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陸時韞出來,知道施慈不論怎麼說都是他的親生母親,所有人瞬間嚇得不敢說話。
可陸時韞出來,並不是來念舊的。
他冷漠的走到門外,居高臨下的看著被丟在門口的施慈,冷聲開口:
「我很謝你帶我來到這個世上,但你也僅僅只是生下我而已,並沒有對我起到任何的陪伴和教育作用,你也因為我一直坐穩著陸氏主母的位置,所以我不欠你什麼,就算是我欠了你,當初你毫不猶豫給我喂下毒藥的時候,那條命也算是還給你了!我的這條命,是桑眠給我的。」
「以後你罵我白眼狼也好,沒良心也好,你都不要找我和桑眠,無論以後你們過什麼樣的日子,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我對你們唯一能說的話就是,這一切都是你們的自作自!」
陸時韞在意識到自己以後可能沒有母親后,他同樣不覺得難過。
更別說是沒了陸嶼川這樣的哥哥,這簡直就相當於把上的一刺拔除,只會令人神清氣爽。
他說完這句話,就直接轉回到車庫,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把這個好消息,和桑眠分。
施慈聽完這些之後,更加崩潰的倒在地上,目如死灰的看著陸時韞消失的背影。
之前確實想過要利用生育之恩,威脅陸時韞繼續支付和陸嶼川以後的生活費。
可陸時韞這話,簡直就是將最後的一希都摁滅在地上,讓對未來更加朦朧。
陸嶼川也惡狠狠看著陸時韞,但就算再不甘也沒有辦法,從今以後他們之間的差距只會越來越大,無論他怎麼做,都註定超越不了他。
陸時韞從陸家老宅回到小區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桑眠在家裡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陸時韞回來,就猜測自己今晚大概是等不到他了。
便自己隨便煮了點泡麵,加了個蛋,吃完后就洗洗睡了。
結果睡得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覺有人在按門鈴。
半夢半醒間,猜到或許是陸時韞回來了,而他不僅沒有家的鑰匙,也沒有家的碼,所以進不來。
立馬拍了拍臉,努力讓自己清醒過來,這才起去開門。
才剛把門打開,還沒有抬頭看陸時韞,整張小臉卻在這個時候被陸時韞捧在他溫熱的掌心裡。
迷糊了一下,陸時韞已經用那雙優越的大長將門關上,他迫不及待的低頭,狠狠吻住的紅。
唔了一聲,並沒有反抗,而是跟著陸時韞不停前進的作後退著。
最後,直接被推倒在沙發上,陸時韞還在繼續捧著的臉,加深這個吻。
也很快沉浸在這溫而細膩的吻中,這種覺,就好像是冰涼的酒拭在炎熱的上,讓人不斷的想要索取更多,更多。
就在陸時韞的吻逐漸往下時,桑眠的終於得到呼吸,沒有阻止陸時韞的行為,但清醒過來的頭腦還是讓好奇詢問:
「你今天回去,事辦的怎麼樣了?」
陸時韞將頭從桑眠脖子上移開,麻麻的吻又落在桑眠的耳垂上,最後溫熱的氣息停在的耳朵邊上,輕笑一聲:
「我功把那對惡毒的母子趕出陸家,從今以後,誰也不能阻止我們兩個在一起。」
桑眠雖然很詫異,但也覺得這是陸時韞能夠做出來的。
就在陸時韞回陸家的時候,也調查到施慈之所以一直裝瘸,就是為了瞞著陸清帆,放輕他的戒備,從而溜出去見陸嶼川的親生父親。
看過陸嶼川親生父親的照片,長得完全不如陸清帆,也沒有他有錢,更沒有他有氣勢。
施慈這樣的作,簡直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桑眠看了眼陸時韞平靜的模樣,雖然他看起來像是無事發生,但他心深,肯定有一塊堵著,只是那一塊地方,一直被他,或者是施慈以前的種種行為轉移開,不讓他發現自己的難過。
眼神暗了暗,主抬起脖子在陸時韞薄上落下一吻,同時出手摟住他的脖子,眉眼含笑:
「從今以後,我來疼你。」
陸時韞一怔,隨之而來的是滿滿的暖意,他把桑眠摟的更,著的頭髮,詢問:
「從今以後,我們之間沒有那些礙眼的人,你以後也不用心婆媳關係,我爸對你也很滿意,你願不願意重新嫁給我?」
桑眠抬眸,和陸時韞認真的視線對上。
陸時韞突如其來的求婚讓人一點準備都沒有,不過桑眠並不在意這些,既然已經做好了要和陸時韞重新在一起的準備,也沒什麼好猶豫的。
笑著點頭:
「當然,不過這回,我可是需要婚禮的。」
之前嫁給陸時韞是替嫁,再加上陸時韞當時還坐在椅上不能行,所以他們那時並沒有舉辦婚禮。
沒有一個人是不嚮往婚禮,不想穿婚紗,不想擁有一個完整誓言的,也需要這些。
之前不需要,是因為不喜歡陸時韞。
現在需要,是因為他們倆相悅。
陸時韞聽到想要的答案,心還是會如同純男一般,激的不得了。
他立馬起從口袋裡掏出一枚早就準備好的戒指,虔誠的遞到桑眠面前:
「我這次準備的戒指形狀是莫比烏斯環,代表我們之間無限循環的,我想要的不僅僅是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
桑眠最先注意到的並不是莫比烏斯環的戒指形狀,而是戒指上面那顆被定製皇冠形狀的超大鑽石,在燈下似乎還在閃閃發。
毫不猶豫出手,看著陸時韞小心翼翼的將戒指戴到的中指上,那一刻,的心是極其滿足的。
等陸時韞抬起頭后,直接俯吻住他的。
陸時韞直接一把抱起桑眠,一邊吻著,一邊往房間里走。
接下去,又是纏纏綿綿的一晚,因為確定了彼此的未來,二人的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
第二天一早,桑眠是在陸時韞麻麻的吻中醒來的。
一睜開眼睛,就覺有一抹溫潤落在自己的眼皮上,讓又不得不重新閉上雙眼。
陸時韞也像是到醒了過來,終於停止自己的禽行為,單手支撐著腦袋,側看:
「早啊,我親的未婚妻。」
桑眠覺自己好像整張臉都是口水,有些嫌棄的窩進陸時韞的懷裡,想要用他的服來臉。
結果這麼一蹭,反而蹭到了他堅的膛,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桑眠一下就蒙了,這才意識到,現在的他們,都沒有穿服。
陸時韞順勢將桑眠抱進懷裡,的被迫在陸時韞充滿荷爾蒙的膛上,的臉瞬間紅。
陸時韞低笑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昨晚不是你喊累?才兩個時你就休息好了?」
桑眠思緒很快就被強行拉回到昨天晚上,覺自己最近的力真是越來越好了,居然可以跟得上陸時韞的頻率。
意識到自己的思緒飄遠,桑眠趕快回去,手推了推陸時韞的腰部:
「別鬧,別忘了我們今天還要去劇組。」
雖然劇組昨天發生了那樣的事,但既然男主角已經確定下來,為了不浪費時間,他們還是要先拍其他的戲份。
陸時韞也沒打算鬧,只不過在起床之前,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說。
他將桑眠的腦袋從自己懷中抬起,被子下的手圈住桑眠的腰肢,額頭著的額頭,詢問:
「你昨天已經答應嫁給我了,而且還把我吃干抹凈,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我辦婚禮?」
桑眠難以想象陸時韞居然會說是自己把他吃干抹凈,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但是聽到辦婚禮,還是猶豫了一下,小聲開口:
「婚禮這件事,我們等電影殺青之後再舉辦好不好?我想先完我媽的願,這樣在天之靈,也會很開心的看著我步婚姻的殿堂。」
桑眠說完,生怕陸時韞會不同意,還快速的在他上輕啄一下,繼續說著:
「你放心,這只是電影,不需要多長時間,只要我們快一點,一個多月就可以拍完,一個多月很快就會過去的。」
陸時韞就沒有拒絕的意思,在這種方面,他當然是以桑眠的意思為主。
不過聽到桑眠的解釋,他有一種自己被特別看中的覺,這讓他格外滿足:
「好,這可是你說的,這回,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了。」
桑眠點頭,就在覺得他們終於可以起來時,陸時韞又在這個時候纏著要了一次。
導致等他們起床的時候,時間已經快來不及了。
好在最後上天還是眷顧他們的,讓他們趕去劇組的路上幾乎都是綠燈,這才準時在八點抵達劇組。
…
接下去的時間裡,陸時韞和桑眠幾乎每天都膩歪在一起。
他們白天拍戲,晚上理公司的事,然後摟著一起睡覺,第二天早上一起醒來,如此循環往複,日子平凡又甜。
拍戲的過程也十分順利,因為導演對劇本理解的非常深刻,而且也是資深的導演,再加上他們二人雖然是演戲新人,但是對於角的會也特別的深,因此演起來也毫無力。
就算中途遇到一些小,也可以很快就解決。
他們就這麼一邊拍著戲中的戲,一邊加深戲外的,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殺青的日子。
在殺青宴上,陸時韞手捧著鮮花遞給桑眠,俯在耳邊:
「殺青快樂,我的準夫人。」
桑眠在意識到自己很快就可以完母親的心愿之後,心裡的一顆石頭也重重地落了地,也同樣笑著看向陸時韞:
「殺青快樂,我的準夫君。」
傅焱在旁邊看到這一幕,憾的搖了搖頭。
這場戲,他幾乎每天都會過來圍觀。
當他以第三視角看自己和顧星晚的,還是會控制不住的想念,這才發現他們之間的,竟然是如此甜。
不過他憾的並不是自己和顧星晚的無疾而終,而是桑眠和陸時韞。
他當然知道他們兩個約定了等這部劇殺青之後,就結婚的事。
只可惜,事並沒有這麼簡單。
他很快走上前,看著二人開口:
「等今天的殺青宴結束之後,你們跟我去一個地方。」
桑眠和陸時韞看著傅焱突然變得如此嚴肅的模樣,心裡一個咯噔。
二人不自覺地對視一眼,該不會都這個時候了,還會有什麼幺蛾子出現吧?
劇組殺青的時候是下午,殺青宴並不是今天,導演知道大家很辛苦,所以讓大家今天早點回去休息,殺青宴選擇在第二天舉行。
桑眠和陸時韞離開劇組后,就一起上了傅焱的車。
一路上,車都十分安靜,桑眠還是控制不住的詢問:
「爸,你要帶我們去哪兒,而且你神怎麼這麼嚴肅,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
傅焱搖頭,抿著沒有說話。
陸時韞也覺不對勁,出手握住桑眠的小手,安道:
「沒事,如果出什麼事,還有我這個大高個頂著呢。」
桑眠嘆氣,反正現在也不知道況,也只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傅焱很快就將車停在顧翰音家門口,桑眠這才意識到,傅焱居然帶自己來找外公了。
陸時韞一下車,就看到別墅門口停著一輛悉的邁赫,他一眼就認出這輛車是自己父親陸清帆的車。
他再一次拉了拉桑眠的手,小聲開口:
「我爸也在這裡,我估計他們是來商量我們兩個婚事的。」
桑眠這才意識到發生什麼,再次抬頭看了眼傅焱,見傅焱表依舊嚴肅,怎麼覺事沒這麼簡單?
雖是如此,還是沒有多問,乖乖的牽著陸時韞的手,一起朝別墅部走去。
等他們來到別墅大廳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幾個舅舅和外公,還有陸清帆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商量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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