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下班的時候,李風提前干好自己的工作,便打算直接下班了。
以往的時候,他還會特意加班一個小時,但是今天他打算去警察局就昨天外賣被的事備案報警,所以這班就不加了,反正這公司加班沒錢,自己屬于準時下班,算是心安理得的。
這邊李風前腳剛下班,后腳他的上司薛經理便走進了辦公室。
“大家今天還是很積極呀,都還沒有走,那麼我給大家安排一下明天的工作,嗯......”說到一半的時候,薛經理發現李風的座位是空的,便垮起臉,看向其他人問道,“李風哪里去了?”
一旁跟李風同時期職的彭熾見狀,便立刻上前打小報告,“我剛才看見李風收拾好東西,想必已經下班走人了呢。”
作為同期職的同事,彭騰一直把李風當做是競爭關系,因為公司有競爭升職的緣故,加上李風的工作能力與表現一直以來都比自己好,所以彭騰心里非常擔憂。
所以今天剛好抓住機會,彭騰便上前立刻打個小報告,因為他知道這薛經理最不爽的,就是準時下班的員工。
果然如同彭騰所想的那樣,薛經理一聽李風竟然準時下班,整個臉變得黑臉神那樣,直接垮了下來,“這李風呀,年紀輕輕,進來公司半年不到,我念在他年紀輕,可能下班后有什麼活,我就不說他平常只加個一小時就走人了,今天倒好,竟然直接下班就走人了,格局太小啦。”
針對李風說完一番話之后,薛經理便轉過頭來,對著其他在公司加班的同事說道,“大家可別學這種年輕人散漫的作風,你們要知道,我們公司愿意給你們下班之后留在公司加班,這可是給你們學習進修的機會,你們要好好珍惜,要好好恩,不要總想著在公司獲得什麼,要嘗嘗想著能夠為公司貢獻什麼,這才是你們的核心理念,明白嗎?”
“還有......”
對于李風準時下班這件事,薛經理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仿佛要給大家上一節公司理念的培訓一樣。
而早就下班的李風,自然不知道同事們此時正在被薛經理洗腦著,他現在已經來到了警察局門口。
不過在去警局的路上,他先是通過小區群找到了那孫子……那梁嬸孫子的微信,然后以小區鄰居份請求添加好友。
在為好友之后,李風先是表達了通過監控視頻確認了是他了自己的外賣,現在自己希他能夠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向自己道歉。
自己的要求,僅此而已。
不過如同李風所料的那樣,那孫子在已讀信息的況下,直接拉黑了自己。
對此,李風出了微笑,覺得對方做得很好。
“我要報警,我實在是太慘了呀,嗚嗚......”進警察局之后,李風便開啟影帝模式,他臉悲痛絕,仿佛遭了什麼特別委屈事一樣,那眼眶里頭的淚水晃呀晃,就是不掉下來。
此時正在整理文件的老張見到當事人如此激,這第一時間,當然是先控制好報案人的緒,他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工作,來到了李風邊,“小伙子,過來這邊,放松點,慢慢說,我們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同時示意一旁的年輕民警過來做筆錄,“小陸,過來。”
“好了,小伙子,你說說事到底怎麼樣。”老張也是臉凝重,作為一個混跡派出所多年,大大小小的案件理過不的老民警,據當事人激的神判斷,他所需要報警的事可能很大條呢。
一旁的小陸也是張了起來,他握了圓珠筆,隨時等著把這大案件記錄下來,甚至腦海里頭都已經開始腦補一些懸疑刑事案件了。
“事是發生在昨天晚上的......”
老張與小陸默默點頭,臉凝重,罪惡的事往往發生在晚上,結合當事人悲痛絕的神,一個又一個充滿罪惡的案件在腦海里頭浮現。
“我的外賣被了。”李風臉悲慘地把案件說了出來。
“啊?!就這!?”
小陸的筆直接從手上落,說好的重大案件呢。
不是,你被了一個外賣,需要這麼悲痛絕嘛?
而且還已經是昨天的外賣了!
你的外賣是鉆石炒黃金嘛?
“小陸,民生無小事!不管是怎麼樣的案件,我們都需要認真對待!”
老張拍了拍桌子,其實他心也是相當地無語,但是他并沒有像小陸那般大驚小怪。
“哦。”
小陸有點失地應了一聲,還以為有大案件跟進一下呢。
“好了,小伙子,你講訴一下事的發生經過吧。”老張說道。
因為這種民事糾紛,他們可是理了不,譬如市場買菜了斤兩,或者是夫妻吵架什麼的,真可謂是人生百態,盡在這里發生。
所以理起來,也算是駕輕就了。
“事是這樣的......”
之后的描述,李風便開始了他的表演,聲并茂,木三分地潤了昨天晚上的過程,從心疲憊的下班軀,到外賣被的世界坍塌,真是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當然,這是李風這麼認為的。
因為李風說到一半的時候,老張便打斷了他,“嗯,事的經過,我們基本了解,現在給你筆錄備案,到時候我們會進行取證,然后......”
“為了節省民警叔叔的時間,我現在手機里頭已經有了當時的監控視頻,可以清晰地看到當時我外賣被的過程,還有小的外貌。”說話的同時,李風拿出了手機,“如果可以的話,現在我可以播放給兩位警看,并且可以上傳到你們的電腦里頭,作為備用證據。”
“嗯......”老張楞了一下,他顯然沒想到面前的小伙子竟然準備如此充分,“那我們就先看看你手機里頭的監控視頻吧。”
通過監控視頻,結合筆錄證詞,基本上可以確定了違法事實,同時也鎖定了嫌疑人。
不過這種事涉及金額比較,定責界限比較模糊,于是老張便試探地問了一下李風,“那麼你認為可以如此理呢?”
“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畢竟我挨了一晚上,所以只希能夠得到一個道歉而已。”李風倒也不想做什麼大惡人,只要對方愿意為自己的錯誤道歉的話,那麼自己也沒必要咬得太。
不過要是對方在警察干涉的況下,仍然不愿意為自己的錯誤道歉,那麼就不要怪我了。
“好的,如果可以的話,明天的話,我們會找上對方,進行教育,并且讓他為你道歉,可以嘛?”老張也是松了一口氣,畢竟這只是一個外賣引發的事罷了,沒必要搞得太大。
“好的,沒問題。”李風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