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搬?”
孫田亮的腦子轉得有些慢,有些迷糊地看過來。
“畢哥,什麼做照搬?”
“照搬就是照搬!就是模仿!就是翻版!懂不懂?”
畢云濤有些無語地給了孫田亮一板栗,不不慢地說道:“他趙山河不是不想要答應咱們的條件嗎?行,那咱們就給他來個翻版!”
“反正我瞧著他的刨冰制作起來簡單的,明天咱們就去把家伙式兒都買好,明晚就能夠做起來刨冰。”
“這樣一來的話,有他在前面給咱們打廣告,咱們只要坐其就行。”
“這不比你不就手腳要強嗎?”
“對對對,畢哥說得極是,反正趙山河這小子已經把刨冰的市場給做起來,咱們只要再做也省得擔心賣不出去。”
“而且我覺得咱們不做,也會有別人做的,與其那樣,不然咱們趕下手。”孫田亮興地說道。
“沒錯。”
畢云濤眼底閃爍著冷。
“到時候咱們就在他對面開一家,要是說賺到錢的話,就在夜市西邊也再開一家。這樣整條街都是咱們的刨冰攤兒,哪里還有他趙山河立足之地。”
“對!那我現在就去準備家伙吧!”
“去吧!”
……
趙山河回到三車這邊后就繼續干起來,是邊干邊琢磨著。
畢云濤是沒有辦法趕自己走,但他畢竟是這個夜市的管理者,真的要是說想收拾自己的話,總能找到理由。
畢竟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雖然說有嚴打余威在,畢云濤按理來說是不敢怎樣的,但也得防備著點,別被他給了!”
趙山河就這麼想著,結束了今晚的擺攤兒。
回去的路上,趙山河看到路邊的一個小廣場上,很多人都在圍著一臺黑白電視機看,心思不由微。
“對啊,我怎麼忘了這事兒?秋雅不是也喜歡看電視嗎?我得想辦法給搞一臺電視看看,彩電沒有的話,黑白的也行!”
“對,就這麼辦!明天就帶著秋雅去一百逛街!”
……
夜的小院里,李秋雅正在廚房里面忙活。
今天沒有去夜市,而是留在家中給趙山河做夜宵,想到趙山河說想吃自己做的手搟面,角不由得揚起了笑容。
要知道這樣的待遇,放在以前是想都別想的,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趙山河真的改變了。
改變后知道努力的趙山河,讓李秋雅的心每天格外高興。
在廚房窗戶前面的小院石凳上,坐著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中年婦。
穿著一件碎花上,黑子,頭發整齊的盤一個發髻,手里拿著一把瓜子,正在滋滋地磕著,地面上散落的到都是瓜子皮。
王婆。
王婆本名做王秀梅,但這個名字已經很有人喊起,大家都喜歡喊王婆。
原因的話也很簡單,誰讓是一個專門走街串巷說的婆。
此刻,正喋喋不休地念叨著:“我說秋雅,你說咱們也是老鄰居了,你家里的事我多多也知道些。我知道你跟著趙山河是委屈了,他那個混吃等死的主兒就配不上你。”
“像你這種材,這種臉蛋的,找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為什麼非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樣,你和趙山河干脆離了吧,只要你們離了,我就能幫你挑選一個比他強幾倍。不,強出十幾倍的男人。我給你說,我知道有個男人家里條件不錯,他家……”
王婆這會竟然是在給李秋雅說親!
聽著王婆絮絮叨叨的李秋雅,臉上閃過一抹不悅神說道:“王嬸,你搞錯了吧?我沒有想要和山河離婚的意思。這種說親的話,你以后也不要再說了。再說的話,就不要來我家了。”
“秋雅,我是為你好,你看看你這小臉白的,這小瘦的,你都多天沒有見過葷腥了。”
“你說你跟著趙山河圖個啥,他在外面花天酒地地吃喝,讓你自己在家罪,你也能忍?”王婆將手里的瓜子皮扔在地上佯怒著說道。
“你錯了,山河他已經變了!”李秋雅搖搖頭說道。
“變什麼變?他能變什麼樣?你說的便是每天推著三車出去嗎?我給你說,你不要被他的假象給騙了,那都是做出來的,是做給你看的,他呀,肯定是騎著三車去賭錢了,他那樣的人,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他!”
“砰!”
沒有給王婆說完話的機會,李秋雅手中的搟面杖便使勁地拍在案板上。
然后在王婆有些吃驚的表中,從廚房里面走出來,站到對方面前,帶著憤然之說道:“王嬸,我想我剛才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你難道沒聽懂嗎?”
“你要沒聽懂的話,那我現在可以再說一遍,請你以后不要再說我男人的壞話了,山河再怎麼說都是我的男人,我的男人再怎麼樣,也不到別人說三道四,指手畫腳。”
“你!”
王婆沒想到一向很弱的李秋雅,竟然有這麼強的一面,一時被唬住后,立刻就從石凳上跳起來,指著李秋雅就氣急敗壞地說道。
“李秋雅,我可都是為你好,你怎麼能這樣和我說話,我……我真的是好心被當做驢肝肺!”
“我不用你為我好,你現在可以走了。”李秋雅冷聲說道。
“哼!”
王婆惱怒地轉就走,邊走邊嘟囔著說道:“你就這樣吧,不識好歹,活該你被趙山河欺負,你……”
“哎呦!”
剛要開門的王婆,做夢都沒想到院門會從外面猛地推開。
猝不及防之下,腦門當場便被院門撞著,撞得疼痛不已,捂著腦袋齜牙咧起來。
“是哪個天殺的,疼死我了!”
“哎呦,我的寶貝,你怎麼樣了?你這是要殺了我啊!你可不能出事,你要是出事的話,我可怎麼辦啊!”
誰想就在王婆的話剛剛喊出來的瞬間,一個比更加夸張的喊聲頓時響了起來。
王婆一下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