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草草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徐家在明石湖邊的府邸,
旁邊似乎有人在跟說話。但是都有些聽的不太清楚。
“你到底聽懂沒有?”
“啊?嗯……”
敷衍似的應了一聲,只見在旁的徐書有些煩躁般地皺著眉頭,加重了些語氣,說道:
“不要添一些麻煩了!最近家里面已經夠了!你到底聽懂沒有!”
徐草草被這麼一喊,也回過神來。
見對方完全不在乎是被追殺了,甚至是差點死了。徐草草心里忽的委屈起來,回道:
“明明家里出的那些事,不都是你們自作自麼!”
“爺爺還在的時候,沒有這般的!”
“你給我閉!你也是徐家的人!你可別忘了!”
被中痛,徐書低吼了一聲,隨即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也是徐家的人。
這句話傳到徐草草耳里,讓又想起了剛才的事。鼻子不知怎的又是一酸。
那個救下他的男子,在聽到是徐家的人之后,也是突然變了個人一樣。和其他的人都一樣。
自從徐家的上一代家主,也就是他爺爺走了之后,徐家的名聲可謂是一天比一天差。到了現在,只要是江州的人,只要是聽到徐家的名字,或是畏懼或是嫌惡,總之沒有任何好臉的。
而造一切結果的原因,徐草草也多察覺到了一些。那就是現任徐家家主,徐草草的父親。以及的兄長,徐書。
這兩個人仗著徐家的權勢,只可謂是無惡不作。
“為什麼……明明我什麼都沒做……”
徐草草回到閨房,倚著窗欄便是忍不住地落淚。
在這麼一個家庭之中,母親已走,爺爺也走了,父親和兄長又都是那個樣子。徐草草竟是在家中也到一種無依無靠之。
方才被那個男子救下的時候,一瞬間,到了久違的安心,像是突然有了依靠一般。但那原來是一開始對方還不知道是徐家人。
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了的話,徐草草現在應該已經死了。還是死了好,死了好,也不會有現在這般傷心了。
徐草草這般想著,竟是真的拿起把剪子,靠近了自己的脖頸。
“與其繼續待在這個家里遭世人冷落,不如走了罷……”
隨著手指逐漸用力,脖頸傳來刺痛,徐草草的手也抖了起來。
抖著,抖著,最終一聲輕響,剪子落在了地上,徐草草也失去了氣力一般癱倒了下去,失聲痛哭。
……
“有間茶樓?這名字倒是取得有趣!”
陳二狗跟著鐵木元來到了他口中的茶樓,周圍全是進進出出的人,注意窺見其生意之紅火。實際上,陳二狗說話也得大上幾分聲音,不然很容易便被人群的嘈雜聲蓋過了。
鐵木元笑了笑,朗聲道:
“陳兄弟進去看了!就更加知道了!”
“知道什麼?”
“這間茶樓的有趣之!”
陳二狗跟著鐵木元進了茶樓,發現里面其實比外面還要熱鬧。
空間也很大,一眼看過去,也只能遠遠的看到對面墻壁的燈籠閃著微弱的,而在這之間,都是黑的人。這和陳二狗對于茶樓的印象完全相反。
話說,茶樓不應該是比較安靜的那種地方嗎?生意好倒是沒問題……不過這麼吵店家也不在意嗎?
“陳兄弟!往這邊走!”
鐵木元從后拍了拍肩膀,陳二狗才回過頭來,跟著他往某個地方走了過去。
走了幾息之后,看到了階梯,兩人就此上了二樓。
而一到二樓,就瞬間安靜很多了。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之氣,間還能聽到古箏的聲音。
鐵木元輕車路地帶著陳二狗在各個垂簾雅座之間穿梭,過一小段時間,又是一段階梯。
“嗯?鐵兄,還要往上?”
“是的,要的去的地方,還在上面。”
鐵木元笑著點了點頭。
再往上,周遭突然明亮些了。人聲便是又多了起來。而在其中,還有一道格外清亮的。
三樓并不是4面都是墻,有一面,是類似于臺的設計。兩立柱撐起屋頂似的磚瓦,下邊兒搭著個臺子。人聲便是從那里傳來的。
“這是……說書?”
“沒錯。”
靠近了之后,陳二狗才看清了那臺子上的人。
是一個白袍布冠的年輕男子,手執一把折扇緩緩搖著,口中滔滔不絕地說著。
而陳二狗第一時間的想法便是,這說書人顯得有些奇怪。來講,就是不怎麼專業的樣子。
“陳兄弟,來,先找個桌子坐下。”
鐵木元招了招手,便和陳二狗在一張小桌相對而坐。
與小二點了茶與茶點,陳二狗還沒有說自己一路上來的疑,鐵木元便有所預料一般地說笑道:
“陳兄弟第一次來,對這間茶樓的印象如何?”
“老實說,若非鐵兄說是茶樓,那招牌寫的也是茶樓,又有茶水與茶點可食。我怕是猜不到這里是個茶樓的。差不多就是這種印象。”
“哈哈哈!想來也是。”
鐵木元豪爽一笑。
“我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也不覺得這里是個茶樓。但來的多了,也就慢慢改變了對這里的看法。”
“首先便是那第一樓。那里是聽戲,唱戲的地方。而今日又剛好有名班子登臺,所以才會那般熱鬧。平日里沒請到人唱戲的時候,其實還是顯得有些清冷地。”
方才帶陳兄弟走的時候,沒有順便到那里看一眼也是可惜了。“”
聞言,陳二狗也想起來,那一樓確實可以看到有個大戲臺立在樓層中心。而人流也大部分是朝著那邊的。
原來是有人唱戲,難怪那般熱鬧。
“然后是二樓,那里是單純喝茶的地方,不過也有人在那兒彈琴,只不過是沒有那般吸引人目罷了。”
“最后便是這第三樓。陳兄弟覺得像是做什麼的一樓?”
鐵木元問道。
陳二狗看了看周圍,想了想,說道:
“像是聽書的地方,不過這說書人看起來有一些……太過年輕了?”
“是,也不是。”
鐵木元笑了笑。
“那人不是說書的,只是平民百姓,講的是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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