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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明星來自地球》 第646章:別讓她等太久

是所有藝人繞不過去的一個坎,但有的藝人能輕輕松松就過去,并且收獲滿滿的祝福,有的藝人卸下大半輜重,倉皇狼狽,勉強也能過,而有的藝人啪嘰一下倒在了坎上,再也起不來了。

姜綺是偶像藝人,在這一行當里接到的聽到的,多是最后一種案例,只要公布了,除非有大運氣,否則非“死”即“殘”。

偶像藝人販賣夢想,販賣幻想,販賣虛假的歸屬,在作品沒有出圈,沒有固定的時候公布,那時幾乎等同于自廢武功,斷了事業,然后收獲一堆詛咒和糟心的謾罵。所屬公司前期的投也將統統得不到回報。因此,幾乎所有偶像藝人簽約前,都會被告知出道幾年不準。即便是【藍鯨】這種以人味著稱的公司,也不過是把規定的年份減了而已。

姜綺雖然是偶像出道,但已朝著唱作人轉型,將來靠才華和手藝吃飯,公布時未必不能走第一條路,帶著滿滿的祝福和男友公開甜甜

因此,當姜綺看到答主說馬上要公開的時候,笑了笑,取消了收藏,連評論都沒看,直接退出件。

這個素材已經廢了。姜綺心想。

答主“公開”以后,再往下編的就不是真實又細膩充滿懷的異地了,而是明星設定的幻想甜文。有意思嗎?這對真真正正的圈人姜綺來說,實在太沒意思了。

【如果想看假的狗糧,為什麼要在你這里看呢?呵呵,我直接看“職場”不好嗎?】

姜綺在玩了二十六分鐘的手機之后,準時起,經過了一番洗漱就準備睡覺。

和翁遙睡一個房間。

當初在節目里們就住一個屋子,現在合宿了也住一個屋子。除了最好,還因為們聽音樂的口味也都相近。用音響放歌的時候,兩個人都能。起初姜綺不太敢放韓覺的歌曲,后來還是翁遙接連放了好幾首韓覺的歌,姜綺才堂堂正正地放出韓覺的音樂,狂熱地跟翁遙討論這些歌有多麼多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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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綺穿著睡進屋的時候,翁遙已經躺下了,床頭的迷你音響正輕地出發歌聲。盡管歌曲的音質并不算好,但姜綺還是一下子就聽出來那是韓覺的聲音,唱的正是那首《富士山下》。

姜綺數不清翁遙是第幾次放這首歌了。這歌如今為了翁遙睡前必聽的保留曲目。

也多虧歌實在是好,不容易聽膩,姜綺在結束了一天忙碌后的夜晚,也跟著把這首歌一次又一次地在心里哼唱。

《富士山下》最早出現在網上的時候,們倆睡覺時就這首歌循環了好幾遍。姜綺是聽詞曲唱,越聽越嘆服,越聽越狂熱。但不知道翁遙是聽什麼,竟越聽越難過,越聽越低落,導致第二天的時候注意力都不太集中,一直拿著手機,似乎一直在猶豫著某件事。

《富士山下》放完之后,音響傳出了別的音樂。

姜綺輕拍著抹了護品的小臉,鉆進自己的被窩,說:“總是聽視頻里截下來的音源,我耳朵都要聽傷了。過幾天見到韓覺,你到時候剛好問問他什麼時候發錄音版的《富士山下》。”

“到時候再說吧。”翁遙翻了個,側躺著面朝姜綺的方位,“不過他不是很忙麼,真的會去?”

“他好歹也是張子商的師父,又是節目的老招牌。我是他的頭號,又是他欽定的音樂接力下一棒,最最看好的年輕音樂人……所以,他應該會來的……吧?”姜綺最后一個字說得特別輕特別輕,幾乎讓人聽不到。因為今早看到的新聞,韓覺正在外地跑路演,宣傳電影,忙得很。也拿不準如今風頭正勁的韓覺會不會來了。

翁遙笑著說:“我是無所謂的啊,倒是們幾個,過幾天興沖沖地去了,結果等了半天發現韓覺不來,們到時候非撕了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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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綺嚨一陣翻滾,急忙哈哈笑上幾聲,說:“應該不至于吧,們之前不是《唱作人》總決賽見過韓覺了麼……而且……而且,就算韓覺不來,認識一下張子商他幾個隊友,也是很好的啊!不虧不虧!”

翁遙嗯嗯兩聲:“好的,好的。”

姜綺皺著眉頭陷了巨大的擔憂,猶豫道:“那要不我明天給導演打打電話,問問看能不能取消?……”

《我們吧》的節目流程,第一次錄制是雙方見面,第二次是搬進同居小屋。通常【假想】在這時候已經有點了,但仍會有些拘謹,因此,第三次錄制時,節目組就會安排兩方的圈好友到新家來。一方面是增加節目看點,另一方面是請外來的朋友助攻,使假想們在兩方朋友的調笑中,攜手進退,一致對外。

然而無論《我們吧》改版了多次,整個節目史上,只有一對假想沒有錄過溫居環節。

【職場】。

當初章依曼和韓覺兩個人說他們沒有朋友的時候,王導很配合地笑了起來,然而聽著兩人一個說自己的好朋友是抱枕,另一個說自己的好朋友是鯽魚時,王導笑不出來,真的慌了。

他們,章依曼和韓覺,一個剛出道,從象牙塔里出來,沒來得及結朋友,另一個剛復出,曾經眾叛親離,也沒什麼朋友。最后,為了不讓韓覺的鯽魚朋友現場變湯,王導只得取消這一環節。

燈熄滅了。

屋子陷了黑暗,只有證明音響還在運轉的指示燈正亮著微弱的芒。

對話也隨著的漆黑,往更深的地方走去。

“你們都沒開始放就已經開始錄第三次,等你們的部分開始放了,能撐多久?三個月?”

“暈,我跟張子商又不是韓覺和章老師。他們拍一次頂一個月的分量,我們三次錄完,最多能撐一個多月吧……到時候巡演前再拍一次,應該就能撐兩個月。”

“所以你到時候兩個月見不到張子商了啊,不想他?”

即使看不見翁遙的臉,姜綺也能聽出里面調笑的意味。

這樣的調笑在近一個月已經出現無數次了。隊友們總是“不經意”地提到張子商,或者把張子商的新聞讀給聽,姜綺現在已經不至于像最初那樣害嗔怒了,但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提高一個音調,故作冷靜道:“我為什麼要想他啊?那只是拍節目好不好,跟拍戲是一樣的!”

“拍戲也有假戲真的啊。”

“那就算我跟張子商就算真的有那個意思了,也不可能真的在一起啊。至還得等個四年,誰等得起啊。而且這只是個節目而已,就連韓覺和章依曼好那個樣子,而且還沒有什麼令,結果地下也沒堅持住幾個月,換我就更頂不住了。”

“那可不一定。”

“什麼?什麼不一定?”

“……你的話令應該不用等四年。你不是韓覺最看好的音樂人麼?寫幾首大火的歌,你那個公司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

“嘿嘿嘿~”姜綺這時候也懂什麼不好意思了:“低調低調,大火的歌也沒那麼容易寫的~”

“加油。好了,睡覺睡覺,明天還要早起練習。”

“對了,張子商跟我說只要睡前多想些【我要看電視我要看音樂節目】,就可以在夢里看電視,然后調到音樂節目。到時候醒來之后就可以把夢里的旋律記下來。”

“嘖嘖嘖,跟我說這個干嘛,是不打自招麼?”

“好心分給你嘛,讓你也寫幾首好歌出來,可以早點跟喜歡的人談。”

“我就算了,我沒有喜歡的人。”

“遲早的嘛。”姜綺翻了翻,聲音更清晰了一些:“遙遙,如果你遇到了很喜歡的人,對方也很喜歡你,但公司不允許,談了就雪藏你,你怎麼辦?”

“如果真的遇到了很喜歡的人啊……”

翁遙的聲音沉默了很久,直到姜綺以為翁遙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睡著了的時候,翁遙的聲音輕輕響起:

“我會直接跟他在一起吧。不瞞,不拖延,也不等什麼以后。”

“萬一你的公司強迫你退團呢?”

“那只能祈禱在那之前,我已經寫了幾首大火的歌吧。”

……

……

“現在新人的待遇都這麼好了啊,”韓覺仰頭看了看眼前的公寓樓,嘖嘖嘆,“想當初我錄節目的時候……”

王導連忙打斷韓覺的憶苦思甜:“你這話播出去會讓觀眾誤會的啊!之前說過給你們換個新家,別墅!是你們自己不肯。”

“什麼況?你今天的設定是個好人麼?”

“你這句話也很讓人誤會啊……”

韓覺笑了笑,和周圍的工作人員們都打了招呼之后,就從車子的后備箱拎出了幾袋東西,按

照王導給的門牌號,進了樓的電梯。

進電梯之后,韓覺靠在墻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韓覺此前在宣傳電影,跑路演跑到了黑龍省。由于早早就說好要來幫徒弟撐場子,于是清早趕飛機回到魔都,久違地參加到《我們吧》的錄制里來。節目組也很想念韓覺,就連上樓這短短一段距離的跟拍,派來的也是以前專拍韓覺的攝像師。

“上這個節目就跟回家一樣。”韓覺笑著說。

“這就是你等會兒準備一副進屋就躺到沙發上睡覺的理由?”一旁的攝像師完地轉達了樓下王導的疑

韓覺干笑兩聲,連忙做了幾個擴表示自己很有活力,還說他已經告別沙發很久了。

出了電梯,韓覺找到張子商和姜綺的同居小屋,按下門鈴。

“叮咚~叮咚~”

門打開了,韓覺隔著門看到了半張的臉。

“張子商在不在這里?”韓覺問。

然而回答韓覺的是一聲尖

然后門“咣”一聲被關上了。

接下來隔著厚實的木門,韓覺也能聽到屋子里的慌,仿佛警察上門抄到了賭窩,里面的人來回奔走,尖,收拾著旁的一切東西,魂不附,十分慌。似乎還有人在打架。

當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門后出了姜綺的臉。

“韓老師!來來來!”姜綺熱地招呼著韓覺進屋,還給韓覺解釋剛才那個張了,所以才把門關掉,“我們已經教訓過了!”

韓覺順著目,看到了剛才那個開了門又關上的,此時正抱頭蹲在了角落。

韓覺咧了咧,表示并不在意。

在玄關換好鞋走進到客廳之后,第一覺就是屋子很大,僅是客廳,就容下了九名和五名年而不顯狹窄。

“韓老師好!”九名和五名年齊齊跟韓覺鞠躬打招呼,把韓覺搞愣,弄得跟上課一樣。

“放松點,放松點,又不是來上課的。”韓覺放下兩袋子禮,然后立馬懶洋洋地躺倒在沙發上,舒展著子哼哼道:“你們這樣弄得我也張起來了。”

大家嘿嘿笑著,卻還是拘著,都坐地上,韓覺邊沙發空余的地方本沒有人來坐。翁遙算是在場的幾個孩子里,除了姜綺和張子商以外最不張的那個了。但對韓覺邊上的位置不怎麼興趣。

韓覺看著眼前鵪鶉一樣的眾人,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吧。”

眾人看向韓覺。

“你們不用張太久,因為我坐一會兒就走。”韓覺抓起一顆蘋果吃了起來。

眾人又是失又是松了一口氣,心很矛盾,表十分彩。

韓覺沒有再在意眾人的心,轉頭問自己的徒弟:“你們進行到哪一步了?”

張子商張著不明白韓覺這話什麼意思。

“有沒有接吻?”韓覺問。

現場“哄”的一下,跟高鍋炸開了似的氣氛瞬間升騰。

張子商和姜綺漲紅了臉在那里揮手,搖頭,加制止隊友起哄。他們的隊友們則不管不顧地大喊大,還很有默契的一起打著節拍,大喊:“親一個!親一個!”

韓覺笑呵呵地看了一會兒,然后抬起手,跟指揮家一樣作出一個【收】的作,大家就很配合地收了起來。然后在徒弟和頭號迷妹憤愈加的目中,韓覺繼續發問:“的抱抱呢?有沒有?”

眾人又“噢噢噢噢噢~~”地圍攻張子商和姜綺。

姜綺抱著一個抱枕把臉埋在了里面當鴕鳥,張子商則擋在姜綺的前面,幾乎跪倒在地上,雙手作揖,無力地懇求大家理智一點,放過他們吧。

韓覺桀桀桀桀笑過之后,總算想起自己這個當師父的不是來玩徒弟的,而是來幫徒弟撐場面的。韓覺再一次跟個孩子王一樣控制住躁的場面之后,拿著嘍啰一號吳克黎遞過來的櫻桃,問:“那昵稱總起過了吧?”

姜綺從抱枕里把頭抬起來,理了理凌的劉海,謹慎地想了一會兒,然后說打算以后相的時候再慢慢想。

“行吧。”韓覺點點頭,畢竟他早早把章依曼作章老師,后來無數次覺得早了,明明傻妞更適合

“張子商,姜綺,商,綺……”韓覺笑了笑,“你們到時候不會【三七】吧?”

下一秒,張子商和姜綺一臉蒼白地看著韓覺。韓覺被嚇了一跳,以為犯到了這個世界某個晦的點。

但偏偏其他人則笑得很開心。

“子商之前告訴我,千萬千萬不要在鏡頭前面提【三七】,他們很不喜歡這個稱呼。”這是鹿白羊說的。

“因為如果在鏡頭前面提了【三七】,播出去之后很有可能被采用。”這是翁遙說的。

“啊,我只是隨口說了說【三七】的,我不知道你們不喜歡【三七】這個稱呼,【三七】……”

“師父!……”張子商聽著韓覺一次又一次地提這個稱呼,幾乎快哭了。邊上姜綺則虛無地倒在了地上。

“好吧,等我走了你們再想。”韓覺嘟囔著說了說。

“韓老師,你等下真的要走啊?不留下來一起吃飯麼?”

其他幾個孩子們經過了剛才的玩鬧,已經不那麼拘謹了。

然而韓覺說坐一會兒就走,并不是在開玩笑,“我也是很忙的好不好。”

翁遙突然舉了舉手。

“怎麼,你有不同意見?”韓覺挑了挑眉。

翁遙笑著沖韓覺皺了皺鼻子,問:“我是來催歌的,《富士山下》是不是新專輯里的歌?”

韓覺看了看翁遙的眼睛,問:“喜歡這首歌?”

翁遙抿著點點頭。

韓覺搖搖頭說:“它不是新專輯里的歌,至于什麼時候錄單曲,我也不知道。”

一旁的黃海也舉了舉手,問:“所以是去櫻花國玩的時候,玩到了富士山,就當場寫了首《富士山下》?”

韓覺說:“差不多。”

大家“哇~”聲一片。

“前幾天那個《閑著》!那個曲子,也是當初創作的嗎?”姜綺的一位隊友作出了彈鋼琴的作。

韓覺又點了點頭,說:“差不多。”

大家又“哇~”。

“韓老師,你寫歌全是靠現場創作的嗎?”

“當然不是。”

大家“哇”了一半停住,出【這才正常】的表

接著大家又問了幾個問題,一問一答時間沒過去多久,韓覺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到了?……好,這就來。”

韓覺掛了手機,從沙發站到地上,干脆利落地跟孩子們告別道:“接下來他們倆就給大家了,記住啊,至要到擁抱的程度才可以放他們走。”

孩子們或不舍或興地應了好,把韓覺送至門口。

韓覺到了樓下之后,跟王導點了點頭,然后徑直坐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小區道路的兩旁,幾輛商務車啟了,慢慢地游到了韓覺保姆車的后面。

“開始了!開始了!一隊都有!出列!”王導豪氣萬丈地揮了揮手。

下一秒,他后的團隊里立馬分裂出一小部分的工作人員。他們手矯捷,皮糙,眼神銳利,臉上全是百戰將士出戰前的興。他們沒有多余的廢話,只是沉默而手腳麻利地帶上早就準備好的設備,快速而有序地坐上了后面開過來那幾輛車里。像是經過了幾百遍的演練。

韓覺過車門看到此景,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被留在原地的一半工作人員年紀大多比較年輕,不知道同事們是要去干什麼,十分疑,有種被棄的無助。但老資歷沒有給他們解答,并用老兵看新兵的眼神看著他們,還讓新兵們好好做好手頭上的事,不要好高騖遠。

王導是最后一個上車的。指派好現場的工作之后,就親自拿起一臺攝像機,跟著韓覺坐上了韓覺的車子,使得保姆車微微一沉。

韓覺看大家都準備好了,他拍了拍小周的肩膀,表示小周可以發車了。

“走吧,別讓章老師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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