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整個被燒得七八糟,還連累了隔壁兩家。
還好發現的及時隔壁兩家了點損失不是很嚴重,而這個損失由襄王府承擔了。
孟家上上下下的人沒地方住,全部住到襄王府,老王妃癱倒在床上,嘉榮郡主更是昏迷不醒。
府派來仵作驗尸,回稟宮里確實是孟芳華。
這時候所有的人都相信孟芳華是真瘋了,不然怎麼會把家燒了,把自己也燒死了。
傳出的話不是說為了逃避宮,而是說不了被毀容的打擊才發瘋。
孟芳華以這種方式死了,宮里也不能拿孟家如何,趙太后直嫌晦氣,襄王府有什麼請求趕應允。
門意遠在起火的那天晚上提前把孟芳華帶出去,被燒死的那個人只是個替。
在某個地方有的是人等著被別人選中,為了錢為了救家人,或者是別的原因用命在等待。
這件事除了給大哥說門意遠對誰都沒說,嘉榮郡主都不知道的兒還活著。
門意遠為了事真在孟家著火的時候,三番兩次沖火海救人手臂被燒傷,太醫來看了開了方子配了燙傷藥。
就這樣外面議論紛紛,襄府除了襄王爺所有人閉門不出。
襄王爺去給孟家兩邊鄰居賠禮道歉給賠償,又要找人收拾孟家燒得七八糟的房子,全部推翻重新蓋。
門意遠老實在家養了兩天,他又神經病似的找了個跳大神的在孟家那燒得七八糟的院子里跳了一天,說芳華是了只野狐附,必須把芳華葬在野狐的家鄉。
談鬼神變的時代,誰也不會反對,門意遠把燒的面目全非像焦炭一樣的“外甥”燒了。
孟芳華父親不在京城,舅為大,襄王爺不能離京,只能是門意遠這個二舅帶著芳華大哥護送芳華骨灰往西走,哪里目前不知,帶著的那個神說要一路走一路掐掐算算才知。
門意遠走的那天給太太說,要是他娘和二姐說什麼不好聽的話,讓先忍著,等他回來再說。
歸閑靜點點頭。
門意遠又拜托照顧秋娘,任何事都等他回來再說,有事找大哥。
歸閑靜還是點頭,見丈夫表鄭重,說道:“你放心,我知道二姐傷心過度,要是遷怒我,我裝聾子啞,難道還能手打我?”
門意遠苦笑了一下,說道:“太太看在芳華面上……”
歸閑靜見丈夫提到芳華,落淚了。
之前喜歡芳華,芳華長得像二姑姐,脾氣不像。
芳華爽朗大氣,對這個舅母很親切,每次來王府都會來這坐會,覺得舅舅在外胡鬧難為,對舅母帶著討好的親熱。
是一個很懂事的孩子。
歸閑靜眼淚說道:“等找到地方安葬了幫我燒點紙,就說下輩子當我兒,我一定護著。”
門意遠出手握了握太太的手,這一次歸閑靜沒有躲開。
第二天,門泰磊紅著眼睛非要跟著父親走,說他要送表妹。
歸閑靜知道兒子疚,就是想一想也不好,當初如果讓兒子娶了芳華,芳華也不會變這樣。
同意兒子跟著去,不然兒子一輩子心里難安。
等丈夫走了,歸閑靜在想,如果那會問一下芳華,先讓芳華和兒子來個假定親,過兩年再說夫妻不和,會不會芳華不會死?
有錢難買早知道,當初也不會想到事變這樣。
終究是心里有些后悔。
嘉榮郡主一直不吃不喝好幾天,看到弟媳歸閑靜兩眼噴火,舊仇新恨涌上心頭。
如果當初泰磊娶了芳華就沒有后面這些事!
還有袁將軍的婿是韓氏帶走的兒子,袁將軍和弟媳的二哥是好兄弟,可笑的是當初還想過把芳華給袁將軍帶到遼東。
呵呵,自己好傻呀!
嘉榮郡主森森地盯著弟媳,都是這個喪門星,以前沒來得及收拾,等著!
歸閑靜見二姑姐看著的眼里噴火,知道等待的那個靴子要落下來了。
之前拒絕泰磊娶芳華的時候,二姑姐那會看就眼里噴火,后來出事太多,二姑姐也沒顧得上。
現在二姑姐家也沒了,兒也沒了,不吃了就不是嘉榮郡主了。
孟家要是重新建一年半載見不好,到時候二姑姐住娘家和面對面,那以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歸閑靜回到屋里,想到失去兒當母親的痛苦也就理解嘉榮郡主。
能理解,上輩子的兒走了,恨不得跟著去,真正的理解一個詞:了無生趣。
嘉榮郡主如今是把兒的死轉化仇恨,以后就像對丈夫說的那樣,看在芳華的面上躲著。
老王妃這一次嚇得病倒了,病病歪歪。嘉榮郡主躺了幾天后,也歪歪倒倒起來,整個人和以前完全不同,不僅臉難看,一說話臉上的抖,眼神郁。
歸閑靜雖然不想和二姑姐面對面,可是總要天天去婆婆跟前伺疾。
二姑姐就住在婆婆院里,嘉榮郡主看向森森的眼神,就渾汗豎起。
襄王妃也不敢去那說話,每次看的眼神都是同。
整個王府都知道嘉榮郡主要針對二太太,羅媽媽小聲給主子嘟囔。
歸閑靜說道:“說話,現在有點不正常,記著吩咐我們院里的人盡量躲著的人,要是遇到了說什麼都別吱聲。也不會一輩子住在娘家。”
羅媽媽雖然不滿和憤恨,但也得替主子著想,們下人不能惹事連累主子。
有一回歸閑靜進去晚了,老王妃發怒。
歸閑靜知道婆婆和二姑姐這母倆要拿開刀。
老王妃訓斥了半天,指揮干一天的活,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兩口。
沒想到當天晚上秋姨娘發了,歸閑靜累了一個白天,晚上又沒睡好。
一個正室不可能去守著一個姨娘,但總是要聽著消息,一會打發羅媽媽去看看,說是才開五指,還得等一陣。
嫁進王府近二十年,歸閑靜從沒有這麼疲憊忙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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