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剛一進門,就被顧清夢親熱地挽住了手。
“子安,可是好不容易才來這邊一次,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這些都是我特地讓人準備的,你最喜歡的菜式。”
眼前琳瑯滿目擺著的各佳肴,謝子安卻提不起一點胃口,滿腦子都被有人神似陸惜晚這件事煩擾。
“西西妹妹,這就是我之前跟你說的謝叔叔,上次咱們兩個送花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傅曜像是被打開的話匣子一樣,對著陸西西好一通介紹。
隻是這句話卻功的點燃了餐桌上的一條引線。
“那花是你們倆放的?”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出口,然後又不約而同的看了看對方。
看來這次誤會大了,陸惜晚麵無表,實則心裏早就慌。
幸好還沒出口質問,不至於讓自己太過尷尬。
傅司爵就不一樣了,人都已經丟完了,現在才知道真相,心裏自然是慍怒的。
兩位小朋友被嚇住了,呆呆的不敢說話。
顧清夢還一頭霧水沒搞明白什麽意思呢,就見傅司爵又把矛頭指向了謝子安。
“你給兩個孩子出了什麽鬼主意?”
大半夜的在自己床上看到象征的紅玫瑰,是個人都會想的,應該不止他一個人猜錯了吧?
傅司爵暗暗思忖著,看剛才席晚的表現應該也是想錯了,事就沒那麽尷尬了。
“是謝叔叔告訴我送孩子就要送紅玫瑰的,我想了一下,隻送給媽咪好像有些不太好,所以就定了兩束……”
傅曜和陸西西在兩人質問的目中,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乖乖認錯。
於是大家的目中點再次放到了謝子安上。
這位可真是海城最能惹事的人,連兩個孩子都哄騙,實在讓人發指。
“我看你是真想出國了。”傅司爵麵無表,決心要把自己丟的人找補回來。
罪魁禍首謝子安當然就了首選。
謝子安也是一臉的委屈,“你們家曜曜打電話第一句就是問問我送孩子要送什麽花,我當然就是紅玫瑰了,誰知道是要送給席晚的?”
要早知道是這一趟渾水,謝子安說什麽都不會給傅曜建議的。
現在倒好了,反倒是他謝子安啞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陸惜晚約覺得自家的小白菜有點要向謝子安這頭會花式拱白菜的豬學習的樣子,這個苗頭可要從發芽時掐斷。
“你們趁我不注意到底做了什麽?”
顧清夢有一種眾人皆醒我獨醉的覺,這一桌子的人都跟打啞謎一樣說了半天,連個邊兒都沒著呢。
“顧小姐管好自己就行了,不該問的別問。”
陸惜晚加了大大的一塊的放進了顧清夢碗裏,臉上還帶著恬淡的微笑。
“我不吃!”顧清夢應激一樣抱著碗就蹦起來了,哪還有平時故作出來的大家閨秀的樣子。
……
謝子安是誰呀?怎麽可能會善罷甘休?纏著傅司爵打聽了好幾天才知道是司九音介紹的席晚。
於是當天就把司九音約出來了。
說來也巧,約的剛好是顧清夢上次找的那家咖啡廳。
再次坐在了悉的地方,隻是對麵換了人,還是海城有名的紈絝子弟,司九音總覺得自己這幾天可能是得罪人了。
否則怎麽會接二連三的被人約出來。
“你們有完沒完了?還挨個來問我?我一天訓練還是很忙的,沒事幹就別喊我出來行嗎!”
司九音也是有些脾氣的,誰能架得住不同的人天天來問。
就那麽點事兒,他們自己互相打聽一下就行了,還非得把出來。
“我來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問你。”
司九音直接擺了擺手,打斷了謝子安的話。
拒絕客套,從做起,有話直說對大家都好。
“你是想問席晚的事兒吧?按照以往的經驗,你接下來應該要問我是怎麽認識的,又是怎麽和一步步好,然後把介紹到傅家去的,對吧?”
司九音連珠炮一般的把謝子安想問的問題全說出來了,弄得謝子安還有些手足無措了。
“你和席晚一樣學過讀心?”
司九音翻了個白眼,“同樣的問題,你被人問三遍你也能猜出來了。”
況且這一個個還都和傅司爵沾親帶故的,司九音是個特警,一般人怎麽可能找出來敘舊閑聊?
“我最後回答你一遍,我和席晚是在出一次任務的時候認識的,然後我們兩個誌同道合就留了聯係方式,一步步絡,也幫了我很多次,我相信席晚的能力,而且曜曜是被我親手救下來的,所以我就介紹過來了。”
司九音本來也隻是舉手之勞而已,卻沒想到給自己找了這麽多麻煩。
傅家這事兒還真多。
謝子安了下,別人說話他可以不信,但是司九音在海城可是個絕對正派的人,司家的人應該也不屑於做那些狗的事。
“問完了我就先走了,沒時間在這浪費。”
連咖啡都還沒上來司九音就著急開溜,主要是和謝子安這樣的紈絝爺司九音實在沒什麽好說的。
他們倆本不是一個道上的人。
“我還有件小事想麻煩司小姐一下,你幫我分析分析。”
謝子安對於這事兒純粹是一個旁觀者的角度,而且這幾天他也近距離的觀察了一下傅司爵。
實在是反常的很,不是大晚上打電話就是問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而且對象還是那麽一個神的人。
“你覺得會不會是他們倆有點什麽關係?”
謝子安問出這個疑問的時候,司九音撲哧一下笑了。
原來這位紈絝公子的想象力也就到這兒了。
“那我也幫你分析一下,他們倆的孩子都差不多大,而且西西還比曜曜要大半歲,也就是說他們兩個之前都是有各自的家庭的,席晚這些年還一直在國外,上哪兒和你們家傅二爺扯上關係?難不還是在夢裏?”
這事別提有多扯淡了,司九音就沒往這方麵想過。
說他倆一見鍾都可以,但是說之前有一段過往,這還真不能讓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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