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著終雲師兄回國。
陸惜晚話還沒說完就到一陣眩暈,接著天旋地轉,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已經是在醫院,陸惜晚睜眼就看到坐在床邊的傅司爵。
他眼下一片濃重的青黑,倚在床邊休憩。
陸惜晚撐著子準備起,傅司爵警覺的睜眼。
“我就是想去一下衛生間,你可以回去了。”陸惜晚看著傅司爵尷尬的解釋。
傅司爵沉默著走到邊,“醫生說你這段時間要休養。”
陸惜晚神古怪的看著傅司爵,“雖然但是,可我是要去衛生間啊……”
傅司爵才反應過來一樣輕咳兩聲,臉上染上一紅暈。
“我在外麵等你。”
陸惜晚輕聲說,“我腳沒事,有事我直接喊你。”
傅司爵點頭答應,迫不及待的坐下。
慌的步伐昭示了他心的慌張,陸惜晚不由得笑出聲。
之前竟沒發現,傅司爵的臉皮這麽薄。
“媽咪你真是嚇死我了,嗚嗚嗚……”陸惜晚再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傅司爵邊的陸西西和傅曜。
小哭包異常難哄。
陸惜晚哭笑不得的抱住了西西,“這不是還沒出事呢嗎?別哭了好不好?媽咪以後保證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好說歹說才止住西西的眼淚,扭頭就看見傅司爵托腮看著。
“我睡了多久?”陸惜晚微微皺眉,分明已經醒了半天,可的腦子還是昏昏沉沉的。
傅司爵:“就兩天,醫生說你這就是勞過度,好好休息就行了。”
陸惜晚扶額著天。
的什麽時候這麽差了?就這麽點事就讓勞過度了?
放在床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陸惜晚接起電話就聽到了那邊男人的質問。
“我都到機場這麽長時間了,你怎麽還沒來?”
終雲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悅,陸惜晚驚嚇的趕查日曆。
“不是還有幾天呢嗎?師兄你是不是記錯時間了?”陸惜晚被劈頭蓋臉的說了一頓,扁著吐槽。
終雲沉默了很久才說話,“席晚你自己看看消息記錄吧!”
他前天就發消息通知陸惜晚了,剛才還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
陸惜晚看完消息記錄,整張臉都皺了苦瓜。
“師兄,我說我昏迷了兩天,現在還在醫院你信嗎?”
終雲再次沉默。
“是不是那個萬惡的資本家剝削你了?”他咬牙切齒的發問,陸惜晚都懷疑他下一秒是要吃了傅司爵。
陸惜晚訕訕的鼻子,其實這件事好像真的不怪傅司爵。
“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楚,我現在找人去接你吧……”
“定位給我發過來,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終雲就掛斷了電話,病房裏陷沉默。
曜曜不明所以,西西期待的看著陸惜晚。
“是終雲叔叔來了嗎?”
傅司爵不著痕跡的擰眉。
聽這意思陸西西是很喜歡這個終雲了。
陸惜晚一屁坐在病床上剝了香蕉,“是啊,現在應該就在路上了。”
他能來陸惜晚也高興的。
曜曜的病就有得治了。
“曜曜怎麽一直不說話?”陸惜晚笑容滿麵的看著曜曜,到傅司爵的目若無其事的岔開話題。
“媽咪是怎麽生病的?我記得好像和我有關係……”曜曜迷茫的小聲說著。
他記不清是怎麽回事,卻一直有種與他有關的錯覺。
“媽咪是因為最近的事太多了才生病的,和曜曜沒有半點關係,那隻是你做的一個噩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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