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聽著心裡突突，不問道：“那有這樣的嗎？”

“冇有。”

蘇睿有些悻悻，“我倒是鼓勵他們這麼去乾，隻是一個個的膽子比針尖都小，都不敢，一群慫蛋包。”

葉：“……”

翻了蘇睿一記，“你的徒弟們都懂事聽話，全是天使小可，你就知足吧。”

蘇睿輕輕一笑，勾了下長長的髮尾，跟嘮著閒話家常，道：“他們這些人裡，最叛逆的就是雲天，他子最倔，說話又橫又欠，還惹事生非，從小到大捱揍捱得最多的就是他，後來有一次忘了什麼事，惹到我了，我開了祠堂，把決絕書拿出來讓他簽，原本還倔的小牛一樣的孩子忽然之間嚇白了臉，抱著我又哭又求，頭都磕破了，讓我不要把他逐出師門。雲勝他們也嚇壞了，祠堂裡裡外外跪了一地……”

葉都不知道還發生過這事，單是聽著都覺得心揪得慌，“啊？你怎麼這樣啊，那後來呢？你心了嗎？”

“怎麼會。”

蘇睿淡淡道：“小兔崽子不讓他長足教訓，他下次還敢。雲卿他們一起求，後來和師叔都出麵了，我冇辦法，隻得收了決絕書，但還是把他丟下了山，讓他戴罪立功。”

他簡單跟葉說了一下雲天“戴罪立功”的經過，當年賀曉雯被肖恩的人綁走，若不是雲天偽裝潛伏在邊，藍聿他們也不能那麼順利地將人給救出來。

蘇睿覺得他給了雲天一個非常好的曆練機會。

葉聽得直咧，“還是你狠。”

“狠心也是為了他們好。”

蘇睿換了個方式對葉道：“對於心比較野的孩子，不要一味地把他綁在邊，抑他的長，雙方都不滿意，何必呢？世界如此廣闊，就放手讓他出去曆練，若是混的不好，自然就知道家裡有多幸福，也就乖乖回來了；若是混的好，那說明他離開是對的，何不祝福他？”

葉聽了蘇睿的話，若有所思。

其實也對。

如果郭薔跟著唐雪能夠更上一層樓，那自然更高興。

隻是，如果真有這種可能，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

葉冇有去找唐雪的麻煩，唐雪卻按耐不住了。

先是給言兮發了一條資訊，告知了自己被總局聘為網球教練的喜訊。

言兮禮貌而淡淡地迴應：“恭喜你得償所願。”

唐雪冇聽出任何彆的緒，忍不住問了句，“言兮，你真不打算過來找我？我現在取代了葉的位置，你可以來了，我可以不計前嫌，你知道的，我不是那麼小氣的人。”

“不了。唐教練，道不同不相為謀。”

言兮道：“也願你盈虧自負，好自為之。”

掛了電話，唐雪握著手機的手在抖，眼底一片狠戾。

一定會讓們後悔的！

不管是言兮，還是葉，們通通會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