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把我的自號,好好地做下去,即便未來有各種針對我的謠言或者□□,我也要做下去。”
虞恬在這一刻做了決定。
不能再進行細手,無法為一個好的外科醫生,但用自己的自號,也能為整個醫療系或許帶來微小的變化。
小靈都沒有放棄,只是手了傷,怎麼能輕言放棄?怎麼能為一些無端的謾罵和謠言就退卻?
自科普的傳播度影響力確實有限,可不能因為收效甚微,就不去做。
因為如果放棄,如果不做,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虞恬決心要做一期關于捐獻的科普。
中國是個需求大國,但卻是捐獻小國,傳統觀念影響下,即便患者本人簽署了捐獻同意書,家屬也未必能配合,更別說大部分普通人對捐獻的認知就非常匱乏,對捐獻的政策和流程,更是一無所知了。
“如果能把捐獻的好都告訴大家,也科普下捐獻的流程,看了我的視頻后,只要能多哪怕一個愿意簽署捐獻書的人,也變相等于救了一個甚至多個病人呢?”
“完全可以通過采訪拍攝等待的病人還有已經移植后恢復健康的病人,以對比的形式,直截了當地讓大家知道捐獻可以改變多人的命運。”
“當然,以作則,我自己先要簽一下捐獻書。”
虞恬突然笑起來:“一下子覺得有好多好多專題可以做,好多好多知識和理念想傳遞給別人。”
小靈的離去讓人悲傷,但的勇敢和不屈也同樣反向傳遞著力量。
虞恬鄭重地把自流量得來的分款,委托言銘給了和小靈同樣罹患視網母細胞瘤的小患者家屬。
即便有病患離世,即便有沒能治好的患者,即便所有人都可以灰心喪氣,但醫生不行,一旦選擇從醫,一旦開始走上這條路,選擇這樣的人生,就應當堅持到底。
即便很多時候努力了也沒有結果,但還是要咬牙走下去。
荊棘的道路、未知的未來,飄忽的希,復雜的疾病,人類之所以能一路繁衍生生不息,不正是因為面對這樣的困境,總有一群此生立誓為醫者的人,拋卻個人私利,以人類大利為初心地追尋著嗎?
虞恬盯著自己傷的手,第一次,心不再因為看到這只手而變得低落和惆悵自卑。
重病如小靈,即便死亡都沒有中止不屈的靈魂,自己又怎麼有資格僅僅因為手傷而自怨自艾?
自賬號科普醫學知識和理念虞恬不會放棄,但同樣的,自己的職業未來,虞恬也決定重拾起來。
言銘下班后,虞恬便把自己的這一重大決定對他進行了宣告——
“我決定重新回學校讀書。”
言銘果然有些意外:“怎麼了?”
虞恬出了自己傷的手:“我以前的夢想是為像你一樣的外科醫生,但手這樣了,我永遠沒可能做細的手了,所以我很是消沉,直接放棄了繼續讀書,覺得自己的職業未來已經一眼到頭了。”
“雖然說做醫學科普的自,我醫學院的專業背景會大有幫助,也算是仍舊在醫學相關領域里創業,沒有荒廢自己所學的,得到的收也能捐贈給貧困的患者,但多還是覺得意難平吧,總是不自覺覺得憾,沒能為像你一樣的醫生。”
“平時看到齊思浩人模狗樣穿個白大褂,也覺得好羨慕。”
虞恬深吸了一口氣:“之前總怨恨命運不公平,我好好的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怎麼會遇到鄭廷付這種人,被牽連劃傷了手,但現在我想通啦!”
“我覺得命運對我好的,手傷,或許也是個別的機會,我可以在醫學領域繼續心無旁騖地深耕,不用在意工作上的力和病人患者的況,專心地搞科研,搞學研究。”
“我完全可以繼續深造,未來當一個醫學教授,雖然自己不能為外科醫生,但我可以源源不斷培養一批又一批比我更優秀的外科醫生呀!”
虞恬的眼睛亮晶晶的:“比起醫生,單純做科研,也有更多時間了解國外最前沿的學果,萬一我能研究出某塊領域新的療法呢?”
“做不醫生,我可以做醫生的老師!”
一說起這個想法,虞恬簡直激的眼睛放。
言銘在短暫的愣神后,很快反應過來,臉上出了笑意和無奈。
他把描繪未來而高興的手舞足蹈的虞恬拉近了些,湊到了耳邊,輕聲道:“不僅可以做醫生的老師,培養未來的醫生,還能做醫生的朋友,未來做醫生的太太。”
言銘離自己離得太近了,虞恬第一反應就是耳畔微熱的呼吸,以及言銘上悉而讓安心的消毒水味道,的耳朵先一步熱了起來。
醫生的朋友和醫生的太太,他怎麼好意思說。
“我們只是男朋友,我可沒有答應你別的,我年紀還小呢,我還要繼續求學的!”虞恬眼神慌,不去看言銘,義正言辭地表明自己的立場,“我還沒想結婚生孩子那麼遠,未來的醫學界還需要我。”
“好。”面對虞恬的抗議,言銘只是笑著附和,“你是未來醫學界閃耀的新星,我不能私藏。”
言銘輕輕拍了下虞恬的腦袋,他微微移開了視線:“我你,但你是自由的,只要你轉,我就在原地。”
他清了清嗓子:“這句這麼酸的話不是我說的,我只是不知道從哪里看到的,總之,就這麼個意思,你明白就好了。”
虞恬忍不住蹭進了言銘的懷里,抱了言銘。
“我知道。”輕聲道,“我的向日葵。”
如果是言銘的太,那言銘也永遠是最獨一無二的那株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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