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這條評論回復后,底下很快就冒出很多條評論。
【哈哈哈哈,原來不是保鏢,是歡歡的老公,我就說這氣質看起來不太像保鏢,是誰先說歡歡的老公是保鏢的啊,看把歡歡氣得,親自上線辟謠。】
【哇,這是的先生,真是男才貌,甜死了。】
【救命,這是什麼神仙,姐姐錄節目,姐夫就在臺下等著,姐姐不小心摔倒,姐夫沖過去,速度快得都跑出殘影了,好甜好甜。】
【哈哈哈,我已經能想象到歡歡看到咱們誤會姐夫是保鏢,對我們無語的表了,這麼帥的姐夫,怎麼會被誤會保鏢呀。】
【好家伙,我們喊了一天讓別家明星找保鏢按照這個標準找,結果人家不是保鏢,是老公。】
【這是什麼神仙老公,公主抱,好有,我摔倒的時候,我老公只會在旁邊哈哈大笑。】
【有沒有人發現,歡歡本來走得很優雅,突然加快腳步,笑得這麼燦爛,是看到老公了吧。】
歡看著評論底下的回復,基本都是夸沈浩煜是好老公的,滿意的退出這條微博。
這個評論畢竟是在別人的微博下,很多的看不見,還在擔心的。
歡又編輯了條微博,報平安。
歡V:【謝謝大家的關心,我只是崴了下腳,不是什麼大傷,大家不要擔心,也不用去寺廟幫我祈禱。】
【哈哈哈,只是崴了腳,不用去寺廟祈禱。】
【這是哪個小可,要去寺廟幫歡歡祈禱呀。】
【姐姐平安就好。】
【姐姐是和姐夫在一起嗎?好想看姐夫長什麼樣子。】
看到這里,歡想到自己手機里,似乎沒有沈浩煜的照片。
側頭看了眼正在工作的男人,舉起手機,打開相機,對準沈浩煜,手了下自己的頭發,假裝是在自拍,找好角度,拍了一張沈浩煜的側照。
沈浩煜余瞥見的小作,抑著上揚的角,沒有拆穿,佯裝在認真工作。
他微博特別關注了歡,發微博或是評論其他人,他手機都會有提醒,已經看見了在說他是保鏢的評論下,解釋了他是老公。
歡坐車時眼睛盯著手機屏幕容易犯困,刷了會微博,腦子有些發暈,頭從手機屏幕上抬起來,看向沈浩煜。
沈浩煜察覺到的視線,抬眸和對視,“怎麼了?”
歡問道:“你在車上看pad工作,不會頭暈發困嗎?”
“不會。”沈浩煜看半瞇著眼睛,一副昏昏睡的樣子,低聲問,“困了?”
歡點了點頭。
沈浩煜把pad從上移開,放到旁邊,拍了拍,示意躺到自己上,“來。”
他的樣子,好像問他會不會頭昏發困,是為了躺他懷里睡覺一樣。
歡解釋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忙你的,我靠在后面就可以了。”
上后仰,倚靠在座位上。
沈浩煜手,摟住腰,把攬進懷里。
歡掙扎著要起,沈浩煜了頭發,垂著眸,深邃的目看著,低頭親親鼻尖,溫聲道:“睡吧。”
歡心里綿綿的,在他懷里調整出一個舒服的姿勢,閉眼休息。
沒多會,覺懷里的姑娘睡著,沈浩煜拿起手機,對著的臉,拍了張照片,登錄微博,編輯文字。
【是你的先生,也是你的保鏢@歡。】
他添加了剛剛拍的那張照片,看著照片里恬靜好的睡。男人的占有蓋過給其他人分秀恩的想法,他點掉圖片,只發送了文字。
他的微博只有歡一個,微博發出去后,跟以前一樣,無人問津。
路上沒有堵車,下午兩點,車子抵達南城。
沈浩煜有會議要開,把歡送回頤濱公館后便離開。
蘇姨知道歡腳腕傷了,特意熬了骨頭湯。
歡在的關切下,喝了兩碗湯,坐在沙發上休息了會,歡站起,準備去醫院。
蘇姨見要出門,張的過來扶,勸道:“這是要去哪,韌帶拉傷要多休息,不能走。”
歡笑著說:“要去醫院看我爸,我的腳腕傷不嚴重,您別擔心。”
蘇姨聽說要去醫院看爸,也不好阻止,說道:“我跟你一起過去吧,扶著你走。”
歡:“不用,我讓程瀾過來接我了。”
有人照顧,蘇姨就放心了。
上車后,歡給悅發消息。
【姐,我現在從家里往醫院去了,大概一個小時后到。】
過了五六分鐘,悅回復:【好的,我晚點到。】
歡在醫院門口,買了兩個果籃,保鏢幫提上去。
由于健民讓退出節目,沒聽,上周打了很多個電話給,也沒回來,這會看到回來,健民也沒什麼好臉。
“你還知道有我這個爸爸。”
歡勾起角,出抹笑,“爸,您說的什麼話,我當然知道有你這個爸爸,我心里一直想著您呢。”
健民冷哼了一聲。
歡一瘸一拐的走到床邊坐下,從旁邊拿了一香蕉,撥開,遞給他。
“爸,吃香蕉。”
健民面緩和了些,把香蕉接過去,問道:“你腳怎麼了?”
歡:“不小心崴了一下,韌帶拉傷。”
健民面關心,“你上次韌帶拉傷好了才沒多久,又傷了,有沒有傷到骨頭?”
歡搖頭,“沒有傷到骨頭。”
健民問道:“好好的,怎麼崴腳了。”
“就是走臺階時,沒踩穩。”
歡沒告訴他自己是在錄制節目時摔得,他本來就想讓退出節目,告訴實話,他更有理由讓停止錄制了。
健民叮囑道:“以后走路要小心些。”
歡點頭,“知道。”
歡難得聽到健民對自己這樣細致的關心。
大概是在病房里待久了,每天邊只有醫生護工和照顧他的傭人,沒有兒在邊陪他說話,又生了病,逐漸會到兒不自己控制的無力,隔了那麼久歡才來看他,他話特別多,一直絮絮叨叨說個不停。歡默默聽著他說沒有子陪在邊的寂寞,見歡一直不搭話,健民火氣又上來了,命令道:“你這次回南城,就不要再去東城錄什麼節目了。”
歡毫不猶豫的拒絕,“爸,我都已經錄三期了,不能說不錄就不錄了。”
“怎麼不能。”健民皺眉,“是錄節目重要,還是我這個父親的重要。”
歡答非所問,“我錄完節目就會過來看你的。”
健民淡淡道:“既然你和你姐工作都很忙,那就給雨婷打電話,讓雨婷過來照顧我吧。”
歡聽出他話里的威脅,也不著急,慢悠悠道:“您現在的,不能怒,以雨婷的格,在您邊,肯定會說一些您不聽的話,求您一些您不想做的事。”
健民沉默片刻,“雨婷脾氣是不好,到底也是我的兒。”
他轉臉對陳伯吩咐,“給雨婷打電話,讓現在就過來。”
陳伯看了歡一眼,拿出手機。
健民語氣嚴肅,“我再問你一遍,那個節目你退不退出。”
歡知道健民心里并不想讓雨婷過來,只是在威脅,坐在椅子上,沒吭聲。
父倆無聲對峙片刻,健民氣得把手里的香蕉丟在地上,正要發火,悅從外面走進來,角掛著淡淡的笑,“爸,您怎麼又發脾氣了,醫生不是說了,您不能發脾氣。”
健民抬頭看了一眼,沒說話。
保潔進來,迅速把地上的垃圾清理掉。
悅走到歡面前,垂頭看了眼的腳腕,問道:“腳還疼嗎?”
歡笑著搖頭,“不疼。”
悅坐到旁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對著陳伯吩咐道:“都先出去吧。”
陳伯微微頷首,帶著護工出去。
病房里只剩下父三人。
悅平聲道:“爸,我今天過來,有兩個好消息要告訴您。”
健民:“什麼好消息?”
悅道:“辰遠名下8.6%的份已經要回來了。”
健民面喜,微微笑了笑,夸獎道:“還是我兒有本事。”
他朝悅手,“給我吧,我來簽字。”
悅把手里的文件遞給他。
他翻開文件,眼睛湊近看了看,臉微變,看著悅問道:“合同為什麼是讓我轉讓份。”
他以為,這是把辰遠份轉到他名下的合同。
悅笑著說:“這就是要讓您把份轉讓給我和歡歡的合同,您現在不好,不能再持公司的事,為了方便,把份轉給我和歡歡更合適。”
健民聽悅這麼說,察覺到不妙。
“辰遠的份呢?”
悅:“轉到我和歡歡名下了。”
健民臉一沉,“為什麼不經過我同意,直接轉到你們名下。”
健民是個習慣把一切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悅從小和他就不親,近些年他又一直利用,給辰遠鋪路,他不放心這麼早把份給悅。
悅本來就不聽他話,沒了份,更不可能正眼看他。
悅理直氣壯,“您不是說,要把您的財產,都給我和歡歡嗎?”
辰遠:“我只有你和歡歡兩個兒,以后我的財產,肯定是你們的,你用不著心急。”
健民把手里的合同推開,“辰遠的份既然已經轉到了你們名下,就不用麻煩再轉回來,至于我手里的份,我自有安排。”
“您的意思是,不簽。”悅淡淡道:“我覺得,您還是簽了比較好。”
健民不悅道:“我還沒死呢,用不著你給我拿主意。”
悅說:“您的病,越來越嚴重了,我知道您一直想等恢復后,繼續管理公司,但是您的病,如果保守治療,是無法恢復的,我為您重新找了個專家,他在這個領域很有研究,可以為您安排手,手以后,雖然不能恢復的像以前一樣,但是會比現在好很多。”
健民聽到自己的病有了新希,以為這就是要和自己說的第二個好消息,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專家呢?把他進來。”
悅:“您先別著急,聽我說完,您的腦子里,又長了個瘤,到了腦管,如果手,不小心就會到管,手功率,只有百分之十五。”
健民臉瞬間涼了下去。
“百分之十五?”
悅點頭,“您覺得,要做嗎?”
健民:“只有百分之十五的功率,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悅不贊同他的話,“雖然功率不高,可一旦功,爸爸的就有機會恢復到可以管理公司的事,我覺得這是個很好的機會,可以一試,我會為爸爸安排,明天的手。”
健民大怒,順手拿起面前的合同往臉上扔,“你這是要讓我去送死。”
歡急忙手去擋,沒擋住,悅不躲不避,合同直接砸到臉上,落在地。
歡心疼道:“姐,你沒事吧。”
轉臉,沖健民吼,“你干什麼!”
健民被歡吼的愣了一下。
悅拍拍歡的后背,從地上撿起合同,漫不經心道:“兩條路,第一,您現在簽了這份合同,第二,明天早上十點,您就會被推進手室。”
悅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挑明。
這是赤/的威脅。
健民氣得腔震,手指抖的指著,“你這個黑了心肝的不孝,你這是要謀殺親父,我要召開記者會,跟你斷絕父關系。”
悅笑,“董,您是聰明人,怎麼會說出這麼糊涂的話,您的病,需要靜養,這麼長時間,除了醫生護工,有其他人進來看您嗎?您想召開記者會,也得等做完手,養好了。”
“不,我不可能做手,你這是和醫生串通好了,要讓我死在手臺上。”健民左右看看,病房里除了歡和悅,一個人都沒有,他臉上浮現恐懼,扭頭看向歡,眼神帶著求助,“歡歡,你姐瘋了,要殺我,你從小到大,我最疼你,你不能跟一樣,為了財產,做這種大逆不道的事。”
歡看著他神扭曲的臉,心復雜,扭開頭,不看他臉,深吸了口氣,艱的從嗓子里出一句話,“爸爸誤會了,姐是為了您好。”
健民見護著悅,徹骨生寒,嘶聲道:“你們怎麼敢,這麼對自己的父親,我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狠心的兒。”
他虛弱的伏在床上,發白,猶如瀕死垂危。
悅扶住歡胳膊,輕聲道:“你出去等我。”
歡搖頭,“不用,我沒事。”
悅把拉起來,連哄帶拽,“聽話,先出去。”
歡被趕到外面,坐在沙發上等。
房間里,健民看著悅走近,一臉恐懼,沖著外面喊道:“人呢,來人,人都去哪了?”
悅淡淡道:“董,不要那麼激,對不好。”
健民調整了下呼吸。
悅把合同放到他面前,塞了只筆到他手中,“簽了吧,你知道的,我不止這一種辦法拿到公司,我也可以像你當初一樣,帶著所有資源離開,讓亞輝倒閉,建立一個新的亞輝。”
健民著筆,手指不停抖。
“您放心,即便您名下沒有任何份,您的醫療團隊,也會像現在這樣照顧您,畢竟,我是您的兒啊。”
兒這兩個字,悅說的極其諷刺。
健民道:“我知道,你記恨我對你外公做的事,所以你要報復我,但我和你不一樣,我跟你外公,沒有緣關系,我可以這麼對他,可你是我的親生兒,你的骨子里流著我的,你不能這麼對我,你會遭天譴的。”
悅抿著,沉默的看著他。
片刻后,健民道:“份轉移后,你和歡歡還會來看我嗎?”
悅道:“照顧你,是我和歡歡的義務。”
健民很快認清現實,他現在的,本沒辦法跟悅抵抗。
已經鬧到了這一步,他只有簽字。
橫豎他現在只有兒了,早晚還是要給悅和歡的。
趁著沒徹底撕破臉皮,主退一步,還能讓悅和歡念著點父親。
健民投機取巧,鉆營了一輩子,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最有利。
他收斂臉上怒氣,嘆了口氣,“你如果想要份,可以好好跟我說,我的就是你和歡歡的,你這麼我,我難免發火,罷了,孩子都是父母的債,我別無所求,只要你和歡歡能常來看我,陪我說說話就可以了。”
悅角劃過一抹冷笑,沒搭話。
健民抖著手,在合同上簽字。
從健民手上接過合同,悅一頁頁檢查了一遍,站在床邊,目盯著他,猶豫片刻,開口道:“還有第二個好消息,您之前和辰遠的親子鑒定,出了點差錯,我為你們重新做了份親子鑒定,結果顯示,他是您的親生兒子。”
健民頓時瞪大眼,難以置信的看著。
“我來的時候,剛好在外面遇到喬秋華,想見您一面,既然辰遠是您的兒子,您想認回他,我絕對不會阻止,雖然您現在一無所有了,但作為您的兒子,辰遠肯定愿意養您,畢竟,養兒防老。”悅微微一笑,“您考慮一下,認還是不認,如果認,從明天開始,我會把您給喬秋華照顧,一個月后再接回來,流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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