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城西的荒樓,四周連一個人影也沒有,偶有冷風吹過,樹葉簌簌作響,更是襯得荒樓詭異無比。
這時,一道人影門路的走進荒樓。
看模樣,似是對荒樓格外悉。
他進了荒樓以后,目標準的走到荒樓的正中間位置。
只見他盯著那兒看了一會兒,似是在努力的辨別些什麼。
須臾,他拿出一道符紙扔到正中間的位置,扔出去的符紙瞬間被碎。
見此,那人松了口氣,很好,陣法并未遭到破壞,也應當沒人發現。
然而下一秒。
一道冷漠的聲音在荒樓中響起,“白觀主怎麼深夜跑到這兒了?”
蘇錦饒有興趣的著眼前這道悉的影,此人可不就是被引來的白觀主?
白觀主子一僵,腦門上登時就冒出了細的汗!
他假裝鎮定的回過頭,臉上掛著幾分佯裝出的笑意,“原來是蘇觀主?好巧,竟是在這兒遇見了。”
蘇錦聲音里滿是意味深長,“確實很巧。”
‘巧’字故意咬的極重。
白觀主神微微有所變化,他不等蘇錦說些什麼,先一步說道,“其實也不算是巧合。白天的時候,你跟知鶴打電話,我不小心聽到了你們的對話,知道這荒樓有問題。
我便一直記掛在心里,于是,一回到青城,便急忙趕來了這兒!”
這個說法,似乎沒有任何的問題,也可以完解釋白觀主深夜出現在這兒的原因。
蘇錦不疾不徐的越過白觀主,來到荒樓的正中間位置。
“白觀主剛才,是在用符紙試探些什麼嗎?”低眸瞥了眼符紙的痕跡,致的小臉上寫滿了疑。
白觀主尷尬的笑了笑,“蘇觀主的觀察力真是不錯,我剛才用符紙試了一下,想看看這荒樓是否有異常。”
說話間,白觀主忍不住多打量了蘇錦幾眼。
這位蘇觀主,可真是不好對付啊!
白觀主心底滿是驚駭,約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
蘇錦笑意盈盈,“那請問白觀主,你可發現了什麼異常?”
蘇錦這個問題,對于白觀主來說,很是不好回答,不管他的回答如何,都會掉進蘇錦的坑里。
而這個坑,一早就為白觀主準備好了。
他思索片刻,反問道,“蘇觀主可有覺到什麼異常?”
蘇錦覺得好笑,這種時候,還在想著跟打太極?
蘇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我察覺到這棟荒樓里有一個陣法,白觀主道法高深,想來也應該察覺到了,估著特意問我,是想考考我?”
白觀主眼神變幻莫測,須臾間,他掩下心底的驚。
“蘇觀主天資聰慧,假以時日,定有所。”
“這些客套話,白觀主就不必再說了。”蘇錦打斷他的話,目犀利的著他,“我今天白天的時候,聽到了一些跟荒樓有關的事,不知道白觀主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白觀主拱手道,“愿聞其詳。”
蘇錦輕嗤了一聲,“看來白觀主還真是年紀大了,記也不好使了,這荒樓,十多年前,出過人命,鬧得沸沸揚揚,后來,徐家為了解決此事,特意請了您來此作法。
白觀主你鎮了這里的厲鬼,但這樓盤卻不能再工,自此,這兒又因為鬧鬼,徹底了荒樓。
怎麼白觀主你自己理過的事,都給忘了呢?”
聞言,白觀主連連嘆氣,他猛地拍了拍腦門,“哎,我就說這里悉,怎麼也想不起來,多虧了蘇觀主提醒我,原來是徐家的產業?這下子,我倒是記得了。”
話音剛落下去,蘇錦又問,“既然白觀主記起來了,那這荒樓里的陣法,白觀主還記得是誰布下的嗎?”
白觀主若有所思,“這我還真不知道,我當初為了鎮那只厲鬼,確實布了陣,但與此陣分明不同……”
頓了片刻,白觀主有些惋惜,“若是早知道這里有陣法,之前還能問一問羅道長,可惜現在,羅道長已逝。”
若是白觀主遇見的對手是別的人,或許還真會被他所欺騙。
可惜,他遇見的對手是蘇錦。
既然白觀主臉皮如此之厚,那也就只能利落的撕破臉了。
蘇錦緩緩說道,“白觀主,這荒樓的陣法,名為聚陣,顧名思義,可以聚集周圍的氣,故而,這荒樓周圍有不的魂,它們都是被聚陣吸引過來的。
因為魂過多,因此,過往的行人總會遇見一些非正常事件。
時間一長,荒樓以及附近,很會有人出現,更不會有人闖進荒樓。
而這樣的一荒樓,最適合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或是易。”
白觀主一副茅塞頓開的模樣,“原來是這樣?如此一來,那羅道長就可以利用荒樓這個地點做易!這樣也就不會被人注意到。”
蘇錦眼神幽深,“白觀主真會說笑,當天我們使用搜魂時,難道你沒看出來,羅道長的記憶,被人篡改了嗎?”
白觀主臉頓時大變,再維持不住原本的淡定平靜。
蘇錦繼續說,“當天能接羅道長的人,只有我們幾個,而方知鶴道行暫且不夠,楚臨尚未修習道法,那麼也就只剩下我與白觀主了,白觀主覺得,我們之間,是誰篡改了羅道長的記憶呢?”
說到此,白觀主不再掩飾,眼底浮現一抹殺意。
“我尊稱你一聲蘇觀主,是給你面子,按照輩分來算,我遠在你之上,更算是你的長輩,你如此誣陷懷疑長輩,可不太好……”
蘇錦輕笑,“我既然敢說,當然是因為我掌握到了足夠的證據,不然,也不會故意引你來此。”
白觀主那張和藹的面孔,盡數被殺意所取代。
“蘇觀主,你又何必非要我對你手?”話音未落,白觀主便對蘇錦出手。
出手快而狠,那招式,分明是想要了蘇錦的命。
只要蘇錦死了,這些事就不會有人知道。
他那麼辛苦的藏,怎麼都沒料到,最后會被一個小姑娘看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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