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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太子妃》 第121章 悄悄送給太子妃

晉王府。

幕僚們正在你一句我一句的商討著眼下太子側妃有孕的事

“王爺,太子側妃有孕,對我們可不是好消息,皇家第一個長孫,該誕生在晉王府才是。”

說到這個,李元晉臉上浮現一殺意。

本來去年底的時候,晉王側妃有孕,卻活生生的被人害了,這個孩子沒有生下來。

他沒有,怎麼可能允許別人有。

去年那件事,他沒查出來是誰,但是他知道,不是太子就是齊王,無論他們是誰,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在晉王府的長孫沒生下來之前,別的兩府,誰也生不了。

其他一些人,持反對意見:

“王爺,現下多事之秋,一個未型的胎兒而已,實在不足為懼。

“哪怕是生出來,能不能養大還不知道呢。”

李元晉冷哼一聲:“本王眼不見為凈,還是直接理了吧,也免得其他人不開眼。”

“是。”幕僚退下,去準備自己要做的事。

晉王不允許這個孩子存在,他們就得布局讓這個孩子消失,且和晉王府沒有瓜葛。

就在人離開不久,外頭又有消息傳來。

是護國寺的空智大師說的那些話。

幕僚聽完,都面不太好。

“王爺,這一看就是太子等不及了,想要靠這個孩子討得皇上的心意。”

“是,這邊剛出來有孕的消息,那邊便出了空智大師說的話,真真假假的先不論,太子這也太心急了一些。”

這件事,只對太子有好,大家一聽到消息,想當然的就把矛頭對準了了太子府。

李元晉眸微瞇:“本王倒是不知道太子的手,得這麼長。”

幕僚:“王爺,空智大師在京城頗有聲,應該是收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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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晉:“他有沒有收不重要,重要的事,現在是他太子府得到了好

“空智說出這樣的話,老百姓們怕是信以為真,這才是重點。”

幕僚略微一想:“如此說來,太子并非像表面看到的那樣愚蠢?

“這麼好的機會,如此一利用,對于他來說。確實是天大的好事。”

李元晉:“好不好都好,本王不會讓事如此發展下去。”

又有人進來稟報:說了宮中對于這件事的態度。

眾人一聽宮中重視,目紛紛看向李元晉。

李元晉冷笑了一聲:“就按一開始的計劃去做就是。”

在晉王府的皇長孫沒有生下來之前,別的府邸,他絕對不會給人這個機會。

“是。”

這件事理完,眾人又說起邊境。

“王爺,咱們的人對吳勇手,已經被他察覺,現在吳勇四周,圍得跟鐵桶似的,我們難進分寸。”

李元晉聽著這話,罵了一聲:

“一群廢,一個人都解決不了,遠在邊境,你們有一百種辦法可以讓他消失。想辦法,本王就不相信他沒有松懈的時候。”

“是。”大家看李元晉生氣,瑟瑟發抖,稟報消息的人甚至都不敢說吳勇邊似乎還有人悄悄護著。

書房里一下靜若寒蟬,李元晉掃了一眼底下幾人,

“李元齊了戶部那麼多錢,怎麼到現在還半點消息都沒有。”

負責六部的幕僚回答:“王爺,戶部的賬目沒有問題。”

李元晉皺眉:“怎麼可能?

“李元齊為了做實本王貪污的事,花了不銀子,首飾的事,那麼多賠償,他絕對拿不出。

“而且我們一開始已經查探到,他確實是了戶部的銀子,怎麼可能沒有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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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僚:“王爺,我們查過了,確實沒有問題。

“造這個結果,有兩個可能。

“一是:一切都只是齊王的障眼法,其實他并沒有戶部。

“還有一個可能是:有人替戶部尚書曾源東填補了這個虧空。”

李元晉想了想,皺眉道:“太子?”

如果有人填虧空,李元齊沒有能力,而他自己本不知道,只可能是太子。

又是太子……

“這件事,好好的去查一查。”

“是。”

齊王府。

幕僚們紛紛對李元齊進言。

“王爺,盡早采取措施吧,吳將軍那邊送了幾次急報,怕是已經快抵擋不住了。

“不怕賊,就怕賊惦記,吳將軍的命已經給晉王惦記上了,晉王的態度是明顯要他償命的。

“天高皇帝遠,吳將軍很危險。”

“再如此下去,吳將軍抵命是遲早的事。”

李元齊眉頭皺:“謝將軍那邊有什麼消息?”

幕僚:“謝將軍回了消息,消息說,他很愿意跟隨王爺,不過眼下,他想先保住命再說。有朝一日若能回京,再來面見王爺。”

另外一人道:“謝啟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已經投靠了晉王,只隨意說了這些話來搪塞我們?”

“應該不會,我們走的是謝家家族這條路。雖然這位謝將軍跟謝家家族不和,但是家族之命沒人會違抗。”

“眼下晉王來勢洶洶,謝將軍有所顧慮也是正常。”

李元齊臉不悅:“讓吳勇自己先穩住,他作為西北大將軍,竟怕幾個小嘍啰?說出去沒得讓人笑話。

“實在不行,全部殺了就是,被幾個小嘍啰嚇破了膽,他這個將軍也做得忒窩囊了。”

“是。”

專門負責這件事的幕僚領命退下,準備要去理。

而后,又有其他人上前稟報:

“王爺,關于太子側妃有孕,護國寺傳出了那樣的留言,我們的人已經查到:太子府的人和空智大師,確實有些來往。

“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證明這件事,太子府就是幕后黑手。

“但是依照太子府的得利形來說,應該也是沒別人了。”

李元齊聞言起,想了想:

“李元漼沒有這樣的腦子,這件事,怕是另有?”

在他的認知里面,太子李元漼本沒有這樣的膽量敢放出這樣的傳言。

但若說不是他,這件事對別人又沒有好

從事的急切度來說,倒也確實像是李元漼能干出來的事

若是換他,哪怕換李元晉,都不會那麼火急火燎。

幕僚回答道:“王爺,太子向來只會討好皇上,如今有這麼好的機會,說不好確實會抓住,以討得皇上歡心。

“從機和膽量上來說,確實不像太子的手筆。但除此之外,其他方面都對得上。

“屬下以為,無論如何,太子從這件事里獲利是肯定的。”

“王爺,我們要不要做點什麼?”

李元齊想了想,搖頭:“不必,比起我們,李元晉更坐不住。

“這件事,我們推波助瀾就好,李元晉一定會出手,我們給他鋪路就是。”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腦中想的是:

若李元晉真的出手,他有沒有可能做點什麼,從而一勞永逸……

李元漼他從不放在心上,但是李元晉,確實是個禍患。

“戶部如何?”

幕僚:“王爺,我們最近都關注著戶部,但是戶部沒有靜。

“屬下特地找了曾大人,曾大人說,是太子妃填補了這個虧空。”

李元齊面詫異,眼中震驚一閃而過:

“太子妃?”

幕僚:“是,太子妃親自找的曾大人,變買了嫁妝,添上了戶部的窟窿,如此戶部不會出事。

“因為太子妃千叮嚀萬囑咐不可以告訴王爺,所以曾大人沒有主稟報。”

李元齊聽這話,一時不知道該是喜是憂。

照理來說,能保住戶部是一件好事。

但是,這件事由宋弗來做,他有點忐忑。

宋弗對他的心意,他心知肚明。

從前如此,哪怕婚后還一心想要為他生個孩子。

現在又默默的替他填補戶部虧空,宋弗究竟什麼意思……

幕僚見李元齊不說話,繼續道:

“我們的人查過了,太子妃確實變賣了嫁妝,而且賣的不,其中的數額,剛好對得上。”

李元齊沉默半晌,對著剩下幾個幕僚揮了揮手:“你們下去吧。”

幕僚們拱手離開。

李元齊在椅子上坐下來,腦中想到宋弗。

傾國傾城

又一心為他,聰明伶俐,不拉扯,不糾纏,真是可惜了。

暮沒有解藥,哪怕有,現在宋弗已經嫁了李元漼,也不能回頭了。

世上也再沒有第二份這樣的毒。

當初,他把歡暮用在宋弗上,是深思慮過的。

那時候的宋弗好像還沒有如今這般沉穩。還有些脾

滿心滿眼都是他,也嫉妒別的子和他在一起。

這樣的宋弗娶回府,一定會后宅不寧。

子求財求地位都不可怕,可怕的是求,他見多了那些而不得的子能有多瘋狂。

這樣的事,絕對不能發生在他的上。

與其到時候后院失火,還不如一開始就把宋弗推出去,利用對自己的,為自己謀利,如此,才是明智之舉。

從目前來看,宋弗這顆棋子做得很好。

只是……他每每想起,還是多有一些憾。

來侍衛,親自寫了一封信,吩咐道:

“悄悄送到太子妃手上,別讓人發現。”

宋弗能為他做到如此,說明心中有他,這麼一顆棋子,還是要多維護一下關系的。

太子府,棲風院。

流蘇收到信,撇撇給了宋弗:

“娘娘,齊王送來的信。”

宋弗接過,徑直打開,一邊開一邊問道:

“送信的人,讓人去查了嗎?”

流蘇:“是。是前面的丫鬟,已經派人盯著了。”

宋弗:“嗯。”

李元齊行事向來小心,藏在各府上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暴

這一回,自己好,也算是給他賣了個好,讓他稍微放松了些警惕。

無論如何,他的人暴,對是有好的。

宋弗打開信,看完,把信給了流蘇。

流蘇看完,嗤之以鼻:

“齊王真是只老狐貍,沒有名字沒有落款,話說得卻句句曖昧,漂亮話像不要錢似的,謝的話亦是,花里胡哨,一點誠意都沒有。”

宋弗不以為意的態度:“我幫他保住了戶部,他自然是謝我的。

“讓曾源東說些話,若問起,一概不知道就好,別餡兒。”

李元齊了戶部的錢,賠償首飾的虧空,打著犧牲戶部的主意,為自己謀一半未來戶部尚書的概率。

確實是好算盤。

但這一把算盤,對于戶部尚書曾源東來說,卻是致命的打擊。

曾源東想保命,想要戶部,雙方一拍即合,合作十分愉快。

從前,曾源東一心一意為李元齊辦事,除了有恩,還想要謀一份從龍之功。

但是,在自己的命到威脅的時候,一切都是浮云,能好好活著才是真理。

識時務者為俊杰。

也懶得在戶部的問題上,跟李元齊李元晉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擂臺。

直接把這個因素扼殺在搖籃中,又能放一枚棋子到李元齊的邊,一舉數得。

這個結果,十分滿意。

流蘇應聲。而后點了火折子,把李元齊的信直接燒了。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

流蘇進屋稟報:“娘娘,宮中穆大人來了。”

宋弗目微亮:“穆云期?”

流蘇:“是。”

“前頭來傳話說,穆大人來太子府,是奉了皇上之命,來給側妃把脈看胎的。

“這回應該已經到了曇香院了。

“在去曇香院之前,穆大人為太子也看了看,太子箭傷未愈,也清了毒,穆大人看過,說沒有大礙。

“夏鳶找機會提起娘娘落了水,太子便隨意說了一句,讓穆大人一會兒也來為娘娘看一看診。”

讓夏鳶提起,是宋弗特意代的,流蘇不明其意。

“娘娘,我們去找穆大人的人,都是公子那邊的人,穆大人并不知道娘娘,娘娘想要見他,可是要直接跟他對線?”

宋弗略微垂眸:“不,不過是看看他有幾斤幾兩,試一試他,順便看看他的子,畢竟他這顆棋子還是很重要的。

流蘇:“嗯,上回我們宮,穆大人說的那番話,實在是奇怪。

“怎麼好端端的卻說娘娘生了病。”

宋弗笑笑:“大約是我子弱,像他們這種煉丹問藥的,對弱之人更為關注一些。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自己要做什麼。

“穆大人一會來,直接傳他進來就是,便在院子里見吧,不必進屋了。”

流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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