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這樣的小賤蹄子,太太就該用這種手段!”劉嬸上前,將墨思雨吃的東西全部扔進垃圾桶。
墨婉沒說話,只是坐回座位,繼續沉默地吃起了早餐。
收拾完打算去廚房放盤子的劉嬸看著墨婉沉默的背影,嘆了口氣,開口勸道:“太太,您別怪我多,我雖然不是這個家的人,但好歹伺候了您一年。”
見墨婉沒說話,大著膽子繼續道:“先生有錢有權,又年輕帥氣,外面的小姑娘想要上來是常有的事。”
“但是我看先生對太太您還是很好的,他的心一定還是向著太太的。太太,為人,嫁了人,有時候就不能計較太多,也不能太氣了。”
“總歸還是要以克剛,才能留住男人。”
“什麼以克剛?”墨婉問。
“就是……溫些,多撒撒,發揮孩子家的優勢。偶爾,也要浪一點。”
劉嬸娓娓道來,將的一些經驗盡數講出來。
墨婉雖然是主人,但是平日里沒什麼架子,和也有說有笑的,出手也大方。
是做過這麼多家里最好的一位。
所以實在不忍心看見自己難過,所以想盡辦法想要勸勸。
墨婉放下筷子,覺苦的心幾乎要將自己淹沒。
每個人都對說,讓不要太要強,要學會和一點,要多撒撒,多順著顧昀笙……
他們總覺得男人在外面有點什麼,一定是家里的人不夠溫不夠,太過任和胡鬧。
可是,又有誰知道,為了這份,究竟付出了多?
如果相的兩個人,的只是對方的偽裝,不是對方這個人,那這樣的婚姻存續,又有什麼意義呢?
吃完早飯,走到工作室里——
說是工作室,里面卻只是放著一些樂和藝作品的一個房間,顧昀笙不知道究竟是做什麼的,但是當時提出了要求,他便問也沒問,便讓人滿足了。
從這一點看來,他確實是外人眼中的“好好先生”。對也著實是不錯的。
可惜,心里越是想著他曾經的好,如今越是覺得是人非。
心底的傷口一次又一次地被撕扯開,每呼吸一次,就像是有一千針順著流淌到的四肢百骸,渾上下,沒有一是不疼的。
在這個家,早已遍鱗傷。
墨婉強撐著走到房間中間的鋼琴,坐下來,幾次想要彈一首曲子穩定一下心緒,卻屢屢彈錯。
一直過了不知道多久,才漸漸地找到了些許覺,一邊試著彈著音節,一邊在紙上寫寫畫畫,記錄著音符和節奏。
就這樣彈彈寫寫,又不知道過了多久,紙上終于呈現出一首完整的曲子。
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按照樂譜流暢地彈奏了一遍,隨即將曲子保存好,發到了閨的三人小群里,順便艾特了一下林七。
林七也不知道是一直很閑,還是正好看到,立刻回復了三個嘆號。
隨即發來了語音:“這麼快!天啊,婉婉你這效率比我還高,我這邊合約還沒簽好呢!”
墨婉莞爾:“那你還不抓,小心我扣你工資。”
顧念:“婉婉,你好厲害,你這腦子都是怎麼長的啊?這首歌也太好聽了吧!”
林七:“念念,你這馬屁拍得也太不給力了,一點技含量也沒有。”
顧念:“你行你上。”
林七:“此曲曲風婉轉,悠揚中帶著些許青的酸甜,猶如未的櫻桃,紅艷的外表惹人采擷,但是吃進里,淡淡的甜香下,回味卻又略顯酸。”
墨婉挑眉,林七這丫頭,上沒有什麼把門的,但是品味卻一如既往地好。
聽曲基本能夠一針見地指出其中蘊含的與方向。
群里,顧念立刻轉頭拍起了林七的馬屁,林七也笑著和打趣了幾句。
隨即,林七又問道:“婉婉,這應該只是初稿吧?”
墨婉道:“嗯,你盡快把合同談妥,然后就可以把曲子發給沈南星那邊了。”
林七:“好嘞!”
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說好立刻就轉頭去聯系了。
倒是顧念,在群里又發了句“最近怎麼樣?”的信息。
墨婉:“老樣子。”
顧念:“婉婉,你和我二哥哥他,真的沒救啦?”
墨婉想笑,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所有人都期盼著和顧昀笙和好,可是,的事,又有誰能夠勉強得來呢?
墨婉:“都什麼年代了,為人,應該學會獨立,錢才是最重要的!”
顧念嘆息道:“可是,我是看著你當初,一路暗我二哥哥,然后嫁給他的。那時候,我又相信了,結果結婚兩年,你們就……”
墨婉:“好啦好啦,事都過去了,我們應該向前看!”
……
顧氏總裁辦公室,楚堯剛推著午餐走進去,門還沒關,便被人又暴地推開。
一個楚楚可憐的影閃了進來。
來人瓜子臉,纖細的眉和線,面白皙,一雙大大的狗狗眼里,蘊含著淚珠,一副了欺負的小媳婦模樣。
正是剛剛被墨婉趕出家門,氣不過來找顧昀笙的墨思雨。
原本是打電話給顧昀笙的,卻不料對方借口開會,掛了的電話。
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立刻打車跑來顧氏,直接闖了上來。
顧昀笙正在批改文件,抬頭看見是,神一涼:“你怎麼來了?”
墨思雨踩著高跟鞋,扭著纖細的腰肢,一步一步,慢慢走到顧昀笙前:“昀笙哥,我被趕出來,無家可歸了。”
顧昀笙皺眉:“墨家那麼多房產,你怎麼可能無家可歸?”
墨思雨委屈道:“那怎麼一樣?媽和爸出國旅游前,也求你看著我些,難道昀笙哥哥你要丟下我不管嗎?”
顧昀笙站起,走到餐桌前,看著一副隨時都要被風吹走的模樣,指了指沙發道:“坐吧。”
墨思雨立刻坐了上去,還可以挪了挪屁,到顧昀笙邊:“昀笙哥哥,我知道你對我最好了。”
笑著看著面前一盤盤的佳肴,指著其中一蝶蝦,道:“哇,是我最吃的鰲蝦刺,可是鰲蝦的刺好多哦,昀笙哥哥,你能剝給我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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