峭壁上,蕭凡大口吃,大口喝酒,好不痛快與瀟灑。
這是不加掩飾的挑釁啊!
路幕和白辰氣的鼻子都歪了。
蕭凡吃喝酒,瀟灑到不行,哪里有半點被追殺的狼狽樣子?
反倒是他們顯得有些狼狽,張,半點都不敢松弛!
“嗎…的,死河的怪異河咋還不出來?出來咬他啊,這樣他就瀟灑不起來了!”
白辰咬牙切齒,目恨不得將蕭凡生吃活吞掉。
“奇怪,死河怎麼一點靜也沒有?”
路幕皺眉。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蕭凡前面還在這邊大戰連連,怎麼死河一點靜也沒有?
按理說早就應該有靜了!
事實上,蕭凡也對此充滿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他擁有超,在死河這里也不限,依舊能使用,在他超強知下,他能清晰應到死河的況。
同時,他超能知的范圍也無比寬廣,數百里都能知到。
在他所能知到的死河范圍,一切都無比安靜,當中一頭怪異河也沒有。
什麼況?
這片區域的怪異河全被人殺了嗎?
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過,正是因為這片區域很安靜,沒有怪異河,他才始終沒有換地方。
要不是這樣,他早就換地方跟路幕等人對峙了。
一夜過去,沒有任何事發生。
蕭凡始終都沒有放松警惕,無比關注死河的靜,怕死河出現什麼變故。
第二天,懸崖上有人急匆匆跑來,向路幕稟告了一些事,路幕整張臉都黑了。
“我…你嗎!”
路幕面部扭曲猙獰,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快要被氣炸般,上恐怖氣息縱橫,絞碎周邊參天大樹與巨石。
“啥?”
白辰也聽到了稟告,頓時目瞪口呆。
靠!
還能發生這等事?
“哈哈,笑死我了,老窩被抄了!”
蕭凡大笑,超強知讓他也聽到了稟告。
他沒白放掉白銀熊王,白銀熊王相當給力,竟是抄了路幕老窩,把分宗洗劫了個干凈!
據稟告,白銀熊王太狠了,將分宗真正的連鍋端,洗劫干凈后,連分宗的建筑都沒放過,一并收走了。
甚至,白銀熊王還向下挖了數十丈土,也帶走了!
現在分宗那里就是一個大坑,完全看不出曾有修行宗門坐落在上面。
“啊啊啊!”
路幕要瘋了,他一心想要抓到蕭凡,讓分宗全員出擊,結果被白銀熊王鉆了子!
主要是他沒有想到有人敢打分宗所在地的主意!
他們分宗背后是主宗,哪個有這樣膽子啊,就算是清心教在燕州的分教,也不敢做這麼絕的事,否則,清心教分教的弟子別出門了,出門必將會被他們所殺!
他們兩教雖是死敵,但也有某種底線在,各自不會將事做絕。
不然,他們兩教早就死戰到底,有一教倒下去,或者兩教都倒下去了。
“別在這里了,趕回去啊!”白辰道。
路幕失魂落魄,完全沒了氣神,就跟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
“沒用了,它肯定早就跑路了,以它的境界與實力,現在恐怕都早已經離開了燕州。”
確實,路幕說的沒錯。
白銀熊王洗劫完后,深知它犯下了多大罪過,連夜就跑路了。
它跑到附近一座巨城,借助城的州傳送法陣,離開了燕州,來到雍州,并且還借用州傳送法陣,跑到清心教主教的地盤上。
“都怪你!”
路幕來了神,雙眼猩紅的盯著蕭凡,牙齒都快咬碎了,道:“要不是因為你,我分宗豈會被白銀熊王洗劫?啊啊啊,我一定要宰了你!”
“行啊,別忍著,再把自己憋壞了。”
蕭凡挑釁道:“趕下來殺我!”
“我殺了你!”
看到蕭凡如此挑釁的模樣,路幕再也忍不住了,朝著懸崖下沖去。
“別沖!”
白辰當即攔下路幕,道:“你這樣下去只會是死路一條!”
連白銀熊王下去都不行,更別說路幕了,下去就將會被蕭凡殺掉。
“真他…嗎的惹人厭!”
蕭凡心里大罵,白辰攔什麼攔啊,不攔的話,路幕早下來被他殺掉了。
被白辰攔下來后,路幕清醒了過來。
他不再沖,盯著蕭凡道:“有本事你一輩子別上來!我就不信死河會一直這麼安靜!”
“要你管!老子想上就上,想走就走!”蕭凡冷哼。
兩天了,不出意外黑豹應該帶著他父母他們進城了,江寧城那邊應該沒什麼修士守著,應該都在死河各守著。
他也是時候離開死河了!
這里太安靜了,他總覺得有什麼古怪,或許這種安靜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一旦安靜過后,便是可怕的暴風雨。
他看了看峭壁上的那些妖尸,倍可惜,這些帶不走了,他打不開儲法。
至于死在這邊的那些修士,他早將他們上的儲法全收走了。
接著,他收回目,看向懸崖上的路幕和白辰。
“就比如說現在,老子要走了!”
他縱從峭壁上跳了下去,‘噗通’一聲,鉆進死河的河底。
路幕和白辰急忙來到懸崖邊上查看,卻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放心,你跑不掉的!”
路幕盯著河面,冷聲說道:“我不信死河都這麼安靜,都不會出現怪異河!你只能就近上岸,但這附近,早已被全面封鎖!”
死河河底。
“真冷!”
蕭凡沒忍住地打了個冷。
死河當真古怪,其河水無比冰冷,如同墜冰窖般,以蕭凡特殊超凡質而言,等閑的高溫跟寒冷,本不會影響到他。
可是,在這死河里,他卻冷的直打哆嗦,覺渾都像是冰凍住了一樣。
“那是…什麼?!”
他目一怔,看到前方有一塊妖異的石頭,綻放著奇異妖艷的芒,在這黑暗的河底里,格外的詭異。
“竟然知不到?!”
他大吃一驚,被嚴重驚嚇到,他用超去知這塊石頭,想知道這塊石頭究竟是什麼。
然而,這塊石頭竟然沒出現在他的超中,仿佛不存在一樣!
這怎麼可能?明明這塊石頭就在他眼前啊!
一切當真是太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