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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田家姐妹的關系,哪里需要人特地去與們說。
這不,那廂得到消息的田雨立馬揣上兩個多月的誠誠小炸彈趕了過來。
田宓好笑又:“你這來的也太快了。”
發現妹妹沒有哭鼻子,田雨才放心的白了一眼:“我這是為了誰?”
“為了我,為了我。”田宓連連討饒,不想大姐擔心,便斂了眼底的擔憂,朝著人手要抱小外甥:“誠誠給我抱抱。”
小家伙脾氣壞歸壞,但田宓才二十幾天沒見過他,就大變了模樣,現在可不就是個白面饅頭嘛?還是發面的,太稀罕人了。
田雨糾結,其實抱得有些手酸了,但...“換了你抱,哭起來可咋整?臭小子脾氣壞的很。”
聽得這話,田宓出去的手也滯了滯,然后遲疑說:“要不...還是試一試?不然你這一直抱著不累啊?”
“咋不累?得有12、3斤了吧,忒手了。”說著,田雨試探的將手里睜著烏溜溜大眼睛的胖兒子到妹妹手里。
小家伙一開始還沒什麼反應,呆呆的盯著田宓看了幾秒鐘。
就在兩人以為他這一次會乖乖的時候,他便毫無征兆的扯開嗓子嚎哭了起來。
哪怕已經當了媽,但家里的倆娃才二十幾天,基本除了吃就是睡,平日里哼唧起來也好哄的很。
所以見誠誠這麼大嗓門的干嚎,田宓直接又將燙手山芋丟給了大姐。
然后在大姐無語的表中,不大好意思的拿起不遠手工撥浪鼓,湊在一旁搖晃著轉移小外甥的注意力。
小家伙回到悉的懷抱后,按照往常,起碼要嚎個十幾分鐘的,但這一次,可能被撥浪鼓上面兩個紅的小球球吸引了注意力,漸漸止住嚎哭,出小手夠。
就在這時,臥室的龍胎也哼唧了起來。
不知道是了還是被剛才的哭聲嚇到的,田宓將撥浪鼓遞給大姐后,急急進了臥室。
珍珠跟小貝殼不止是了,還尿了,田宓練的給兩個哼唧的小家伙換了干凈的尿布,又抱過來挨個喂。
見狀,田雨慨:“去年你來的時候,我還覺得給你找對象是不是太早了,格孩子氣的不得了,還賴床,現在看看,你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田宓笑:“我現在也賴床。”
聽得這話,田雨嗔了妹妹一眼:“那也是你運氣好,遇到了好人家,你看看整個家屬院里,誰家媳婦睡懶覺的?”
這話田宓咋說,不覺得當媽了,就得必須是一個模樣的,誰規定的?
反正是勤快不起來,再說了,喂起夜多熬人啊,很辛苦的,賴床補眠才是正常的好嘛。
田雨絮叨慣了,沒有得到妹妹的回話也不介意,坐在床邊,將誠誠攏在上,手上松快一些才接著道:“妹夫出任務這段日子,晚上讓三丫頭住在你這邊,有事還能幫上一把。”
“不用,我這里有顧嬸子呢,再說了,你那邊的保姆已經辭退了,三妹過來,萬一誠誠吵鬧起來,你什麼事都做不了。”
“怕啥,有你姐夫呢。”
聞言,田宓有些好奇,低聲音問:“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然回回怎麼突然就出任務了?”
田雨喜歡串門子,小道消息多,見妹妹好奇,也小小聲回:“事應該大的,雖然明面上沒什麼,但大家都不傻,昨天夜里頭有人看到周大軍跟馬二花被帶走了,你就聽聽啊,汪旅著不讓說呢。”
田宓點頭,而后又不解問:“為了姚冬梅流產的事?”
“好像不止,雖然汪旅跟柳政委都不讓大家討論,但誰也不是傻子,越是鄭重代表事越大,有人猜啊,說不定有大事要發生了...”說到這里,田雨后知后覺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多了,明明來之前還告誡自己不要跟妹妹說的。
這丫頭,就是故意跟東拉西扯的,套話呢。
想到這里,田雨氣的了下妹妹的腦袋:“你呀,鬼靈的。”
田宓卻不怎麼笑的出來了。
所以...回回這次果然去參加了很危險的任務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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