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拿了兩個包子分給程小紅和周文斌嘗嘗。
剛出爐的包子還有些燙,周文斌一邊吃一邊道:「你們覺得這事兒是不是有些奇怪,佟麗兩口子突然就不鬧了。」
程小紅道:「有什麼好奇怪的?鑒定結果都出來了,不屬於手事故,蔡主任沒有責任,他們自己知道理虧,再鬧下去就是自找難看了。」
周文斌點了點頭,雖然不屬於醫療事故,可佟麗夫婦給長興造的負面影響卻是極大的,醫中心的違規收費行為因為這起事件被查出,曾紅文不得不提前中止承包,還要面臨相關部門的巨額罰單。
財產上的損失還在其次,因為這次的事,院長顧厚義到了波及,不得不選擇提前結束在長興的領導生涯,可謂是晚節不保。
這兩夫婦以一己之力結束了顧厚義對長興的統治。
程小紅道:「周主任,現在外面到都在說咱們顧院要去科委了,到底有沒有這件事?」
「年輕人別這麼八卦,咱們顧院不是已經闢謠了嗎?」周文斌看了一眼許純良,在這一點上程小紅比不上許純良,人家不該問的從來不問。
周文斌今天下午還有個會,收拾收拾準備離開,沒等他離開,老同事鄭培安就進來了。
鄭培安和周文斌一起分配到長興醫院,他去了中醫科,和一直在長興兢兢業業工作的周文斌不同,鄭培安這個人一點都不安分,年輕時候就開始做生意,開飯店,賣搖擺機,參加放貸,反正社會上流行什麼他幹什麼,只可惜這個人不是經商的材料,基本上都干不出名堂。
十年前,因為放貸被人套路,幾十萬的汗錢化為烏有。鄭培安痛定思痛就辦理了停薪留職,南下去開醫院,其實就是開了一間中醫門診,在這段時間幾乎沒在長興過面,也很和同事聯繫。
別看他們兩人是同年進醫院,年輕時還在一個宿舍住過,可期間很聯繫,關係只能說是普普通通,周文斌看到他也吃了一驚:「老鄭,你怎麼來了?」
「咋地?我還不能來了?我仍然是長興醫院正式員工啊。」
周文斌忽然想起,前不久的院周會上,顧厚義下了一道命令,長興醫院所有辦理長期休假和停薪留職的員工必須在一周回院報到,統一進行複檢,重新簽訂協議。
原因是有人舉報顧厚義利用職務之便給職工大開方便之門,長興醫院有許多職工一邊著醫院的福利待遇,一邊在外面經商賺錢,其中有些人賺得盆滿缽滿。
周文斌掃了一眼鄭培安手腕上金燦燦的勞力士,心中暗忖這廝停薪留職十年,應該也賺了不錢:「這些年都沒見你,哪兒發財呢?」
鄭培安笑瞇瞇道:「哪裏發什麼財?刻苦經營,艱難維生,我要是混得好,早就辭職了,還回來聽老顧吆喝啊。」他掏出一盒九五至尊,給周文斌上了一支,也沒忘了一旁的許純良,給他扔了一支過去。
許純良接過香煙又給他送了回去,表示自己不煙,覺鄭培安有些眼,一時間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
鄭培安著年輕的許純良慨道:「我這麼多年不回來,這些年輕人我都不認識了。」
周文斌趕為他介紹:「這是我們科的兩個新人,他許純良,那個程小紅。」又把鄭培安介紹給兩位小字輩:「這位可是咱們長興醫院的大名人了,中醫科的鄭培安主任。」
鄭培安有些不好意思了,
擺了擺手道:「我不是什麼主任,就是一位老員工。」
許純良心想中醫科朱明遠的水平都不咋地,更不用說這個停薪留職的鄭培安了。
周文斌介紹完又告訴鄭培安,許純良就是回春堂許老爺子的親孫子,沒想到鄭培安一聽就激起來了:「許老爺子的孫子啊,那是自己人,許老爺子指點過我針法,我過去一門心思認他當老師的,可惜他沒看上我,不過在我心中,他始終是我老師,如果我沒記錯你許聰吧?」
許純良禮貌笑了笑,沒聽爺爺說起過,以為鄭培安只是在故意套近乎,現在依稀想起來了,好像這個人的確在回春堂出現過,不過時間有些久遠,印象相對模糊。
可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發現鄭培安居然拎著禮來看爺爺,兩人聊得非常熱乎,許長善準備了盛酒菜,所有菜肴都是鄭培安下廚烹制的,許純良進門的時候他還穿著圍在廚房裏忙活,一看就沒把自己當外人。
看到許純良回來,許長善趕讓他過來笑道:「純良,來,我給你介紹啊,這位是你鄭叔。」
鄭培安和許純良同時笑了起來,鄭培安告訴許長善他們今天在醫院已經見過面了。
許純良了聲鄭叔。
許長善讓他先去換服,馬上下樓吃飯。
許長善選擇在自己的小院招待鄭培安,小院已經被他整理得初規模,院子裏種滿了鮮花和藥草,放眼去花團錦簇,傍晚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葯香。
這香氣沁人肺腑,而且兼有驅趕蚊蟲的作用。
鄭培安認出其中有半枝蓮、重木、九里香、穿山龍、玉竹、扶桑、無花果,對許老爺子經營的小院讚不絕口,他也提了一些意見,比如小院裏面還缺水景,東南牆角有塊地方比較適合建個魚池,表示改天帶自己搞園林設計的朋友過來看看。
許長善讓許純良將自己珍藏的飛天茅臺拿了兩瓶出來,從爺爺的用酒,許純良就能判斷出鄭培安在他心中地位不低。
鄭培安帶來得禮也是非常貴重,兩盒燕、兩盒鹿茸、兩支上好的野山參,還有兩瓶湘酒參。
三人坐下之後,鄭培安掏出一萬塊錢塞給許純良,說是給他的見面禮,許純良哪裏肯要,趕推讓了回去。
許長善笑道:「純良已經工作了,又不是小孩子,你就別給他錢了。」
鄭培安道:「在我眼裏他永遠都是小孩子,當叔叔的給孩子錢有什麼不對?這些年我在外面打拚,給了不歲錢,拿著,必須拿著!」
許長善這才讓許純良接了。
鄭培安和許長善的淵源要追溯到二十多年前了,許純良有兩位姑姑,鄭培安和他小姑許家文是同學,也是許家文的追求者,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從小就優秀的許家文沒有看上鄭培安,後來許家文結婚後隨同丈夫一起去了香江城市大學任教。
鄭培安雖然沒了機會,可他對許家一如往常,經常打著向老爺子求教的旗號來回春堂。
許長善對他不錯,也在醫學上進行了一些指點,但是並沒有收徒的意思,這方面老爺子極其傳統,祖傳方必須傳給許家嫡系親。
自從鄭培安十年前去湘西開醫院,這期間就很回東州,不過逢年過節,他必然是要給許老爺子打電話的,也經常寄當地的土特產過來。
其實許長善當年倒是很希鄭培安為自己的婿,鄭培安材高大,格健壯,雖然相貌普通了一些,但是男子氣概十足,而且他又跟自己是同行,格開朗樂觀,最難得鄭培安燒得一手好菜,今天這一桌的佳肴都是他一手包辦。
許長善道:「培安啊,你好不容易來一趟,還讓你下廚房,我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鄭培安笑道:「我平時就喜歡做菜,您老一直都知道的,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表現表現。」
許長善點了點頭,許純良給他們兩人斟滿酒,陪著他們幹了一杯。
許長善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不走了!」
「不走了?」
鄭培安點了點頭,他在湘西承包的醫院已經到期了,剛好長興這邊開始收停薪留職的政策,何況他今年已經四十五歲,總在外面漂泊也不是長久之計,考慮之後決定回長興工作,他也跟院長顧厚義談過了,顧厚義同意他回中醫科,-還給了他一個中醫科副主任的頭銜。
許長善聽到這個消息,不眉開眼笑,一直以來他都想著讓孫子前往中醫科,現在鄭培安去當中醫科副主任,以後許純良想去中醫科想必會更加容易。
許純良道:「中醫科好像沒幾個人?」
鄭培安道:「加上我才五個,長興臨床系唯一缺編的科室。」
許長善道:「現在負責人是朱明遠吧?」
鄭培安笑道:「叔,您對我們醫院的況得很清楚啊。」
「怎麼會不清楚,那個朱明遠很不好說話,當初純良進長興的時候,本來分配他去中醫科,就是他堅決不同意。」許老爺子後來也聽高新華說了,對朱明遠非常反。
鄭培安剛剛回來,的況他也不清楚,其實說起來朱明遠還是他的學弟,只是人家這些年一直在業務上勤耕不輟,自己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地搏擊商海,現在業務上已經遠遠落後於朱明遠了。
職稱上,朱明遠已經晉陞了主任醫師,自己還只是個副高,這次回來,他本想安安生生當個醫生,沒想到顧厚義會安排他當副主任,分管針灸理療,等於將中醫科一分為二。
許純良聽說鄭培安負責的範圍之後,馬上就意識到顧厚義肯定是因為上次針灸的事對朱明遠不滿,利用鄭培安的回歸來分薄朱明遠的權力,當領導的都會玩平衡。
許純良知道他們兩人這麼久沒見,肯定有許多事要談,陪著他們喝了幾杯酒,就借口去理工作上的事先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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