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條件的相信讓陸惜晚很多次都很羨慕顧清夢。
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兩個人之間會有什麽問題。
如果不是顧清夢親手破窗戶紙,陸惜晚大概會永遠活在自己的世界。
顧清夢什麽都不用說,傅司爵就甘拜下風,甚至在很多人眼裏他們兩個人才是天作之合。
那些人鄙夷的目依然曆曆在目。
陸惜晚怎麽都不會忘記,顧清夢職高氣揚地在他麵前炫耀的樣子。
傅司爵小心翼翼護著懷孕的顧清夢的樣子。
此時再看到顧清夢哭的樣子,過往的每一秒都像是一把刀一樣再次狠狠的在陸惜晚心頭。
這就是顧清夢遲來的報應,隻可惜不能以陸惜晚的份親眼看看。
“對不起……”顧清夢聲如蚊吶,很顯然是不不願的。
陸惜晚挑了挑眉,“顧小姐說什麽,我沒聽見。”
顧清夢憤恨的瞪了一眼陸惜晚,再次不不願的開口。
“顧小姐,道歉是要看態度的,你如果是這種態度的話,那恐怕我也接不了。”
陸惜晚就是故意的,那又怎樣?
做錯了的人本來就是要接懲罰的。
“我說對不起,行了吧!這樣你滿意了吧?看著我出醜,你心裏一定很爽吧?”
顧清夢憤憤的大聲喊出來,如果眼神能殺人,陸惜晚此時應該已經被碎萬段了。
陸惜晚輕輕地拍了一下手,“顧小姐如果還覺得聲音不夠大,就去拿個喇叭喊吧,反正我不嫌吵。”
隻要不覺得丟人就好。
顧清夢功被氣到了,一跺腳就上樓去了。
陸惜晚剛想扯著角笑一下,卻吃痛的皺了眉頭。
看來還是低估了傅司爵,屬狗的人一般都牙尖利的,連都刮破了。
這男人是吃的勁兒都用上了嗎?
“傅先生以後離我最兩米距離。”陸惜晚警惕的盯著傅司爵。
看來隨帶著防狼噴霧還是有些用的,一會兒得趕在網上買兩瓶。
專治傅司爵這種喜歡突襲的。
被駁了麵子的顧清夢心裏自然不爽,滿腦子都是剛才傅司爵強吻陸惜晚的畫麵。
就算這人不是陸惜晚的賤人,就憑這張長得那麽像的臉,遲早也要出大事,顧清夢狠狠的踢了一下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從見到席晚的第一麵開始,顧清夢就覺得不妙,如今越是相就越覺得心裏忐忑不安。
這人留下來對來說絕對是個威脅,顧清夢是絕不能留下的。
隻是顧清夢著手機響了半天,也沒想出來什麽好的法子。
席晚和陸惜晚除了長得像之外,幾乎沒有什麽相同點。
席晚本就不是那種逆來順的格,一有什麽事就會第一時間告訴傅司爵,這對顧清夢來說可是非常不利的。
顧清夢閉著眼睛想了半天,最後腦子裏冒出了一個人名。
司九音。
席晚可不就是司家介紹來的嗎?要想解決這個大患,還得從這邊手。
顧清夢當即撥通了家裏的電話,讓他們幫著聯係一下司九音。
想到了一個絕妙的對付陸惜晚的方法。
……
司九音警惕的看著坐在對麵悠哉悠哉喝咖啡的人。
顧清夢做的那些事在他們的圈子裏已經傳得人盡皆知了,不過礙於傅司爵的麵子,誰都不肯破,依然維持著麵上的和諧。
雖然心裏早已經嗤之以鼻,不過大家還是給了顧清夢該有的尊重。
畢竟可是傅家長孫的生母。
“你我來幹什麽?我正在訓練。”司九音的素和對麵心打扮的顧清夢形了鮮明的對比,就連上穿的休閑裝都和這家咖啡廳格格不。
要不是家裏人出來,司九音才不會搭理顧清夢的邀約。
“曜曜的心理上可能出了點問題,所以請了催眠師過來幫忙治療,我聽說玄水大師是你幫忙介紹的,所以才想和你聊聊。”
顧清夢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勺子,臉上刻意偽裝出來的笑容太過於程式化。
司九音雖然還有些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我和玄水是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的,剛好你們家曜曜需要幫助,所以我就介紹過去了,在業界是非常有名的,而且曜曜也很喜歡。”
一說到陸惜晚,顧清夢的手就不由得抓了挎包。
“但是這段時間,我覺得這位玄水大師可能另有所圖,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嗎?為什麽你會恰好認識這樣的人,又恰好要把引薦給我們。”
顧清夢這話說得實在太有引導了,司九音一下子就聽出來弦外之音。
“有什麽話你直說。”
“我知道你的格不喜歡那些彎彎繞繞的,那我就有什麽說什麽了,有些話可能比較難聽,你別太介意。”
顧清夢清了清嗓子,模樣認真的看著司九音。
“我覺得這位玄水大師從一開始接近你就是不懷好意的,到了我們家之後也是這樣,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接近司爵,就連曜曜都被蠱了,現在連我這個親媽都不認。”
顧清夢說的有鼻子有眼,司九音要不是因為早就認識陸惜晚,差點就要信了。
這實在不是陸惜晚能幹出來的事兒。
“不是那樣的人,如果這些都是你的無端猜測,我勸你還是不要到說,造謠傳謠這可是違法行為。”
司九音一正氣自然不屑於做這些事,但是顧清夢不一樣了。
約司九音就是有目的的。
“既然是要利用你,當然不可能在你麵前展現本,防人之心不可無,作為一個人我當然能看出來的狼子野心,九音,你信我的,往後千萬別和這樣的人聯係了。”
顧清夢這番話說的誠誠懇懇,讓人沒有不信的道理。
司九音卻半個字都沒聽進去。
一片胡言語,聽了也沒用。
“你想想,你司家長的份想要調查出來也不是什麽難事,我今天來找你,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千萬別被別人當梯子用了還不自知,有些人不會像外表看起來那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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