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趣讀閣 現代言情 拒不復婚:前夫追妻殺瘋了 第33章 恐怖后院

《拒不復婚:前夫追妻殺瘋了》 第33章 恐怖后院

陸北走進家門,一低頭,便看到煤球給他叼來了拖鞋。

他穿好鞋,煤球又去叼另外一雙兔子鞋,放到門口,蹲坐好,等待另一位主人來擼它的狗頭。

等了半天,沒靜,小狗發出失落的“嗚嗚”聲,跑回了自己的狗窩。

看吧,連狗都養了慣,認為他今天應該還像以前那樣,帶回來了。

陸北就近在樓下盥洗室沖了沖眼睛。

他的眼在那場大火里也了傷,視力下降了不,也極度容易引發炎癥,江肯定還不知道這些。

否則不會這麼心狠手辣,直接辣椒水噴他一臉!

洗完澡,陸北迫不及待打開手機,陳綿綿給他發了一堆三人聚餐照片。

看到秦澈送的那缸金魚,陸北心頭那個氣——別的男人送什麼都開心,幾條破魚也能當寶貝,他誠心誠意把真的寶貝捧到面前,卻被拿去賣!

“哥,我找到那幾個擾嫂子的混混了!你要親自理嗎?”陸西珩給他發來一條語音消息。

陸北眼底卷起一陣風暴,給他回了一條:“帶去后院。”

“后院”這個詞撞進陸西珩的眼里,他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這是他大哥養的雇傭兵團平時訓練的地方,陸家有什麼上不得臺面的事,都是在這兒理。

大哥現在是沖冠一怒為紅,陸西珩拉著抓來的那三個混混,默默祈禱別出人命就行!

永城北面環山,南面靠海,陸家的后院就坐落在北面最高的北翠山上。

說是院,其實更像個山上的園子,各種越野障礙擊團戰的場地,應有盡有。

陸西珩把車開到半山腰的一防空里,揪著繩子的一頭,直接串糖葫蘆似的把三個混混從面包車里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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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高個子混混看到這個陣仗直接嚇尿了,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大哥,有話好說!我們哥仨那天晚上真的什麼都沒干!我剛子,就被抓了個正著!后來我們被關了五天,這在派出所那兒都有記錄的啊!”

陸西珩給他大哥點了個火,然后就一臉瞧好戲的表杵在一邊。

陸北叼著一煙,手上戴了特制的搏擊手套,套面上都是鋒利的鋼齒。

退役后,他很和人手,哪怕傷害沈湘黎的畜生,他也只是給法院去判刑,完全沒搏出氣的心思。

但今天不一樣。

他一拳砸向那個人的下面,聽著盈滿整個防空的慘,心下的怒氣總算緩解了幾分。

陸西珩已經給他看了當時的出警記錄,江的確只有點皮外傷,沒被侵犯。

那天晚上之所以編瞎話刺激他,無非是想讓他誤以為與人有茍且,然后潔癖發作,徹底不會再

陸北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大概沒想到吧,無論是不是跟別的男人有過什麼,他都不會對有什麼潔癖。

潔癖只對外人,不對人。

那天他氣的只是自己沒在最脆弱的時候保護好

又是猛烈兩拳下去,另外兩個混混也比賽似的鬼哭狼嚎起來。

“大哥!饒命啊!我那天從那個小妞上順走了一個錢包,我還給您!就在我屁后面兜里,我帶來了!”一個禿頂男沖著陸北跪下,咚咚咚磕頭。

陸北原本只想打這幾只蟑螂出出氣,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他踹了那人一腳,錢包便骨碌碌滾了出來。

小巧的十字繡錢包,他一眼便認出來的確是江的。

有段時間癡迷十字繡,這個錢包是第一個完品,當時興沖沖拿給他看,他隨口夸了句“不錯”,就一直舍不得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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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北打開錢包,進手指在層里掏了掏,果然掏出一張一寸的小相片。

是他們倆為數不多的一張大頭似的合照,好像是在永城海邊拍的。

后來給自己ps了白頭紗,說是能當結婚照用,一直藏在錢包的襯里。

這是一直以來的習慣,經常穿的服也會襯,用來保存重要的東西。

通常用來放錢,只有這張假冒的婚紗照,是放在錢包里的例外。

他睥睨著三個敗類,冷厲道:“那時還說過什麼?”

一個啤酒肚搶答道:“說了說了!我記得那會認識城北陸家的人,說我們敢,陸家會讓我們好看!”

提了陸家?”陸北心頭又燃起了熊熊的希之火。

如果說監獄里那場凌對他死了心,連婚戒都不要了,那麼出獄之后還保存著這張相片,還和別人提起陸家,是不是說明那時對自己還是有期待的?

他應該早點回國的,哪怕傷還沒好。

他應該在得知出獄后就去接,告訴那個小,當時的肯定會樂得大笑,像以前那樣,眼睛彎彎,如兩個月亮。

陸北覺得今天這趟確實沒白來。

他攥著那張相片,心大好的走出去,對陸西珩吩咐道:“這幾只蟑螂給你了!”

陸西珩覺得自己這大哥是越來越神經質了,“大哥你沒事吧!大半夜把人整來荒郊野嶺,我還以為你想出什麼變態招兒來出氣了!”

陸北斜覷了他一眼,冷冷道:“我今晚過來,一方面是理敗類,一方面是警告你,手腳都給我放老實點!你要是做了出格的事,我保證你比他們幾個下場還慘!”

陸西珩心頭滾過一圈他過往干過的濫事,尤其是那件事……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我、我哪兒敢啊!”他趕滅了煙,指天發誓,不破綻。

暴雨之后便是暴曬,江得罪bobby后被安排的工位鄰窗戶,熱就算了,而且還挨著茶水間,同事們來來往往,又吵又沒私。

“你就是江?”

一回頭,便見一個打扮時髦的小端著水杯,正笑意盈盈的看著

前也掛著銘的工牌,應該是和同期一起職的新同事。

孩笑著說:“我尤雪,也是t大畢業的。我剛進t大的時候,在校宣傳欄里見過你!你是不是拿過t大的最高獎學金,還在新生學大會上發過言?”

很久之前屬于自己的榮耀乍然間被人提起,江腦子里一陣恍惚。

是啊,都忘了,曾經是校級優秀畢業生,在t大也算得上風云人,也曾是被師長寄予厚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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