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碧兒咬住玉魚的剎那,花之遽逢奇變,原本小小的一粒花心突地急劇膨脹,漲了異樣的一團,不但如此,就在棒著的瞬間還奇妙無比地“咬”了棒頭一下。
“怎會這樣?”
小玄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再刺一下,果然又給什么咬著,只覺奇趣橫生,滋味妙不可言,當下連連深搠,俱奔孩花心。
碧兒咬玉魚,弱不勝地承著男兒的猛烈沖擊,然而先前的驚慌已經不見,盡管花心麻丟意洶涌,卻再無毫走。
小玄極力縱深,驚訝地發現,花徑盡的花心仍在匪夷所思地繼續膨脹,棒刺去,便似搗著脂膏酪一般,只得筋麻骨心魂俱。
碧兒含糊哼,依然死死地咬住玉魚。
小玄不明所以,但覺孩咬強忍的樣子格外人,越發猛烈,倏地一記狠沖,棒頭竟有半個刺進了腫脹的花心,陷于一團之中,所奇異,還來不及仔細領略,便在無從抵的快中出來。
直至此刻,九鼎還丹訣才自激發出來,企圖鎖閉關,然而已遲一步,小玄索不管,摁妖盡管噴。
碧兒失聲尖啼,中箭般在男兒懷中做一團,花心給玄寶噴著,下腹登時涌起一團暖,水般四下擴散,轉眼遍全,得融,所幸口中的玉魚深神效,這才沒丟出來。
紫兒從小玄背后出雙手抱住妹妹,讓兩人的結合得愈愈,益發銷魂。
好一會后,小玄才從至極的繃中松緩下來,抱著孩一塊倒下,氣如牛地仰躺地上。
碧兒卻似猶駐峰頂,起伏香汗淋漓,趴在男兒上不時痙攣。
“怎樣?”
紫兒俯到妹妹耳邊,低低聲問:“這魚兒可頂得住?”
碧兒點頭,櫻口一松,墨綠玉魚掉在男兒膛上。
紫兒面喜。
“這是什么?”
小玄瞧著口上的東西問。
“一個寶貝,專門對付你的。”
紫兒笑答,抄起玉魚神神地藏袖,眼波轉,見他底下竟仍一柱擎天,玄盤龍之相依然如前,驚喜道:“怎么沒?”
“厲不厲害?”
小玄笑道,卻連自己也不大明白,忽想起這些天在迷林中跟小桃夜夜歡好,底下似乎越來越強了,常常把夭夭整得死去活來。
紫兒一把撲到他上,呢噥央道:“好哥哥,你也疼下人家嘛。”
“怎么辦?”
小玄笑示懷里的碧兒。
“吃飽了。”
紫兒聲道。
“沒有!”
碧兒即時否認,急忙抱住小玄。
“你該歇會了!”
紫兒瞪眼,不由分說把從小玄上拉起,搬放旁邊地上,然后迫不及待地自解襟羅帶,也不,便直接褪下里邊紗,出兩條瓷般亮的,頂部發現,原來里也無小。
小玄正抬眼去,立時掠見孩退心的黑茸水閃閃,不心頭一。
“還瞧還瞧!還不都是你害的!”
紫兒嗔,答答地提到男兒腹上,用手捉扶住擎天寶柱,覷準挑眉豎目的大腦瓜緩緩坐下……
小玄只覺棒頭一,頂端已進了個又又、又又熱的窄口子,舒服得吸了口氣。
紫兒挪挪湊湊,狀甚艱難,口里嘀嘀咕咕:“好大……怎么還這么……嗚……燙壞人了……”
已經發泄一回,小玄不再猴急,只懶洋洋地臂枕首,樂其。
小妖似乎急了起來,突地力一沉,嚶嚀聲中,終將男兒的赤紅巨棒吞沒大半。
小玄咧,孩里的各種妙清晰傳來,姊妹倆滋味略有不同,妹妹窄非常,姊姊卻是膩過人。
紫兒在小玄腹上僵滯了好一會方才適應,掀開上邊羅裳,指著自己的肚皮膩聲道:“瞧,給你頂到這來啦!”
小玄瞧去,果見孩的雪白腹上有團微微凸起,不覺口干舌燥,稍稍平復的焰又再熊熊熾燃。
“我。”
碧兒忽從旁邊過手來,笑嘻嘻地隔著姊姊的肚皮拿男兒的棒。
紫兒嚶一聲,猛見妹妹容煥發溢彩,似比平時鮮了許多,不由呆了一呆。
碧兒朝眨眨眼,舌兒著櫻低低聲道:“好多哩……適才。”
紫兒立時明白這是吸收了小玄的玄寶之故,心中羨極,當即擺腰提蹲聳起來,急把花房捋套巨棒,也要一飲瓊漿方快。
碧兒則在旁東西掏,時而調戲姊姊,時而挑逗男兒。
紫兒直上直下地蹲聳了一陣,蜂腰突擰,窄窄夾著巨棒旋轉起來,過沒多久,上已是細汗津津,亮膩惹人。
小玄見羅裳散開,里邊地纏裹著一條墨底銀紋抹,心覺,遂用手去,登時從中躍出兩只翹翹兒來,當即捉住一只大力。
紫兒吁吁,擰扭得更加起勁,另一只翹隨著轉勢不住打圈拋甩,漾出波波迷人白浪。
同碧兒一樣,材皆屬小,但姊妹倆的部卻皆意外拔,之度當然無法與飛蘿比擬,也稍遜綺姬,但卻略強于水若,遠勝摘霞及夭夭。
這時,碧兒俯下頭來,從小玄的口開始,沿著條直線朝下一路親吻,漸漸地來到了兩人的接之,忽吐丁香,挑兩人的來,一會逗紫兒怒的玉,一會撥掃小玄繃脹的棒頭,玩得不亦樂乎。
如此形,小玄很快便“坐臥不安”了,倏地按紫兒,從底下猛頂上去,直搗心。
“啊!”
紫兒聲音陡然拔高,一陣急促啼:“捅了!捅了!酸……酸死人了!”
“小妖!你再浪!你再浪啊!”
小玄低喝,長擊短,烈如野馬躍澗虎跳峽。
“啊!你還……還頂!你還猛頂!老頂人家最……最酸的地方!壞哥哥!哥哥!大賊!”
紫兒搖首擰腰,妖浪萬狀。
“再浪點!”
小玄低吼。
紫兒牝麻蕊酸,嘶道:“誰浪了……啊!要……要掉了!心子快給你掉了!你賠你賠你賠……賠人家!”
這還不浪?小玄興狂棒棒盡。
紫兒仙死,隨著猛烈的送四下飛濺,更是浪到了骨子里去:“啊!就那就那!別停別停千萬別停!不要你賠了……你便把……把人家的心子碾末兒……磨……磨兒……再兌漿兒……流……流出來也……也不怨你!”
“要啦!快點!再快點兒!心子!壞!穿!爛!用力用力!”
碧兒也浪一氣,突然轉到紫兒的后,把兒湊到姊姊的花底,水淋漓地吸吮男兒棒下的飽滿兜囊。
小玄焰萬丈,沖刺得愈急愈重,突一下力道過猛,沾滿膩的鐵杵錯蛤而過,直到紫兒的心里去,恰適往下坐,竟有半粒巨頭進了小小的眼。
紫兒乍然尖啼,淚水頓迸。
小玄只覺棒頭給圈韌勒著,出奇爽,忍不住又頂了一頂。
碧兒正在底下,瞧得一清二楚,急忙飛手捉住,強將巨棒扳到前邊,送玉蛤納回正軌,朝男兒嗔道:“你好狠啊!這么大還想玩后邊,就不怕把我姊撕兩半?”
“那……那里可以的?”
小玄怔道。
碧兒早已認定他就是那個采花盜的逍遙郎君,大嗔道:“你裝啥裝啊!”
“不知那后邊的滋味如何?”
小玄心中暗饞,胡思想間按住妖兩一陣橫沖直撞,似鐵,記記力花房。
“你真想……想弄死人么?啊!啊!這幾下真好!真……真要……要壞了……”
紫兒不聲,軀,幾坐不住。
碧兒見癱,趕忙跪直起,張臂抱住,紫兒回頭,紅紅兒般微微張啟,碧兒迎了上去,姊妹倆居然就在男兒上邊面著面親吻起來,迷意無比投。
小玄盯著,心中焰如給油澆,在底下狠聳暴,仿佛要將上的妖穿方快。
紫兒頭搖,直覺得花心陣陣脹跳,似要飛將出來,倏地肚皮一,咬著擎天柱的玉蛤迸出大膩來,激流奔涌地沖灑在男兒腹上,但見其中白濁縷,竟是小丟了一遭。
碧兒啊了一聲,道:“魚呢?魚在哪?快啊!”
紫兒呆了呆才急掏袖管,飛速出墨綠玉魚,送到邊一口咬住。
小玄子一震,原來棒驟又察覺了深的詭變,與之前的碧兒一樣,紫兒的心迅速膨脹起來,眨眼間如脂膩似膏,裹著棒頭又咬又吮。
“到底怎回事?”
小玄疑訝地盯著孩咬住的玉魚,雖覺蹊蹺,但卻貪圖銷魂,繼續縱頂聳。
紫兒頓時快倍涌,丟意迭生,然后驪關鎖,反而固若金湯縷不。
小玄則堅持不到片刻,驀眼奇,通俱麻,又再洋洋大泄。
紫兒目放彩,笑逐開,瞬而哆嗦起來,慌忙咬玉魚,暗釋法悄汲寶。
小玄弓軀而起,抱住孩的極力按向自己,棒頭深深陷在異變的花心中猛烈噴,但覺之極妙不可言。
紫兒死死地咬著玉魚,軀曲如蝦,寸寸繃凝。
碧兒從后抱,手口并用,火辣辣地四親吻。
小玄激如注,竟似無法遏止,極間早把綺姬教他的九鼎還丹訣拋到了九霄云外。
紫兒狀如痙攣,腫脹的花心不住絞蠕,間不容發地裹著棒頭又咬又吮。
倒是在后面碧兒擔心起來,湊姊姊耳邊道:“別一下子都吃呀!等下還怎么玩?”
紫兒終于心滿意足,玉宮麻,積累的快亦已遠遠地超過了極限,迷迷濛濛地瞪著男兒俊,突將貝齒一放,松掉了口中的玉魚,滴融地哼道:“好哥哥,被你麻死了,人家也丟與你吧!”
說著猛一哆嗦,中花漿乍迸,逆著激的直澆靈,瞬將男兒的巨杵從頭至淋遍,厚厚膩膩地裹了一層。
月如水,草似茵,濃濃春意使得夜越發迷人。
小玄汗流浹背,散架般躺在地上。
紫兒發額,泥般癱在他上,眼中如飲醉般水汪汪的,上卻似發燒暈紅,滾燙。
“干嘛把魚吐掉?”
碧兒輕著埋怨,撿起掉在地上的玉魚,十分寶貝地藏袖中。
“已經賺多啦,一點有啥。”
紫兒無力呢喃。
“一點?我瞧你都快河了!”
碧兒咬道:“哼,早知道我也這樣!”
紫兒不再睬,閉起眼,伏在男兒上暗自調息,待再睜目,赫已神采奕奕容煥發,如同換了個人。
“死了吧?”
碧兒極低聲道。
“你不也是?適才。”
紫兒玉頰含春地反問。
姊妹兩相視一笑,又來糾纏男兒,一人一邊趴在側。
“那魚兒到底是啥?”
小玄懶洋洋問。
“一個寶貝,讓人快活的寶貝。”
紫兒道。
“怎么你們一咬住它,里面就變得……變得那樣奇怪?”
小玄道。
“你快不快活?”
碧兒膩聲問。
“嗯。”
小玄承認,道:“很奇妙。”
“喜不喜歡?”
碧兒又問。
小玄點頭。
“那不就得了,你只管用便。”
碧兒道。
“不行,一定要說!”
小玄好奇之極。
“好啦,告訴他吧,否則有人今晚定然睡不著覺哩。”
紫兒笑道。
“快說,如此神奇,定有什么來歷吧?”
小玄道。
“喂,你想睡覺了嗎?”
碧兒蔥指輕點其口。
“我不睡,我要聽故事。”
小玄道。
“好吧,寶寶乖,媽媽講故事你聽。”
碧兒笑道:“那魚兒做卡曼度迦,俗名歡喜魚,又名雙修魚、合歡魚、銷魂魚、極樂魚,據傳原是教明妃一切母之寶,專門用它與時金剛雙修以證樂空雙運。”
“時金剛?這不是佛么?他……他也干這個?”
小玄訝道。
“干這個又咋了?難道只準你逍遙郎君干不?樂空雙運乃教之無上大法,是為德智合一之奧義,以通達至微微覺之境。”
紫兒道。
小玄聽不明白,只問:“既是教之寶,為何卻在你們手里?”
“不曉得,這是師尊給我們的。”
碧兒道。
“你們師尊是誰?”
小玄又問。
“繽紛谷千幻娘娘。”
碧兒道。
“聽說過么?”
紫兒問。
小玄茫然搖頭。
碧兒哼了聲,道:“孤陋寡聞!”
紫兒道:“我們師尊的名頭可大著呢,不過近年極出來走,你又剛從海外過來,因此才不知曉哩。”
“是吧。”
小玄含糊地應,心思仍系那尾奇魚上,道:“那寶貝呢?你們藏哪去了?拿出來我仔細瞧瞧。”
碧兒也不吝嗇,從袖中取出合歡魚,遞給小玄。
三人一塊玩看,小玄連連稱奇,紫兒乘機:“想不想再嘗嘗它的妙趣?”
碧兒亦低低語:“好哥哥,人家還想你。”
小玄心旌漾,只覺這妖姊妹今夜分外惹人,遂與們再行云雨銷魂巫山。
耍到后半夜,小玄稀里糊涂又泄三次,卻見兩個娃似乎越戰越勇,當下悄悄使出九鼎還丹訣來,誰知竟仍難以抵擋,但他力奇健,每每片刻即復,是以不當回事,依舊頑強搏殺。
兩只小妖仗著異寶接連取勝,不但快如仙還賺得無雙寶,心滿意足之余終于棄寶泄,各自痛痛快快地大丟一回,亦算勞男兒。
直至天將亮,三人疲憊已極,這才勾腰昏昏睡去。
眼皮紅亮一片,上燒熱難耐,小玄猛地睜睛,原來天上已是烈日高懸,看模樣已過午時,再瞧臥畔的兩只小妖,見們依然沉睡,然而黛眉微蹙玉生汗,顯然也給曬得難。
他周圍,見不遠有片綠蔭,便將兩個娃抱了過去,然后回原地撿穿上,心中忖道:“竟在這里鬼混了一夜,不知婀妍有沒找我?”
想到這里,心頭不一陣惶然:“若給知去,不知會怎樣……”
旋又哂笑:“無干無系的,有甚好怕!”
他周汗膩,正渾不舒服,忽注意到遠傳來的水聲,心中一,當下循聲奔去,穿過一片小樹林,果然瞧見了如夢幻的雨夢臺,急掠池邊,個,一頭扎水中。
水極冰涼,小玄連聲呼爽,在池中魚兒般東游西竄,耍得正歡,突聞腳步聲大作,抬頭去,原來是一對機關槍卒行來,長槍指空,整齊劃一,旁側有兩個子似在指揮,定睛一瞧,卻是婀妍跟芍藥采繽紛。
這時婀妍也瞧見了他,不呆了一呆。
“婀妍!”
小玄大,從水中一躍而出,不知怎的,一見到就覺得高興。
婀妍“啊”了一聲,急轉過。旁邊的采繽紛卻是饒有興趣地著他,目下移,忽地目大睜,異彩閃閃。小玄這才發覺上片縷俱無,慌忙躍回池中。
“喂!你瞧什么?”
婀妍朝采繽紛喝。
“他回水里去了。”
采繽紛笑嘻嘻道。
婀妍這才轉回來,神狼狽,目兇狠,冰頰上卻暈了一片,似惱道:“你怎在這?”
“天好熱,洗澡唄。”
小玄應。
婀妍似再說,忽朝采繽紛道:“你去布防,這里十分要,莫一個角落。”
“是。”
采繽紛斂容領命,走前卻朝小玄妖冶一笑,裊裊娜娜地帶隊而去。
“洗夠了沒有?”
婀妍朝池里道。
“好了。”
小玄忙道。
“我轉角那等你。”
婀妍指了個地方,轉就走。
小玄急從池中躍出,胡抹抹上水滴,穿好服,朝轉角奔去。
婀妍盯著他,頭一句就問:“昨晚你跑哪兒去了?到找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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