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的借口 田公公你又調皮了
田七到底還是想明白皇上為什麼說“后宮”了——他懷疑和竹翠背著人那個啥。細節田七講不清楚,竹翠又沒有小JJ給,但總之們就是在做“j□j”的事。
田七頓覺冤枉,“皇上,奴才並不曾和竹翠有什麼沾惹。”
幸虧你沒有,紀衡鼻端發出一聲輕哼,聽著像是生氣,但聲音卻是有些輕快,“起來,想跪到天黑嗎?”
田七抬頭瞭,其實天已經黑了。站起,剛要再說幾句討巧的話,卻突然聽到不遠傳來人痛苦的哀。
是他們在對竹翠行刑。大概是為了讓皇上滿意,這幫人故意選了個就近的位置,好讓皇上聽一聽竹翠的慘。
田七聽著不忍心的,竹翠也是遭了無妄之災,還跟有關係。田七雖然和竹翠不,可要是死了,也會過意不去,再怎麼說也是一條人命。
“皇上,既然我們都是冤枉的,不如把放了吧?”田七試探著建議。
“怎麼,你心疼?”
“不是,奴才覺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太后娘娘是信佛向善之人,您今兒饒了竹翠一命,太后老人家若是知道了,必會為您高興。”
這宮是康妃的人,這也是紀衡剛才一路聽才知道的。他若是收拾康妃的人,母后大概會不高興,這小變態自然也想到這一點,所以故意把太后抬出來。紀衡想到這裡又有些生氣,既氣田七太聰明,又氣他為了救一個宮而用太后他。
“膽敢勾引你,就是該死。”紀衡冷冷說道。
田七本來想辯解一下竹翠沒勾引,但現在皇上生氣,若是跟他對著說,必然導致他更生氣,於是只說道,“不過是鬧著玩兒罷了,我又不喜歡人,就算勾引又怎樣。”
這話終於有點取悅了皇上,他於是緩緩出了口氣,輕聲問道,“那你喜歡誰?”
很顯然他想聽到的答案就是那一個字。田七紅了臉低下頭,總也說不出口,但是耳旁聽著竹翠撕心裂肺的慘聲,終於鼓足勇氣,小聲說道,“我喜歡你。”
這四個字簡單又輕,卻像一把重錘猛烈地敲打著紀衡的心臟。他強忍著把田七拉進懷裡的衝,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田七點了一下頭,又問道,“那竹翠……”
紀衡知道田七心,便又揚聲來一個太監,吩咐道,“去告訴行刑的人,打足了四十板子就收手,不管是死是活都不用繼續了。”
太監領旨下去,田七鬆了口氣。雖然這倒霉的竹翠依然要挨頓痛打,但總歸是不用丟掉命了。
田七跟著皇上回到乾清宮,本想回老巢,卻不料皇上住了,把進了他的臥房。田七有一種不太妙的預。不過也沒工夫細想,因為兩人剛一走進臥房,就被皇上扯進懷裡擁吻。他吻得一點也不溫,甚至有些暴,像是悶熱的夏天突然卷來的一陣疾風驟雨,連閃電帶冰雹,劈裡啪啦的擊得人反應不及。田七被他吸得口舌發麻,被咬得有些疼痛。腦袋暈乎乎的,總覺得能從他激烈的吻中到他混的緒,憤怒,急切,,以及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
紀衡咬著田七的下,微微扯開一些,看到對 方吃痛地皺眉,他滿意地放開,復又上來重重地吻。這個人是他的,紀衡有點瘋狂地想,完完全全地屬於他,旁人看不得、想不得、更不得。但凡有人敢肖想他的小變態,他一定讓那人生不如死。想到這裡他更加激,上湧起一熱,上下流竄,最後匯聚到一點,終於在那裡撐起一把傘。
田七到自己前腰上有個邦邦的東西頂著,作為一個領悟力極佳的聰明人,這次很快知道那是什麼,於是在一片混的腦子中騰出一個地方,想道,皇上大概又要讓給他JJ了。
果然,皇上拉著的手蓋在那個散發著熱量的東西上,“幫我……”
兩人坐在寬大的龍床上。田七一開始不敢坐,跪在紀衡膝前,但是紀衡不方便吻,便強行拉起,與他並肩坐著。他扣著田七的後腦,一邊斷斷續續地吻著,一邊引著的手去解他的腰帶。
“按照我上次教你的那樣做。”他啞聲道。
田七很不願意給皇上JJ。雖然盛安懷說得有道理,已經決定放開了臉皮去做,可是,這個小丑八怪已經被那麼多太監過了,不止太監,自然也被好多人過了……想到這些,田七很不適應,握著醜八怪一不。
“田七……”紀衡急切地催促著,急不可耐地自己腰了。
田七對皇上的不滿在擴大。從這小丑八怪想到了皇上的節問題,進而想到他人品的污點——錢!
終於,丟錢的痛苦賦予了田七熊心豹子膽,決定表達一下自己的不滿。
皇上不是怕嗎?那就一下好了。
接下來,紀衡遭遇了他人生中最痛苦的時刻,沒有之一。排上倒海般的疼痛像是要從裡到外把他撕裂千萬碎片,又像是要從外到裡把他碾一片模糊。
皇上疼得死去活來,田七嚇得屁滾尿流。
知道皇上怕,但沒想到竟然怕這樣。看到皇上面如金紙,冷汗淋漓,一時無措,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要先找太醫。 痛苦掙扎的紀衡及時拉住了田七的服,“別……”他是真疼狠了,說話氣若游。
“為什麼?皇上您都傷這樣了。”田七急道。
“……”這種傷他真沒臉讓太醫看。
紀衡示意田七把他扶起來。田七照做。讓皇上靠在上,頭枕著的肩膀,兩人親相偎。
紀衡緩緩吐了口氣,疼痛退下了些。他十分委屈,“不是說好了不嗎……”
“對不起。”田七看著他蒼白的臉,不知怎的就滾下淚來,淚水下臉頰,滴在他白皙如玉的指間。
紀衡的心臟被這滴滾燙的淚水泡得熱熱的的,他抬手幫田七拭淚,笑道,“別哭了,我沒事兒,真的。”
田七手覆住了他停在臉上的手,又說了一聲“對不起”。
紀衡側過臉來吻,他並未用力,只用的輕輕著的臉頰,一邊親吻一邊輕嘆道,“又不是屬老鼠的,怎麼這樣膽小,你怕什麼? ”
田七哭道,“我怕你疼——”幸好及時剎住口,沒把“死”字說出來。
紀衡低低地笑起來。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意,心口甜得像是裹了厚厚一層白霜糖,他摟著田七的脖子,溫地著的角,“真的有點疼啊。 ”
“那您現在好點了嗎?”田七有點擔憂,不知道皇上會不會治的罪。
他的吻沿著的角向臉頰蜿蜒,最終爬向的耳畔。紀衡咬了一下田七的耳垂,笑道,“怎麼辦,還是疼。”
“那怎麼辦,奴才還是去請太醫吧?”
“不用,”紀衡湊在田七耳邊,幾乎到的耳廓,他低笑道,“你給我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
田七:“……”都疼這樣了還不忘耍流氓,皇上您真不愧是變態中的皇帝,皇帝中的變態。
紀衡按了一下田七的後腦,低醇暗啞的聲音裡著淡淡的蠱,“來。”
田七是一個講道理的人。覺得這事兒是錯在先,把皇上弄那樣,現在便也只好依了他,蹲□,扶著他的膝蓋,探頭湊近一些。 實在害,停在半路仰頭看皇上,發現皇上正屏氣凝神,兩眼發直,見不,他晃了一下膝蓋,無聲地催促。
田七隻好著頭皮湊上前。那小怪剛才疼狠了,這會兒已經偃旗息鼓,蔫頭耷腦地靜默著。用手指撥開它,對著方才遭遇辣手的那個圓球輕輕吹了一下。
櫻微張,吐氣如蘭。就這麼輕飄飄一口仙氣兒,直讓紀衡覺得像是傾倒了觀音菩薩的玉淨瓶,仙脂流瀉人間,泡得他三萬 六千毫無不舒服熨帖。
“繼續……”他的聲音也輕飄飄的像是要登仙一般。
田七隻好又吹了兩口。
紀衡真恨不得此此景永遠延續下去。然而他發現他被吹了幾下,小兄弟竟然有甦醒的跡象,於是趕停。他自己可以累狗,但小兄弟絕對要好好保護不能過度勞累,今兒已經嚇萎了一回,它得好好休養生息。
紀衡又拉起田七與之纏吻,這回吻得溫如水。吻過之後,他放開田七,笑道,“這次先放過你。”
田七終於可以逃了。
***
邀月宮裡,竹翠臉慘白地被抬了回來。
要是一般瘦弱點的宮挨上四十板子,弄不好就去見閻王了。不過竹翠有著先天的挨打優勢。部翹,彈極佳,防震效果特別好,被打屁時板子的力道能得到更有效的緩衝,於是對的傷害就最大程度的降低了。
所以竹翠挨了打,不僅無命之虞,還有力氣喊疼。康妃讓大夫幫匆匆診治一番,便問起到底怎麼回事。
竹翠到現在依然相信田公公對有意,因此只把問題推到皇上的突然出現上。並且告訴康妃,皇上龍大怒,一開始說要打死,後來也不知怎的,又改口只打了四十板子。
康妃一聽,暗道不妙。宮和太監之間的勾當,雖不是什麼彩事,但罪不至死,皇上之所以一氣之下要杖斃竹翠,卻對田七不聞不問,那一定是在生氣竹翠勾搭乾清宮的人。
打竹翠板子,是皇上給康妃的警告,告訴不許暗中收買他邊的人。
康妃不覺得自己這事兒做錯了。只是覺得倒霉,怎麼就偏偏讓皇上給撞見了呢。若不是皇上剛好在場,這事兒就了。
再看看竹翠疼得煞白的一張臉,康妃心中不快,數落道,“你也真是的,行事時怎麼不小心些,連皇上都看不到?”
竹翠有些委屈地解釋道, “娘娘,那時候天都快黑了,奴婢和田公公躲在假山後面,來往的宮太監誰都沒有註意到,真不知道皇上是如何發現的。”
康妃還說話,這時,外面有人來報,說太后娘娘請康妃過慈寧宮問話。康妃知道大概是太后聽說了今天發生的事,要聽解釋,於是丟開竹翠,匆匆趕去了慈寧宮。
這個晚上,注定有許多人要到皮之苦。被傷害的包括皇上的蛋蛋,竹翠的屁,以及康妃娘娘的臉。
啪!
康妃一下被打蒙了,腦袋不自覺地隨著對方手掌的力道偏向一邊,捂著臉,回過神來,轉回頭又驚又怕地看著太后,這個平時把當兒疼的姨母。
太后氣得直哆嗦,抖著手指直指康妃的鼻子,“你氣死我了,你氣死我了!”太過生氣 ,一時不斷地重複這句話。
康妃捂著臉跪在太后腳邊,“姨母,孩兒知錯!”
太后由的宮扶著,巍巍地坐下來,悠悠長嘆道,“我以前當你是個機靈的,雖做過一些傻事,也只是年紀輕沒經歷,如今看來,實在是我識人不清。你但凡有你母親十分之一的聰明,咱們娘兒倆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境。”
康妃聽說得如此決絕,頓時滿面慚,膝行至太后跟前,扶著的膝蓋說道,“姨母,我知道我拙笨,丟了姨母和母親的臉,對不住姨母素日的疼照拂。就請姨母看在我母親的面上,指點一二,從今往後您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絕不敢有半點違逆。”
太后沒有答話,只呆呆地嘆了口氣。
后宮裡的門門道道,哪裡是教就能教會的。皇上邊的人,誰不想討好?可到現在為止有哪一個像康妃這樣貿然出手的?兒子敏多疑得厲害,就連這當娘的,也從不往乾清宮塞人,以免母子之間有什麼齟齬。各宮妃子也只敢把討好放在明面上,就這樣都還小心著,送出去的東西人家不想收就不收,一點轍沒有。康妃倒好,公然指使宮去勾引皇上邊的太監。這不是上趕著去找死麼!衡兒怎麼可能容忍自己邊的人去跟旁人一條心?沒杖斃那個宮真真是給康妃留面了。
太后現在氣得心肝肺一塊疼。知道康妃不,但是沒想到如此的不,不到調-教都調-教不過來。這人就是表面一層油水亮的聰明,其實裡全是漿糊。怎麼就糊塗這樣呢!
怎麼就沒早點發現呢。太后十分後悔。現在皇后之位空缺,后宮人誰不對那位置虎視眈眈。德妃和順妃這兩個,別看表面裝得賢良淑德孝順無比,其實都是一肚子心計,頗似死去的那個貴妃。太后這輩子看過太多心計,實在怕了,怕的兒子被人轄制,怕的如意被人算計。兒子和孫子,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為了他們,必須選一個可靠的人待在那個位置上。可是放眼整個后宮,就找不出一個可靠的,要麼是聰明過了頭,要麼是笨了殼,更甚者,心懷叵測,手段毒。
康妃的份本來是最適合的。和同氣連枝,總歸更讓人放心一些,卻沒料到是如此讓人失。
人生最可怕的永遠不是你的對手有多強大,而是你三番四次地被自己人拖後。太后低頭看著跪在邊哭得兩眼發紅的康妃,心想,這孩子說甜言語倒是有一套。
然而是再也不能被那三兩句好話迷了。
***
紀衡饒了竹翠,卻沒饒康妃。第二天,聖旨下到邀月宮,盛安懷展開聖旨聲並茂地把康妃罵了一頓,大意是邀月宮的奴才輕佻孟浪,由此可見當主子的是個什麼貨,所以皇上下令把康妃降為康婕妤,並且罰俸三個月。
從妃到婕妤,只降了一等,紀衡覺得這個懲罰輕了,他是為了照顧母后的面子。然而這一級的差別,卻也是一個巨大的鴻:康婕妤暫時就沒資格後位了。
紀衡以為母后會再次為康婕妤求,卻沒料到,老人家對此事隻字未提。紀衡主跟說了,也只說你自己看著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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