丹,屏山。莫琳瑯一邊寫一邊在心里嘆氣,劍南啊,那麼遠,他們還來得及嗎?
莫琳瑯忙著寫字,自然沒有注意到,李朝歌的眼睛狠狠一。
屏山?
李朝歌心中驚駭,但臉上沒有流出異樣,依然鎮定從容地問農婦:“他們夫妻兩人還有什麼親戚嗎?”
屏山距路途遙遠,李朝歌最是知道那里的路有多難找。元日天后就要用百花了,現在趕路肯定來不及,李朝歌只能打聽楊華和牡丹的親人,說不定,其他人手里還有方。
“親戚?”農婦和的丈夫一起冥思苦想。農婦最先想起來,快言快語說道:“牡丹沒聽說過,一直獨來獨往,從沒見過有什麼親戚朋友。反倒是楊華,他好像有個表弟,宋聞。”
農婦熱在村口閑聊,所以時隔多年還記得楊華家的親戚況,但宋聞住在哪里,現在何,就一無所知了。不過這對于李朝歌來說不問題,問清楚楊華和宋聞的籍貫,打算直接去京兆尹查戶籍。
為公門中人,尋人可從不依靠八卦。李朝歌帶著人手離開,轉前,無意般問:“牡丹家養的那只黑狗,長什麼樣子?”
農婦愣了一下,沒明白李朝歌問這個做什麼。心直口快,熱道:“黑的,特別長,兇得很。牡丹長得好看,時常有小混混上門鬧事,那條黑狗就對著人咬,筒子這個地方還被人打出一條疤呢。”
莫琳瑯和白千鶴站在不遠,不明所以地等待李朝歌。李朝歌點點頭,臉上看不出任何波,就仿佛只是隨意一問。對著農婦輕輕一笑:“多謝。”
果然,農婦口中那條黑狗,和李朝歌離開黑森林時,打傷的那只狗妖一模一樣。
李朝歌分明記得,顧明恪當時也在,還從黑狗里奪出來一顆仙丹。這顆仙丹從何而來?牡丹和顧明恪,又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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