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須臾,已是來到庸侯府前。
庸侯府大門閉,連一個看門的下人都沒有。
秦艽翻下馬,大步上前,手拍門,“開門,快開門。”
里頭約有靜,悉悉率率的,可就是沒人打開大門讓進去。
秦艽眼神一冷,運轉木系異能,雙手虛按在大門上,慢慢向外移。
躲在門后的庸侯府下人眼睜睜看著那扇要幾個人合力才能關上的大門,以一種詭異的形狀漸漸打開能容一人通過的大。
他們目恐懼的看著近在咫尺的定王妃那纖纖素手只往外一揚,那有手臂的大門便“轟”一下,碎無數塊木塊四飛濺。
“啊……躲開!”
下人們驚慌失措的躲避那些木塊。
“五小姐,你,你好大的膽子,不怕侯爺怪罪下來嗎?”
匆匆趕來的庸侯管家氣的臉難看,他干枯的手指
直愣愣指著,說不出話來。
秦艽在紛飛的木塊碎屑間緩緩踏進庸侯府,步步近,眾人步步后退。
冷冷暼了他們一眼,“庸侯府大門的損失,會有定王府的人奉上,等本王妃看過老封君,便來好好問一問庸侯,緣何阻止本王妃進門,阻止本王妃盡孝!”
秦艽說罷,轉飛快向著記憶里的角落趕去。
“快,快!去請侯爺來!”
“快去!”
老封君原先是住在庸侯府東面的福壽院,后來出掌家權后,被庸侯夫人安置到了西面的清心院,其名曰,那里安靜,方便老封君養病。
秦艽越走越是偏僻,不一會來到清心院前。
卻是個小院落,門墻斑駁,也沒什麼人伺候著。
秦玨輕易的就進了小院,與出門來倒污水的桂嬤嬤撞了個正著。
“砰……”
桂嬤嬤手里捧著的水盆落
地,污水傾斜而下,卻沒什麼反應,眼眶霎時通紅起來,手捂住了,“五小姐……”
秦艽慌忙上前,“桂嬤嬤,祖母怎麼樣了,我……”
“五小姐快隨老奴進來。”桂嬤嬤顧不得傷,一把抓住的胳膊,將帶進屋里。
這屋子不通風,還關著門窗,線暗沉,秦艽進來沒多久就有些呼吸不暢。
一眼看到病床上睡的昏昏沉沉的祖母,疾步走到床前坐下,抓起的手便開始診脈,一邊診一邊問,“怎麼不開門窗通通風?”
桂嬤嬤聲音哽咽,“老封君怕冷,一開就冷的渾疼,老奴實在是沒有辦法。”
指下的脈象紛的很,偶爾又近乎于無,這脈象……
秦艽悄悄放出一縷生機輸老封君,右手掌心一與老封君接,那些藥藤便有些躍躍試,那靜,若不是秦
艽拼命阻止,它們定會傾巢而出……
心中一沉,原先的猜測得到了證實。
這庸侯府,竟然有人敢害老封君!
“桂嬤嬤,勞煩你先去外頭守著,任何人都不能進來。”
桂嬤嬤極為信任,當下就出了門,警惕守在門口。
秦艽這才放任藥藤們出來。
它們爭相恐后的鉆進老封君的手臂上,嘰嘰喳喳的,如同枝頭鬧的鳥雀。不過片刻功夫就重重打了個飽嗝,懶洋洋的回的掌心。
但老封君卻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這幕后之人太過惡毒,這該是長年累月積了多久的毒啊。
秦艽心里憤怒不已,心里打定主意要把老封君帶離這吃人的魔窟。
轉幾步來到窗前,打開了窗,讓屋外的空氣和線一齊涌。
桂嬤嬤聽到靜,慌忙進來,“五小姐,老封君……”
“勞煩嬤嬤收
拾些祖母常用的什,我要帶祖母去定王府養病。”
“這……”
桂嬤嬤臉上出現為難,“侯爺和夫人那……”
“不用管他們。”
秦艽臉一冷,那個大伯和大伯母,本不像是做人子的,在看來,庸侯夫人將老封君遣來這簡陋的清心院,就是要讓來等死的。
之前不知道祖母在庸侯府的境地,如今知道了,卻是不能見死不救的。
桂嬤嬤見說的堅決,心里一酸,眼淚再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是老封君還是原縣主時的陪嫁,和老封君在這后宅幾十年,深厚,如今見有人能為老封君做主,當即就哭了,“老奴這就去,這就去……”
庸侯秦正匆匆趕來,眼見桂嬤嬤在哭著收拾包裹,臉一變。
“定王妃是什麼意思?”
他看向秦艽,臉上抖了抖,眼中閃過寒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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