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海燕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藏不住的得意。
“我早就說過,咱們可以無條件的相信何大。”
“只要何大出面,就算是京城的鄭錫近又如何?還不得乖乖討好?”
說到這里,趙海燕的臉上還多了一抹興。
在看來,何超群的實力,已經遠超的預期。
就連鄭錫近都能搞定,那足以說明何超群在京城的勢力也很大。
想到這里,趙海燕看向秦婉婷,“閨,咱們真是撿到寶了,你可要好好把握住何大啊!”
“你只要能搞定他,咱們秦家,坐等飛黃騰達。”
“真的嗎?何大這麼厲害嗎?”
秦婉婷滿是意外的開口。
在印象中,母親好像還從沒這樣表揚過一個人。
“何大很低調,很會藏自己,他遠比我們想象的更加厲害。”
就在他們議論時,錫金資本的這位法務很好奇的問道:“秦士,你們說的何大是誰啊?”
“有什麼好問的?這樣的大人,是你永遠無法及的高度。”
趙海燕很認真的說道:“你知道你們老板為什麼會如此重視與我們的合作嗎?”
法務輕輕搖頭。
“就是想要討好何大。”
“你回去告訴你們老板,平時對我們好點,我們會在何大面前替他言幾句的。”
趙海燕滿是傲慢,優越十足的說著。
此刻的,因為何超群的緣故,完全不把鄭錫近放在眼里。
“秦士,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沒聽老板提過什麼何大啊,老板一直在說一個姓胡的大佬。”
“姓胡的?胡楊?”
一直沒說話的秦萬山,忍不住開口問道。
“對對對,就是他!我們老板一直提到的就是他。”
哦?!
秦萬山下意識瞪大雙眼,忍不住看了看趙海燕和秦婉婷,“難道說……幫咱們搞定投資的,真是胡楊?”
“爸,不可能吧……”
秦婉婷表很不自然,是打心眼不想接這個事實。
“那不然人家老板為什麼一直提胡楊的名字呢?”
就在他們說話時,趙海燕已經在合同上簽好字。
法務檢查了一遍,沒什麼問題,便拿著合同離開。
等到法務走了以后,趙海燕便沒好氣的瞪了秦萬山幾眼。
“老秦,你以后能別說話嗎?這樣很容易誤導婉婷的!”
“我說什麼呢?”
秦萬山挑了挑眉,語氣中也滿是不爽。
“這還用問我嗎?胡楊那小子是什麼份,什麼背景你不清楚嗎?一個山里來的土包子而已,拿什麼幫我們搞定這筆投資?”
“就連人家投資總監都瞧不起他,更何況鄭錫近這樣的大人!”
“你覺得鄭錫近會正眼看他嗎?”
趙海燕理直氣壯的質問道。
秦萬山知道趙海燕說的這些都很有道理,不過他依舊皺著眉,“那之前法務的話,又該如何解釋?”
“人家鄭錫近,為什麼會反復的提到胡楊的名字呢?”
面對秦萬山的質問,趙海燕沒好氣的聳了聳肩,“你說為什麼?之前胡楊在錫金資本闖了那麼大的禍,難道你忘了?”
“胡楊那小子打的可是投資總監!鄭錫近的親信!鄭錫近因為憤怒,因為要給自己親信報仇,反復強調胡楊的名字,這不很正常?”
“畢竟人家一個小小的法務,也不可能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聽到趙海燕的分析后,原本還有些提心吊膽的夏婉婷,長舒一口氣,連連點頭,“對對對,肯定是媽媽說的這樣。”
秦萬山也輕輕點頭,這個解釋,的確很合理。
主要他實在想不出鄭錫近要討好胡楊的理由。
就在這時,趙海燕的手機鈴聲響起。
“怎麼了小劉?”趙海燕開口詢問。
“趙總,我們剛收到錫金資本打來的一筆五千萬的投資款,這……”
“正常的,是我們剛拉到的投資,把這些錢用到新項目上去,督促新項目盡快開工。”
“好的趙總。”
掛掉電話,趙海燕輕輕晃手機,滿臉笑容,“最新消息,錫金資本已經打款了,五千萬!”
“這麼多?”
秦婉婷滿臉激,“那咱們的項目,徹底都活啦!而且資金還很寬裕。”
“何大真是太好了,我這就給他打電話,好好謝他……”
“別!”
就在秦婉婷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時,卻被趙海燕給阻止。
“我之前給何大打電話時,能夠覺到他好像很忙的,我們就別去打擾他了。”
“再說了,或許這件事對他而言,只不過是很不起眼的小事,如果我們很激很興的去謝他,反而會讓他把咱們看扁,輕則覺得我們小題大做,重就認為我們檔次太低。”
說到這里,趙海燕很認真的看向秦婉婷,“所以,在何大沒有主提起這件事時,我們要做的就是沉默。”
“只有這樣,你才能在他面前保持足夠的吸引力。”
秦婉婷聽到這些后,用力點頭,“媽,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我都聽你的。”
此時的胡楊,已經跟著鄭錫近來到他的辦公室。
一進辦公室,鄭錫近便坐在茶桌前開始沏茶。
至于胡楊,則皺眉打量著辦公室的一切。
幾秒鐘后,胡楊的目移到位于辦公桌上的那個致的香薰。
“鄭叔,這香薰是誰送給你的?”
胡楊開門見山的問道。
“怎麼?這東西有問題嗎?”
鄭錫近并沒引起警覺,開玩笑般的詢問。
“豈止是有問題那麼簡單,這是有人想要你的命啊!”
恩?!
直到這時,鄭錫近才停止沏茶,皺眉看向胡楊,“胡先生,此話怎講?”
“對于普通人而言,這的確是香薰,而且是看起來很有檔次的存在。”
“但實際上,這里面的,并不是單純的香水,而是擁有劇毒的曼陀羅!”
“曼陀羅本來就有劇毒,而這曼陀羅的毒則更強。”
鄭錫近表十分嚴肅,“不會吧,送我香薰這人說,這款香薰能起到提神抗疲勞的作用,這段時間,我的確神更好,注意力也更高了。”
“曼陀羅的主要有毒分為莨菪堿、阿托品及東莨菪堿這三種生堿。”
“生堿的毒作用主要是對中樞神經先興后抑制,阻斷乙酰膽堿反應,中毒后呈現神經高度興狀態,可刺激大腦細胞發生強烈的,刺激脊髓神經反系統,發生搐和痙攣。”
介紹完這以后,胡楊直視鄭錫近,“你現在的況,就是屬于中樞神經過度興期,若是持續一段時間,結果就是癱瘓在床,然后就是腦死亡。”
什麼?!
聽完胡楊的話,鄭錫近臉驟變。
他絕不會懷疑胡楊在醫學上的造詣。
而且從胡楊堅定的神中,他也可以肯定,胡楊并沒有騙自己。
只不過讓他到意外的是,送自己香薰的這人,會害自己。
“鄭叔,為了你的安全起見,我還是建議你盡快把這香薰扔掉,因為你現在的況并不嚴重,我給你開幾副藥就能痊愈。”
說到這里的胡楊,稍作停頓,接著開口,“你的,大可不必擔心,但想要陷害你的這人,務必要查清楚才行。”
“這人不僅僅是沒安好心那麼簡單,而是要置你于死地。”
聽到這些話的鄭錫近,一臉為難的把這香薰放到窗臺外,關上窗戶后,忍不住多看了胡楊幾眼,“胡先生,多謝你又救了我一命,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恩?鄭叔不追究對方的責任嗎?”
面對胡楊的詢問,鄭錫近無奈搖頭,“暫時就不追究了吧!這人的份很特殊,而且實力也很強,能不翻臉,盡量不翻吧!”
說到這里,鄭錫近長嘆一口氣,“我只是沒想到,他居然越來越過分,都打起我們鄭家的主意了。”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隨其后,一個穿著寬松唐裝的中年男人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錫近老弟!”
“東來大哥,你怎麼來了?”
鄭錫近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眼神中卻多了一份警惕。
蕭東來把一個保溫桶遞給鄭錫近,“你嫂子聽說你最近一直加班,特意給你熬了點湯,你多喝點。”
“錢要掙,但也很重要啊!”
蕭東來說完,把保溫桶打開,遞給鄭錫近。
隨后他便看向辦公桌,微微挑眉,“錫近老弟,你辦公桌上的香薰呢?”
沒等鄭錫近開口回答,胡楊那冰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鄭叔,送你香薰的人,就是他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