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歌心里嗤了一聲,心道問張府周圍的百姓當然一無所獲,他們恨不得張家倒霉,就算知道是誰也不會說。李朝歌道:“興許是張府以前得罪的仇家?”
皇搖頭:“百姓安居樂業,張家也與人為善,他們會得罪誰呢?就算真有人看不慣張府,也無法繞開重重監視,接連七日在張家大門上涂字。極有可能,這是妖魔作祟。”
李朝歌一聽就有不祥的預,果然,隨后皇就說:“張府遵紀守法,絕不能此等輕侮。朝歌,張府潑墨一事,就由你來徹查吧。”
李朝歌極不愿,張家干了什麼事自己沒數嗎,還好意思告狀?李朝歌完全不想接這個案子,但是皇執意,說了幾句就讓李朝歌出去查案子。
皇還特意代,一定要將幕后之人揪出來。敢不給二張兄弟面子,那就是不給皇面子,皇絕對饒不了他們。
李朝歌不不愿地領命。走出大業殿,沒走幾步,后面有人。
“盛元公主,請留步。”
李朝歌回頭,看到是張彥之,疏遠地問:“什麼事?”
張彥之趕上前,給李朝歌行禮。他一雙眼睛盯著李朝歌,說道:“多謝盛元公主出手相助。臣堂兄家的事,就有勞公主了。”
李朝歌心里冷笑,如果可以,并不想接這種事。就算去查狗,也好過給張府查案。
李朝歌敷衍地應了一聲,說:“不用謝我。皇命在上,我只是奉命辦事而已。”
張彥之苦笑,他當然看出來不愿意接。可是他存了私心,借機導皇,讓皇把這個案子給了李朝歌。要不然除了這次,張彥之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機會李朝歌說話。
張彥之說道:“盛元公主秉公辦案,在下欽佩。這是公主第二次對我有恩了,我都不知該如何謝公主。”
“不用。”李朝歌退開一步,無于衷說,“我是奉了皇命,無論對象是誰我都會查。張奉宸令若真要謝,不如去謝皇。”
張彥之臉上的笑容頓住,他僵了一下,說:“行宮時公主還喚我名字,如今怎麼這樣生疏了?公主喚我五郎就好。”
“我張奉宸令不,還是彼此稱呼職為好。”李朝歌遠遠站著,說,“我還要去辦皇的差事,沒時間在宮里耽擱。恕不奉陪,張奉宸令自便。”
李朝歌說完就走。顧明恪原來說時還不信,現在看來,張彥之確實太熱了。
這還在皇的宮殿外,張彥之就專程追了出來,繞來繞去也沒提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李朝歌簡直懷疑張彥之得了失心瘋。
李朝歌又不傻,立馬張彥之拉開距離,隨后就帶著人出宮,就差把避嫌兩個字寫在臉上。李朝歌出來后,回鎮妖司檢查了一下日常任務,直到避無可避,才帶著人去張府。
就算再不愿,任務還是要好好完的。李朝歌照例去張府問話,進去后,發現張彥之也在。
李朝歌不由挑眉:“張奉宸令?”
“是我。”張彥之對李朝歌輕輕一笑,“先前在大業殿忘了說,我要來堂兄家商量祭祖的事。盛元公主是客人,又是過來幫我們家查案的,不能怠慢。公主要去哪里問話,我陪公主去。”
大理寺里,青員抱著卷宗走來走去,照常忙碌而肅穆。快到午膳時分,眾人都收拾東西,準備去廊下用膳。一個下屬見顧明恪出來,隨口問:“顧寺卿,指揮使今日去查案了,你不跟著去?”
顧明恪李朝歌的關系人盡皆知,平日里不得被閑人打趣一二。顧明恪毫無波瀾,道:“又不是小孩子,自己不會辦案嗎?為什麼要人陪著。”
下屬馬屁拍到馬上,他了鼻子,說:“也是,顧寺卿公正嚴明,不徇私,自然不會在意這種事。”
顧明恪覺得他的語氣有些怪,但一時沒想懂。旁邊一個員抱怨道:“明明說好了民間事都歸大理寺管,鎮妖司卻接手了張家的案子,他們又越界。”
“快行了吧。”另一員回道,“張家的事還是沾染為好。沒聽說張奉宸令都專門告假,去張府盯著查案了嗎。這種事吃力不討好,鎮妖司愿意接手再好不過,要不然就該歸大理寺管了。”
同僚想想,點頭道:“倒也是。”
“等等。”顧明恪冷著臉打斷他們的話,“你們剛才說,李朝歌去哪里了?”
作者有話要說:高考結束啦,恭喜畢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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