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芝瞬間墮絕。
這是要把他作為實驗對象,進行繁實驗?
這是要把當母/狗的意思嗎!
從來都是實驗者,手下弄死的生實驗樣本不計其數,雙手沾滿鮮。當然知道為生實驗樣本會死得有多慘。
但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也會被丟上手臺為別人的試驗樣品和發泄工。
“不,不可以,你殺了我吧,你這樣還不如殺了我!”
云芝向阿修羅,歇斯底里的眼神中甚至帶上了絕的哀求:“阿修羅,看在都是觀察者的份上,殺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但阿修羅卻始終冷冷的看著他,最后角揚起一邪笑:“你說得對。”
“不過為觀察者,就應該一切以推行計劃為核心。既然你的計劃還有推進下去的價值,那你也應該要有為之犧牲的覺悟。”
這一次云芝徹底絕了,眼眸中的管裂,流出兩行淚。俏臉因為扭曲而丑陋無比:“阿修羅,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就是贏不了你。”
“明明我們兩個都是上面選定的觀察者,我們都擁有探尋者計劃的參與權限,都通曉這一實驗的每一個細節,為什麼上面就只青睞你,從來不將觀察點放在我上。”
“我的實驗分明也有功的可能,分明我用夢魘人為人類開辟的到來,遠比你養蠱的實驗對人類更有利。為什麼……”
阿修羅看著此刻的云芝,眼里只剩下冷漠:“云芝,你難道還不明白嗎?”
“你的失敗和退場,也同樣是本次探尋者計劃中既定的一環啊。我也是看在你的夢魘人計劃還有價值才額外留你一條命。”
這一刻云芝瞬間徹底呆滯:“我的死……是計劃的一部分?!我怎麼不知道……”
“你同樣只是一顆棋子,你憑什麼會覺得你應該知道。”阿修羅居高臨下冰冷的向云芝:“畢竟你才參加過這一計劃……”
“你為研究者應該最清楚,重復試驗對我們探索正確的結果而言,是多麽的重要。”
云芝猛地僵在原地,渾不住的打,仿佛知道了一個天大的。
“不,不可能,這種恐怖的計劃怎麼會……怎麼會……”
“重復試驗,呵呵,重復試驗,這居然是個重復試驗……”
忽然云芝瘋癲般的大笑起來,忽然掙后眾多深淵者的掣肘,瘋了般的又哭又笑。
“這樣龐大的實驗怎麼可能重復,怎麼可能——”
“不可能,阿修羅你騙我,我怎麼可能是棋子,我怎麼可能是你的棋子!”
阿修羅忽然一把揪起云芝的脖子,將拉到邊,在云芝驚駭的注視下猛地吻了下去,仿佛在貪婪的自己和云芝最后的一溫存。
最后在云芝耳邊喃喃道:“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每次在關鍵點都會輸給我,每次我都能你一頭嗎?”
“因為相同的演練,我已經經歷過無數次,你的每一個研究計劃,每一個攻擊節點,每一個研究果……還有你的每一個部位,我早已了然于心。”
“另外我也要謝你,畢竟每次計劃中,你都會把我伺候得很舒服。”
云芝癱坐在地,可怕的覺籠罩的全,讓無助的抖,在他眼前的阿修羅忽然變得陌生起來,陌生到可怕。
難怪在催促阿修羅提前啟后手限制俞天發展的時候,阿修羅都坐視不理。
難怪阿修羅一直在說,他們需要的不是毫無疑義的重復,而是全新的突破。
難怪阿修羅看到如今的俞天,是如此的興。
因為,這一世的俞天,就是在全新的突破。
從北江開始,突破,突破,再突破……
一定是俞天的發展出來全新的自己,才讓阿修羅如此執著的看著他不斷長而坐視不理。
這就是所有實驗者,在億萬次的重復實驗中,所得到的那個“意料之外的結果”。
而自己一直在循規蹈矩,一直在重復自己曾有過的結果,所以無法改變自己在此刻隕落的結局。
云芝忽然一把推開阿修羅:“你是誰,你不是觀察者你到底是誰。”
“抱歉,一時激說得太多了。畢竟你也曾經是我的人。”
阿修羅沒有在這上面糾纏太多,而是轉過:“趙思,人給你了。別玩得太過。看在我的面子上偶爾也適當讓休息一下。”
“明白。”
趙思臉上出笑,一揮手:“先把綁起來,注微量的sd基因藥劑避免反抗。之后到我的房間里,我要親自給他做第一實驗。”
但此刻的云芝已經沒有任何反應,眼神渙散的盯地面,角掛著時而詭異時而又猙獰的笑容。唾不間斷的從角淌下。
云芝瘋了,這個擁有幾乎全人類最強大腦的人,被阿修羅幾句話瘋了。
等待的將是無法言說的地獄。
但對于一個瘋人來說,這一切都不在乎了。
因為就連的,都不過是這次重復試驗中,一次的道。
看到云芝被拖走,玉海棠眼中是莫名的復雜。同時心里也掀起了驚濤駭浪。
云芝如此,又何嘗不是如此。
重復試驗,難道每次云芝隕落之后,都會為阿修羅新的臠,為他手里嶄新的外玩?
每一次重復試驗,自己都會以全新的自己飛奔到阿修羅懷里,然后為他重新進階的工。
一又一,一次又一次,周而復始。
忽然間,玉海棠對自己的存在產生了懷疑。
自己對阿修羅的狂熱,對阿修羅的眷,難道也不過是整個計劃中的一環?只是為了讓更很忠誠的執行阿修羅發布的命令?
又或者,只是忠誠的為,阿修羅下一個發泄的工人?
自己的存在,究竟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