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觀疼得頭昏腦眩。
他記得,他暈過去之前好像是被岑魚給揍了。
他被揍得說話都含糊不清了。
「陸總,杳杳是誰?」
在陸戰面前,岑觀是不敢放肆的。
這位爺可是從軍營里出來的,還是特殊兵種那種,誰敢跟他作對,不是找死呢嗎?
陸戰一臉狠厲,眉宇間都染著戾氣,「還跟老子裝?」
「我真不知……你說的是杳杳,是不是岑魚?」
岑觀約記得岑魚似乎是改了名字,當時有說過,但是他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在他心裏,再怎麼改名換姓都還是岑魚,是那條任由他們拿的人魚。
陸戰問他,「在哪?」
師璇前進一步,開口說道:「有人看到你把杳杳帶到這裏來,還想對圖謀不軌,
你剛才暈倒了,杳杳卻不見了。
你最好老實代,要是讓我們知道你對不利,決不輕饒!」
岑觀看向師璇。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就是被給打暈的,我都這樣了我還怎麼對不軌?」
岑魚那小妞也太彪悍了,竟然直接把他打暈。
明明都已經中了葯的,怎麼手勁兒還這麼大?
看陸戰興師問罪的肅殺表,岑觀突然慶幸自己沒來得及對岑魚做點什麼。
要是他真的把岑魚給上了,陸戰會不會把他給殺了?
他瞬間覺得脖子一涼。
師璇垂下眼眸,岑觀這人渣還不算太笨,懂得推卸責任。
可惜了事還沒有辦,南杳不知去向。
想往上潑髒水的機會就這麼被這愚蠢的兄妹倆給浪費了。
岑觀以為自己這麼說,陸戰會放過他。
可誰知陸戰卻狠狠踹了他一腳,膝蓋骨都差點被踹碎了。
「你還想對不軌,活膩了!」
陸戰那眼神,恨不得凌遲了他!
「沒,沒有,沒有的事,我哪敢啊?」
晏池忍不住捂住了熒寶的眼睛。
姜郁見狀,雙手捂住的耳朵。
戰爺腥暴力的一面,還是不要讓小孩子看到,免得留下心理影。
熒寶心:爹地好厲害啊,再打重一點,把這王八羔子往死里弄!
外面突然傳來陸思弦的聲音。
「爹地,爹地你在哪兒?
快來救媽咪,媽咪出事了。
爹地……」
陸戰聽到兒子的聲音,一腳把岑觀踹飛出去,轉疾步朝門外走去。
「你媽咪呢?」
陸思弦眼前一亮,「媽咪在這邊,爹地跟我來。」
陸戰一走,晏池和姜郁也沒有留下的必要。
師璇是最後一個走的。
冷冷地看著岑觀和不省人事的岑妍妍,眼裏閃過厭惡。
「蠢貨,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你們何用?」
岑觀著被陸戰踢腫的膝蓋,「你說得倒是輕巧,岑魚那小娘們明明吸了霧化葯,卻跟打了似的,直接把老子打暈了。」
師璇冷冷地道,「錯過這麼好的機會,以後想弄,就沒那麼簡單了。」
岑觀嗤笑,「你這麼著急對付岑魚,不就是因為陸戰對不一樣嗎?
陸戰眼還好的,最起碼,岑魚貌比沉魚落雁,比你還要上幾分。」
師璇想弄岑魚,卻借用岑家之手,把他們當槍使,自己卻保持冰清玉潔的高冷范兒,令他很不爽。
要是可以,他真想嘗嘗眼前這人是什麼滋味。
是風的,還是酸臭味的。
師璇厭惡地看了他一眼,轉離去。
岑觀嗤笑,「又當又立。」
躲在厚重窗簾后的二寶、三寶,聽到了倆人的對話,臉沉得都能滴出水來了。
陸思弦的姑姑太歹毒了!
陸戰在陸思弦的帶領下,找到了南杳。
南杳一紅,正在洗手間打理自己。
吸了濃郁的霧化葯,腦袋有點昏沉,從岑觀的房間離開后就躲到洗手間來,大寶不放心非要跟著。
其餘三小隻非要呆在岑觀的房間等陸戰,只能叮囑他們不要讓陸戰發現。
「媽咪,你還好嗎?還會不會很難?」
南杳還沒說話,大寶又說道,「都怪那個混蛋讓你這麼難,媽咪你別哭了,我一定讓爹地好好教訓他!」
南杳:??
陸戰推開門時,就看到南杳正在用紙巾著眼睛,他心臟狠狠一揪,上前就攬住的腰將往懷裏帶。
「杳杳。」
南杳聞到悉的清冽氣息,就知道是陸戰來了。
抬頭和他對視。
陸戰瞳孔一。
岑觀兄妹弄的霧化葯太強烈了,南杳就算服用過解藥也還是中了招。
覺口乾舌燥,腹像是有一團火在灼燒,溫升高,臉頰紅撲撲的,一雙水眸瑩潤迷離,像是一朵盛放的艷海棠。
陸戰的口傳來劇烈的悸。
現在這個樣子,特別像是等待採擷的花。
南杳的意識還算清醒,尚未到失去理智的地步。
「陸戰,你來了。」
他的大掌還擱在的腰間,滾燙的溫度過傳來,灼燒著他的手心。
「你怎麼樣?」
「沒事。」
還撐得住。
陸戰一看的模樣就知道被人下了那種葯。
他渾都散發著冷的戾氣,他打橫抱起,「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忍一忍就過去了,你放我下來。」
藥效雖然強烈,但還能製得住。..
陸戰不聽的,抱著就往外走。
在門口到了晏池和姜郁。
熒寶看到陸戰懷裏的媽咪,差點就口喊了出來,好在及時剎住了。
「漂亮阿姨,你沒事吧?」
「熒寶……」
該死,熒寶怎麼會在這裏?
「阿姨你看起來很難,爹地快送去醫院。」
南杳:……
熒寶接收到母親投遞過來的眼神,乖巧地對晏池說道,「帥叔叔你放我下來吧,我要去找乾媽了,看不到我肯定著急的。」
南杳:很好,喬漪也來了,帶著四個娃過來。
看了一眼姜郁,不知道漪漪有沒有見到姜郁。
晏池放下來,看著小孩那張漂亮的臉,「熒寶,你是飛娛簽約的星吧?」
「是的呀,老闆到現在才發現嗎?」
熒寶早就認出晏池來了。
晏池笑著的頭,「好可。公司撿了個寶貝。」