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在!”福如海一連說了三遍,“娘娘來得可巧了!”
他忙轉開門,
遠疾步進來一絳紫朝服的員,很快福如海便看清了,是徐府的徐尚書。
伶玉也看見了來人,只是與前朝涉甚,不知這人是誰。
人到了近前,福如海總不能裝瞎沒看見,干笑著介紹,“尚書大人,這是宸妃娘娘。”
伶玉一下明白了,這是惠修容徐才人的父親,徐尚書。
屈了屈膝。
徐尚書眸子瞇了下,拱手見禮,“宸妃娘娘。”
后宮有兩人送信,徐尚書自然知道這位宸妃就是自家兒親手捧上去的人,如今正得圣寵。
“還請福公公進去通稟,老臣有事要啟奏皇上。”
前朝要務,福如海可不敢耽擱,可眼前宸妃娘娘還在這,他也不敢得罪皇上放在心尖的人。
伶玉該懂事的時候還是懂事的,“國事要,本宮在外等等無妨。”
福如海激涕零。
乾坤宮是為皇上理政務之,伶玉來過多回,在廊檐下站著卻沒有過幾次。
不知過了多久,伶玉站得雙發麻,將快失了耐,里面卻還不見人出來。
巧了,就在這時,徐才人也來了乾坤宮。
見了伶玉規矩地福了福,“娘娘怎的在外面等著?”
伶玉忍下雙酸意,笑了笑,“皇上在里商議政務,本宮自當以國事為要。”
徐才人頗為失,以為是皇上故意罰宸妃在這站著,想奚落一二呢。
稍許,殿門打開,徐才人看見出來的男人,笑意一瞬上揚,“阿爹!”
徐尚書見到自家兒出了些笑意,拱手道:“臣參見才人主子。”
徐才人不得父親的禮,忙避開,“阿爹不必多禮。”
徐尚書道:“在宮中規矩不得。”
“你了宮就要好好服侍皇上,不可怠慢。”
想起昨夜徐才人耳一紅,“兒省得。”
徐尚書聽說了昨夜侍寢,對此頗為滿意,徐家在后宮必須要有人,不管是誰,后宮都要有一位徐家脈的儲君。
伶玉沉默地站在外,當作沒聽見二人的話。
殿里,李玄翊聽見外面的喧嘩,不耐地抬眼,“外面怎麼回事?”
福如海知,斟酌了下說辭,“回皇上,宸妃娘娘方才要來,徐尚書就來了,娘娘說國事為重,才一直等在外面,沒過多久才人主子也過了來,想必現在才人主子當正和徐尚書說著話。”
聽罷,李玄翊斜了福如海一記眼刀,“宸妃來了怎的不早告知朕?”
福如海心里委屈,他是想說,可徐尚書哪給他開口的機會。
“奴才知錯,請皇上恕罪。”
李玄翊不耐煩聽他喊罪,“當朕這是什麼地方,立即去打發徐尚書出宮。說朕乏了,把徐才人也打發走,讓宸妃進來。”
這一通話說完,合著皇上最本的目的還是想見宸妃娘娘,皇上說得容易,可這著實為難他。要是徐才人問起皇上乏了為何還要見宸妃娘娘,他該如何回答,難不要說皇上見了宸妃娘娘就不乏了嗎?
雖然事實也是這樣,皇上跟宸妃娘娘在一塊兒,一夜都得燃幾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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