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以后要是還想學學什麼賭石的經驗,就請另請高明吧,我的耐也是有限的,”朱涇義此刻又臉一變,擺出一副臭脾氣的樣子。
“多人求我買他們的東西,我朱涇義還不買呢。”
“就是啊,賈老板,朱大師雖然脾氣差了點,但確實是在為你著想啊。”
“你今天要是把朱大師得罪了,以后在湖市的賭石圈子里,誰還敢賣你東西啊。”
一群朱涇義的朋友此時此刻也合著唱起了白臉,想把賈白淵架到高下不來臺,讓他直接把手上那塊糯冰種一萬塊錢賣了。
他們可都知道,這塊料子,是糯冰種。
這一塊雖然小,但糯冰種都是一塊千金的東西,這塊賣個一兩百萬肯定是沒問題的。
比起結一個新手暴發戶,朱涇義他們更想得到這塊糯冰種。
賭石行業里的大款多得去了,他小小的一個賈白淵,算什麼東西?
“價值上百萬的糯冰種,你他媽的想十萬塊錢從我這里套過去,還說是為我著想?”
賈白淵突然一句話,把整個客廳震得死寂。
劉正廷朱涇義一行人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劉正廷不是說今天帶來的是個對賭石一竅不通的傻子嗎?”朱涇義心中閃過一惱怒。
“賈老板,你在說什麼啊?”朱涇義仍然維持著大師道貌岸然的表,指著桌上切開的原石說道。
“你剛行,這些東西你看不懂,我這一萬塊錢買下來可是為你好。”
“這個東西,本就不可能是糯冰種。”
朱涇義的語氣有些躲閃。
賈白淵聽到此話也沒有反駁,拿起桌上的一個手電筒,啪一下砸在茶幾上。
“姓賈的,你干什麼!”劉正廷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面帶慍怒。
朱涇義也渾嚇一哆嗦。
他倆都知道這手電筒里面做了什麼手腳。
“這是什麼?”賈白淵將手探碎掉的手電筒燈泡里,取出一片綠的明薄片,放在一眾人的面前。
氣氛再次陷尷尬,朱涇義臉鐵青地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廢話說,孟琰在哪?把他帶出來。”賈白淵往后的沙發上一靠,看著朱涇義說道。
看出蒙料子里的水種已經算是萬里挑一的大師了,而他不僅說出了料子的位置,水種。
還說出了糯冰種外面被一層白包著。
這只有一種解釋。
他真的就是孟家的后人。
“好啊,原來你是沖著他來的!”朱涇義一聽賈白淵說出這個名字,立馬在心里有了猜想。
他孟琰肯定是不知道用什麼手段聯系上了眼前這個人,他跟孟琰肯定是有,聽到孟琰被關在朱家,想把他救出去。
又是一個想斷他朱家財路的人!
朱涇義心頭大怒。
“孟琰,什麼孟琰?我可不知道!”
“別給我裝了,孟琰現在被你們關在地下室呢。”
“今天我是一定要帶他走。”
賈白淵拿起桌上的一塊原石,掏出自己口袋中的手電筒打上去。
線投進石頭,黑乎乎的一片。
賈白淵又拿起桌上朱家的手電筒,再打上去。
剛才黑乎乎的一片芒,馬上變一片綠油油的樣子。
賈白淵收起手電筒,將這塊石頭扔到了朱涇義面前。
“你以為,我認不出你那點把戲嗎?”
朱涇義的臉非常難看。
“多的廢話就不必多說了,今天你擺我這道,我可以不計較咋,但是人我必須要帶走。”
賈白淵出手,示意朱涇義要是同意,就跟他握手言和。
朱涇義氣的胡子抖。
“你!孟琰,我不可能出來!”
“姓賈的,你就是個湖市賺了點錢的暴發戶,你以為你是誰?”劉正廷突然發難。
“我可是玉寶堂的鑒寶師,要是你得罪了我,以后再湖市絕對再也沒有你的立錐之地!”
朱涇義那群人也站起來,一群人將賈白淵圍了一圈,把他框在中央。
“姓朱的,我是看在孟琰的份上,才給你這個面子不想跟你徹底鬧翻,你別不識好歹”
賈白淵翹著二郎,躺在沙發上看著圍著一圈的人,一臉泰然的樣子。
但這再朱涇義他們看來,就是打腫臉充胖子,完全是他裝出來的。
一個在湖市聽都沒聽過的小人,就是一個發財的暴發戶而已,稍微膨脹一下真就以為誰自己能上天了是吧!
“哼,笑話,就憑賈老板你,跟我們朱家板,老朽看來你還沒那個本事!”朱涇義笑著看著他。
賈白淵也不生氣,躺在沙發上指著朱涇義的鼻子,語氣淡然地說道。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馬上把孟琰帶到客廳來,再給我道個歉,這事就這樣過去了。”
“不然的話,我一通電話下去,我讓你們知道什麼天外有天。”
“噗。哈哈哈哈。”聽到這話,劉正廷放聲大笑,朱涇義也重新恢復了鎮靜,坐回了沙發上,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賈白淵。
“小子,我朱家在湖市雖然說不上是大富大貴,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族。”
“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你要是一直這麼裝下去,就別怪我老頭子要替你父母教教你什麼尊老了。”
周圍幾個朱涇義請來的狐朋狗友也是一臉蔑視地看著不知天高地厚的賈白淵。
朱涇義話一說完,就將一個電話扔到了賈白淵面前的茶幾上。
“姓賈的,你不是要打電話人嗎?你打吧。”朱涇義開口說道。
“但要是你不到人我朱家一頭,今天。”朱涇義指了指劉正廷。
“正廷可是玉寶堂的鑒寶師。”
“他只要打個電話,幾十名保鏢十分鐘之就能到我們朱家,然后把你兩條打斷扔出去。”
一旁的劉正廷也煽風點火道:“你也可以去警察局告我們,老子讓你知道什麼只手遮天。”
說完,劉正廷洋洋得意地看著賈白淵。
“我給你個機會,跪在我姐夫面前,自己扇自己兩個掌,把這塊糯冰種原石留下,你就可以走了。”
“呵呵,你們朱家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賈白淵隨后拿起了茶幾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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